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弓天佑對魏忠翔說:“忠翔,你也累了好幾天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謝大人。”
魏忠翔走後,弓天佑也回到了房間,卻看道孫天妙穿着自己的衣服,翻看着自己的書籍。
“做什麼呢?”弓天佑在房門前喊着
“哎呦,大人您嚇死我了,您能不能下次進門之前,啃一聲啊。”孫天妙嚇的把手中的書都掉了,轉過身對弓天佑說道。
弓天佑走道她身邊,撿起地上的書說:“怎麼回自己的房間,還用敲門啊。”
“當然不用,不用。”孫天妙揮着手,尷尬的說道,“那大人我想問一下,我的衣服在哪啊?”
“就這麼想走?”弓天佑坐在椅子上,挑着眉,笑着說道。
“當然不是,我只是想換身衣服,能更好的伺候大人您吶。”孫天妙連忙否認道。
“衣服我讓人拿去給你洗了,就先穿着我的衣服吧。”弓天佑又看向孫天妙說,“既然,你那麼爲我着急,就先留下伺候我吧。”
“好吧。”孫天妙無奈答應道。
“好啊,來替我研墨。”弓天佑笑着說。
弓天佑寫了一會兒,不經意之間擡起頭,竟看到孫天妙的臉上,被她自己摸上了一道黑墨,讓人看了,也很是好笑。弓天佑放下筆,摸了摸孫天妙的臉,替她擦去了黑墨。孫天妙擡起頭來,一瞬間四目相對,讓孫天妙有些不大自然。
可弓天佑卻先開了口:“你能不能做事,讓人放點心啊。”
孫天妙躲了躲,退了幾步說道:“多謝大人,卑職下次知道了。”
弓天佑見孫天妙躲開了,心有點冷,就把手放下了,說:“算了,把我的古箏拿來。”
孫天妙看着弓天佑的着把古箏,說:“卑職也對古箏略懂一二,看見大人這把古箏必然是把好琴。”
“哦,是嗎?想不到你一習武之人,還懂着個。”弓天佑撫摸着琴絃,打趣的說道。
“那是,要不我給大人彈一曲?”孫天妙不服道。
“好啊,我也想看看,一習武之人的琴技到底如何?”弓天佑對孫天妙說道。
孫天妙彈起來,弓天佑看着她好似入了迷一般,死死的看着孫天妙,心裡那種莫明其妙的感覺又涌了出來……
一曲已畢,弓天佑還是死死的看着她,知道孫天妙喊了他幾聲,他才醒了過來。
“大人,怎麼樣卑職這一曲不錯吧。”孫天妙暗喜的向弓天佑問道。
“嗯,不錯,是我之前小瞧你了。”弓天佑笑着對孫天妙說道,“我教你彈一首曲子,好不好啊?”
“好啊!順便領教領教大人的琴技。”孫天妙笑着說。
見孫天妙答應了,弓天佑站了起來,坐在孫天妙的身後,握住了孫天妙的手,彈完一首曲子,卻不曾想孫天妙竟睡在了弓天佑的懷裡,弓天佑看着她,笑了。
弓天佑今年十七歲了,在他所經歷的過往的十六年裡,卻從未有過這樣燦爛的笑容。他就孫天妙抱着,放在了牀上,給她蓋上了被子。不知怎麼的,弓天佑的心跳突然快了起來,呼吸也急促起來。
不過理智告訴他,他現在還不是他動心的時候,他把自己的情緒,狠狠的的壓了下去。他握着筆,蘸了點墨,在一副對聯上寫上了一句詩: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寫完,弓天佑坐在了孫天妙旁邊,看着她,他的眼彷彿就是星空,那樣明亮,那樣純潔……
第二天,孫天妙從弓天佑的牀上醒了過來。見沒人,就大聲喊着:“大人……大人,有人嗎?。”喊了一兩聲,弓天佑就走了進來,拿着她的衣服,對孫天妙說:“喊什麼啊,又沒人吃你。給你,你的衣服。”“哦,多謝大人。”孫天妙喊着,接過了衣服。
穿好衣服,下了牀。弓天佑站在門口對孫天妙說:“走,吃早餐去。”
來到大堂,弓天佑對已經吃完飯的魏忠翔說:“去備一快馬。”
魏忠翔疑惑的說:“大人您今日不坐轎子嗎?”
“不了,邊境不安,我得早點去議事。弓天佑,嘆了口氣說道。
“大人,我有個問題,想問您。”孫天妙吞吐道,“昨晚,您在哪睡的?”
“我房間。”弓天佑不願在多說一句,說完就離開了,走回了自己的房間,孫天妙喝完手裡的湯,就跟了上去。
“大人,您告訴我您是不是昨晚,和我一起睡了。”因爲今天要上朝,弓天佑更着衣,也沒空和她解釋。
更好衣後,他看着孫天妙,簡單的說了一句:“下了朝,再和你說。”
說完,就出了門,跨上馬和魏忠翔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