她好久都沒有看見孩子了,自然是無比的想念。
總算是看見了,卻是隻看得到,摸不到。
蔣蔓枝和全天下所有的母親一樣,都覺得孩子肯定在自己不在的時候,沒有好好的吃飯,都瘦了。
“開開,媽媽不在,你在家也要好好吃飯啊,不能把自己變得瘦瘦的。”
“媽媽,你在哪裡啊?開開好想你,開開有好好吃飯,有乖乖的聽阿姨的話。”
孩子的聲音軟軟糯糯,充滿了對母親的思念。
蔣蔓枝聽了只覺得自己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好,你在家裡好好的就好了,媽媽很快就會回來,你等媽媽。”
一路上,蔣蔓枝都在和開開聊天,一直到了訓練營的門口,她下了車,纔不捨得的和孩子掛了電話。
她無聲的嘆了一口氣,不管自己對孩子叮囑了幾句,都沒有自己在她的身邊來的更實誠一些。
現在的她無可奈何,她不能陪在孩子的身邊。
“已經到了,你進去吧,你放心,陳明那一邊的事情我已經處理好了,你不用擔心他會再來騷擾你。”
蔣蔓枝聽他這一番話點了點頭,對他欲言又止。
又想到剛剛的情況,就只說了一句:“謝謝。”
除了“謝謝”,她還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
他幫自己的實在是太多了,至於他想要照顧自己的事情,蔣蔓枝並不是衝動的拒絕。
相反,她還覺得林宇揚是不是衝動的纔會那樣子說。
兩個人的身份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尤其是現在,蔣蔓枝根本就沒有什麼心情談情說愛,她真的不太適合了。
她只能在心裡默默的祝願林宇揚找到那個乾淨清純,合適的女孩子。
至於自己的話,她不適合,她並沒有想那麼多。
“你早點回去吧,我到了這就沒有什麼事兒了。”
“好。”
林宇揚點頭默默的目送着她進去的身影,直至消失不見。
蔣蔓枝不知道的是他還是站在了門口好久,不知道在想什麼。
過了許久,林宇揚才離開。
有工作人員出來的時候,剛好看到豪車離去的車影,撓頭。
像他們這樣的拍攝場地有豪車,見怪不怪。
休息了一夜,蔣蔓枝的精神恢復了許多,只是昨天的一切還歷歷在目,她並不能忘記。
陳總到底是個怎麼結局,她也不知道。
只是一大早的所有人便討論說是今天的飛行嘉賓要換人了。
至於換成誰,就不得而知。
“對了,你知不知道昨天陳銘利的代言被邱雪娜接了。”白雪湊過來問。
蔣蔓枝搖搖頭,誠實的表示自己不知道。
自己昨天那麼狠狠的得罪了那一位陳總,她沒有想過自己能夠成功的接下代言,會給邱雪娜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只是沒有想到這麼快,昨天還聽說林宇揚將太送到了警察局,今天就出來了?
他這麼快的就被保釋出來了?
有錢就是好啊,有錢還真的就能爲所欲爲。
又是一天的錄製拍攝,蔣蔓枝百無聊賴的和衆人站在一起,等待今天的錄製開始。
導演看見她還是像平時一樣,除了剛開始的驚愕一閃而逝。
他很顯然已經被打過了招呼,要不然就不會那麼平靜了。
對於這些,蔣蔓枝不在乎。
而同時讓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今天所來的飛行嘉賓竟然是……沈洛祺。
他怎麼來了?
她一臉的懵逼。
好多訓練生看見居然是沈洛祺,天祺總裁,還是一個長得這麼帥的飛行嘉賓的時候,一個個都開始犯花癡了。
在場的都是年輕人,他們自然是都吃過瓜的,大多知道蔣蔓枝和沈洛祺以及邱雪娜之間的關係。
正是因爲有這樣的一層關係,大家看蔣蔓枝的眼神就變得奇奇怪怪了起來。
蔣蔓枝覺得極爲的不自在,只能儘量的裝作淡定,全部都忽視了。
“誒,你們說沈二少現在這裡到底是爲誰來的啊?他可是從來都不參加任何節目的,今天是他頭一次亮相吧。”
可不是,沈洛祺是商業大佬,除了有滾的金融雜誌,還有誰能將他請過來拿
“誰知道爲誰來,反正和我們沒有什麼關係,我們就安心的吃瓜就好了。”
談論的聲音好巧不巧的就傳到了蔣蔓枝的耳中,她默然。
對於他們所說的話,她也不能表示什麼。
是啊,不管沈洛祺爲了誰來,都和他們有什麼關係。
而這樣的討論正是符合節目組要求,他們本來是試着邀請沈洛祺。
誰想到他一口就答應了下來,到底是爲了誰他們也不知道。
他們不在乎,節目組在乎的是隻要能夠爲節目組創造話題性,吸引足夠的流量就已經足夠了。
蔣蔓枝的視線從沈洛祺身上淡淡的一過,他似乎是同樣看見了自己,卻仍然沒有任何上來打招呼的意思,這樣也很好。
他們兩個人倒是很平靜,相反,邱雪娜就着實顯得有一些心急了。
在看見沈洛祺的時候,眼睛都已經亮了,急忙的上前與同他打招呼,似乎是急需向所有人證明他和她之間的關係,是有多麼的與衆不同。
“洛祺……”
她做出一副嬌羞熟稔的模樣,只是很可惜男人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全程好像只有邱雪娜自己在那裡唱獨角戲。
還真是笑死個人。
的確有許多人在暗地裡偷偷的笑話邱雪娜。
她自然察覺到了,覺得臉上掛不住。
今天這期節目是要求分成小隊進行考覈訓練。
每個小隊四個人。
這樣,她們纔有更好的機會來展示自己,要不然總是一大羣一大羣的表演,誰能夠看到誰。
正是因爲這樣,可想而知在小隊的C位是有多麼的重要。
不管分成多少人一組,其中的C位永遠是所有人所要爭搶的。
節目組可能是爲了方便着想,他們就直接宣佈按照寢室來劃分小隊。
剛好,蔣蔓枝,聶可安聶可麗和白雪就是一隊了。
她們好歹相處了幾天,本來蔣蔓枝以爲什麼事情都好說的,可她還是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