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操蛋的年代,看着這操蛋的時間在流逝,我還在苦苦的思考:上,還是不上,這個操蛋的大學?
……鐺鐺鐺,交卷了!
我一臉稚氣的問監考老師:我還沒考慮好呢,能不能再給點時間呀。
得到的回答是冷冰冰的一句話:這麼長時間幹嘛去了?
沒寫完,0分!
……
其實我想對老師說:上還是不上大學,糾結的不是我一個人,而是十三億中國人,只是我說了而已。我和他們都堅信,隨着時間的流逝,中國的高考以及教育制度,一定不會讓大家再糾結的。
………………
揮毫而就,小楷端正,交卷了。
琅邪王拿起來,仔仔細細地看,半懂不懂——但是,意思很明確,從古到今,漢字的形體演變很巨大,可是,所代表的意思,一直是根深蒂固的。
他吃驚地看着她:“甘甜,你居然敢這麼寫?”
她反問:“有何不敢?而且,這又不是我寫的,我寫八股文向來不行,這是我記性好,背誦的別人寫的文。”
琅邪王自言自語:“寫這個東西的,可真是個人才。”
誰說不是呢?
甘甜其實也不是完全寫不了八股文,但是自認,無論自己怎麼寫,都比不上這個所能表達的意思了。
所以,就暫時厚顏無恥地複製一把吧。
本來是要署名的,至少可以在古人琅邪王哪裡給他宣傳吹噓一下,無奈,那是無名氏的。她找不到出處。
琅邪王興致勃勃:“甘甜,寫這個東西的原作者在哪裡?”
“幹嘛?”
“本王要把他找出來,許他當一個狀元。”
甘甜哈哈大笑。
“等我乘坐時光穿梭機去幫你找找就知道了。不過現在,王爺,你還真是見不到他。”
這些日子,段雪梅總覺得心裡惴惴不安。
王府裡前前後後送來了好幾批美女,都是清秀可人,二八芳齡的***。並非是人們想象的那種妖豔歌妓,相反,好些還是一些名門望族的淑女。
雖然,並沒有人告訴過她,王爺即將向天下宣佈喜訊的事情,可是,憑藉女性的直覺,以及這麼多年在豪門世家長大的經驗,她也隱隱猜出,王爺是要開枝散葉了。
這些女人來的目的,不光是爲了服侍王爺,也是爲了生兒育女。
可是,需要這麼多人麼?
如果他願意,王府裡早已有了隨時可以爲他生兒育女的女人。
她在王府裡,一半是喜,一半是憂。
這些日子,王爺一直留在王妃的院落。雖然說,上上下下都知道,王爺是爲了感謝王妃充當人質受的苦和累,所以故意高姿態的彌補;可是,某一日,她得到消息,說王爺竟然曾經留在王妃處過夜。
一個男人留在女人的牀上過夜,這還能發生什麼?
那一刻,她幾乎連心都碎掉了。
可是,能說什麼呢?
人家是王妃,是正妻,難道小妾還敢去幹涉正妻的自由?
法律沒有賦予她這個權利。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一次,纔是真正的危險來了。
而且,這危險,是她根本不可抗拒的。
所幸,這些美女們也到了。
按照昔日的慣例,美女們的侍寢問題上,琅邪王雖然不至於到了翻牌子的地步,但一般都是段雪梅有意無意的安排的。
今日王爺心情高興了,想要那個啥了,一般都是她使個眼色,或者有意無意地提點幾句,但凡跟她關係好一些的,也就有機會了。
可是,現在,她忽然意識到——自己不應該再安排任何人了!
必須是自己親自出馬。
第一個率先生下王爺的兒子。
可惜的是,琅邪王很長時間都不露面了,別說侍寢,她連看到他的機會都很少。不但她,別的妃嬪那裡,王爺也不見蹤影。
他沒有新歡,也沒有舊愛。
萬一要說有的話,那就是留在王妃處。
幾乎每一天都會去報到。
段雪梅在惶恐不安中暗自揣測,難道哪個不貞的女人,真的利用她那些可怕的手段迷惑了王爺?
對了,那個女人怎麼說的?
***膜修補術——
看看吧,正經女人,怎會說出這樣可怕的話來?
如果讓她先生下了琅邪王的兒子,這可怎麼辦?
此念一起,段雪梅幾乎坐立不安。
她心生一計,這一夜,便設宴宴請琅邪王。
琅邪王無可無不可地赴約。
他也不是沒有目的,當然是來看看那些縉紳們所送來的美少女。
這一夜的風情,如此曼妙。
美少女們輕歌曼舞,裝扮得美輪美奐,一個個露出了萬種的風情。
三杯熱酒下肚,渾身就燥熱起來。
男人嘛,最是荷爾蒙的動物了,何況,這是自己的合法妻妾,用不着客氣,更談不上什麼貞潔不貞潔。
琅邪王趁着三分酒意,摟住了一個怯生生的美少女。
段雪梅笑了,一揮手,衆人識趣地退下去了。
琅邪王摟住美女,正在乾柴烈火的時候,有人施施然的進門來。
她可真不是故意來打擾琅邪王的雅興的,但是,當然也不會猜不出王爺到底在幹什麼——只是,沒有料到他動作這麼快,場面這麼香豔。咳咳咳,清清嗓子,兒童不宜的鏡頭,最好還是不要繼續下去了。
左右一看,媽呀,是正宮娘娘——王妃。
王妃這一病,拖延了兩三個月,天天在王府院落裡,哪裡也不去。如今一露面,衆人都震驚了——天啦,這就是傳說中那個飽受折磨,容顏盡毀,臥牀不起,從此一蹶不振的苦命女人?
傳說中,她簡直就是個苦守寒窯,辛苦不堪的勞動模範王寶釧。
可是,可是!!
這個女人呀!!
她哪裡有半點王寶釧的範兒??
她穿着綠色的嶄新的春裝,外面披着無比華麗的雪白狐裘,頭上戴着同色系的長長的皮毛,就連手腕上,也是一隻碧綠清脆的玉鐲。
她臉色雪白,雙眼烏黑,大病早就痊癒,身子骨也顯出了精神,又那樣的養尊處優,吃好喝好。
這女人!
這女人——這個勞動模範——
竟然如此的光彩照人。
所有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她的身上。
就連琅邪王的目光,也醉醺醺的從美少女身上到了她的身上。
臉上竟然一陣發紅。
甘甜似笑非笑:“王爺,沒有打擾你們的興致吧?”
段雪梅這才如夢初醒,立即跪下去行禮:“參見王妃。”
小妾們,都跪下去了。
只有琅邪王還擁抱着的那個美少女,怯怯地看着琅邪王,又看王妃。琅邪王手一鬆,美少女立即跪下去了。
甘甜一揮手:“你們都起來吧,也別這麼大陣仗了。王爺,我來是找你有點事情……”
琅邪王居然有點喜出望外,喜滋滋地搓着手:“好好好……王妃,你有什麼事情?我們出去說吧……出去說……”
“不用了,幾句話,就在這裡說就行了……”
琅邪王不由分說,拉住她的手就走。
那是他的寢宮。
這也是甘甜第一次到他的寢宮。
但是,只到了門口,甘甜就站住了,氣定神閒的,任憑他怎麼拖都無濟於事。
“甘甜……”
一絲酒味,雙眼充滿了情慾。
甘甜差點暗暗後悔,真是不該招惹精蟲上腦的男人。
她警惕地後退一步,靠住門,渾身運足了內力。
“王爺,我有幾句話跟你說,說了就好了……我要離開王府幾天……”
琅邪王此時滿頭滿臉都是雜念——***,***,***——
他又不是個柳下惠,本來,已經很久不近女色,如今,自己的王妃送上門了,那就範不着客氣了。而且,是她破壞了自己的好事——這個時候,送上來不吃,也實在是太說不過去了。
一伸手,將她牢牢地箍住,根本不聽她說些什麼,只尋覓着那紅潤的嘴脣,就要狠狠地壓下去。
一隻手,捂住他的嘴巴。
“王爺……別急,別急……你可以去找你的小美人兒了……我走了……”
然後,拼命地將他掙脫。
可是,這時候的琅邪王,簡直是要發狂了,到嘴的肥肉,不吞下去的話,也說不過去了,見她居然要走,一反手將她狠狠抓住:“甘甜……你剛剛說什麼?”
“王爺,我有點事情,要離開幾天……”
她幾乎是大聲叫出來的。
震耳欲聾。
琅邪王頓覺耳膜裡鼓鼓的,一陣嚶嚶嗡嗡,不等甘甜說完,他忽然一用力,牢牢地將她摟住,嘴脣便覆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