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王爺打個噴嚏都能傾盆大雨,我這笑上一聲都能嚇住三宗百派,不得不說,這個時候我的心情還是爽得快要飛天了的。
三宗……不對,現在該說是兩宗了。茅山派的人自從劉師奇被我秒殺了之後就跑得一個不剩了,洛可可他們拉都拉不住,現在也就只有洛可可與徐建平帶着我過來了,兩個人的臉上也很是精彩,估計他們都完全沒有料想到,集合了他們三宗的壓力,再有董天宇,雲振海,劉師奇,再加上咖喱國的黃金聖使,島國的玖橋幕府的高手菊川一郎居然都完全拿不下我們大陰司!
在來之前,三三宗的人沒有一個覺得我大陰司能有真正的實力壓倒茅山派的,就連被我們拿下來了茅山派都絕對不承認這一點,這也是他們敢再殺回來找我們大陰司麻煩的最主要原因。因爲他們認定了我們打他們不過!
可是現在,現實用了一記比天還大的巴掌在三宗的人臉上狠狠的抽上了一個耳光。
五大高手啊,茅山派實力前三的三個人,加上一個咖喱聖使,居然全部都把命留下來了!
唯一活下來的就是一個玖橋幕府的菊川一郎,而菊川一郎活下來的代價是有多慘呢?他損失了一隻密寶須彌環,還損失了二十幾個手下以及手下所穿的不朽之鎧。另外幾十只怪化鳥跟他的爆炸侍者團,這些所有所有的一切加起來,卻只讓我們大服司損失了……一隻碧眼金蟾!
三宗的人跟島國,咖喱國的人都對我們感覺無聲的憤怒了,我們這一次可以說是取得了巨大的勝利。只不過是死了一隻癩蛤蟆而已,我們這邊都還不死不休的,這讓三宗那些人覺得特別的不解跟蛋疼。
“恭喜陸宗主,茅山敗了,我們沒話說了,恭喜你們大陰司成爲第四宗……”洛可可嘆了口氣道。
“洛掌門此言差矣,茅山已經不復存在了,三宗還是三宗,只不過茅山被大陰司替換了。”徐建平連語氣都變了,這也算是一種對於我們實力的認可吧。
“哈哈哈哈,這就好。大家請隨我回茅山再讓我一盡地主之宜吧。”我裝模作樣的邀請大家一起回茅山,大家也都裝模作樣的同意了,還裝模作樣的祝賀了我們,只不過。他們真正的心意是怎麼樣的卻是沒有人知道就是了。
不過不管是怎麼樣的,今天的這一戰,我們勝了,我們勝了,那自然就要好好的慶祝一下了!
慶祝這種事,無非就是吃好,喝好。
在這個有錢萬事足的時代,這種目標還是超容易達成的。
讓人在就近的城市裡‘請’了幾十上百號大廚師回來,加上茅山原本的廚師,材料,酒水一車一車的往茅山運過來,反正用的是茅山的財產,我並不怎麼心疼。
況且,這些人也並不是白吃白喝的,當晚宴會的時候這些人就藉着慶祝我們大陰司正式成爲華夏三大宗門之一,大家都爭先獻禮着,金銀財寶,珍珠瑪瑙,更有人打聽到紅伊不食人間煙火獨愛冥幣,甚至有人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了幾張地冥幣!雖然只有幾張,卻也讓紅伊喜笑顏開了!
紅伊高興了,那麼我自然也就高興了,一高興,便隨意的叫人回送了一批禮物給這送禮之人,其價值是這人原本送禮的數倍之多,激動得那送禮之人差點當場跳了起來。
幾乎所有觀禮的人都留下來參加了我們勝利的酒宴了,以前對我們有質疑的,現在都無比高度的認同了我們的實力,雖然留在茅山上面的人都沒有看到實際的戰況,但是我們把劉師奇他們的屍體擡回來的時候可是沒有作何掩飾的啊,再加上後面回來的人大肆的宣傳當時的戰鬥情況,我秒殺茅山第一高手劉師奇的事情也就人盡皆知了。
所以,再也沒有人敢對我們不敬了,就算是心裡對我們很不爽,也沒有人敢表現出來了,就算是那些島國人,咖喱人,也都無比的規矩了起來,他們就算是再傻逼也知道秒殺掉了劉師奇是一種何等可怕的事情!
島國人不傻,咖喱人也不傻,他們懂,所以,他們一起開開心心的來給我們祝賀了,生怕我們一不高興就高他們給乾死了,島國人之前還找我們要須彌環,不朽之鎧什麼的,現在卻是連屁都沒有再放一個了,菊川一郎現在見到我都是先鞠躬彎腰,嗨個不停的,規矩得跟個孫子似的。
不過,我也沒有放鬆警惕,雖然現在他規矩得像是一個孫子,可是我也知道他們不是什麼好東西,島國人就是這樣的,你強大了,他們就會乖得跟孫子似的,但是如果讓他們抓到機會,他們就會像是餓狗一樣撲上來,用最大的力氣來咬死你……
開了足足三天的宴會,酒喝了無數,朋友交了無數,禮物收了無數,大陰司的名氣也正式開始輻射開去,我們大敗茅山派,秒殺茅山第一高手的事情將被人們傳唱。
如日中天啊,這就是真正的如日中天啊!
現在在華夏再沒有一個,一個幫派能夠跟我們的名氣相比的……
洛可可帶着崑崙派的高手走了,徐建平也帶着龍虎山的高手走了,他們兩派雖然這一次來的時候都是站在茅山那一方的,但是在走的時候他們卻都給我留下了修好的想法,還解釋了一下菊川一郎跟黃金聖使出現在他們陣營裡的原因是跟他們沒有關係的,那都是茅山找來的高手,他們原本都是不會出人對付我們的,所以茅山纔出那樣的下策……
雖然我心底是完全不信的,但當時還是跟他們一起大罵茅山的孫子沒品德,然後握手言和,笑得一個比一個真誠。他夾頁巴。
其他小宗門的人也都逐漸的離開了,當然也有離不開的,比如說之前那個什麼長門派的人,還有幾個與他們關係很好的人門派都是走不了的。
我現在說的話可以說是一諾千八了,一口唾沫一個釘子,當初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說出來的話,現在自然是要履行的了,再何況,我也根本就沒有放過他們的打算。
在我看來,咖喱人跟島國人固然可恨,但是卻遠遠不如漢奸來得可恨!
讓我有些意外的是,咖喱人跟島國人居然都一直沒有離開的意思,那菊川一郎帶着他們就在茅山上住了下來,每天過來跟我喝酒聊天,但是絕不糾纏,就在我懷疑他是不是在暗中打那須彌環跟那些不朽之甲的打算的時候,茅山上,卻迎來了另一位客人。
那是大戰之後的第四天的早上,我剛剛陪着紅伊吃了早飯準備去看看何沐把須彌環什麼的研究得怎麼樣了的時候,從山腳下的石階上便慢慢的走上來了一個人。
這是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中年男人,五十來歲,穿着傳統的島國武士服,腰間挎了一柄武士島,?子下留着一戳標準的小日本式鬍子,在這個時代留這樣的鬍子的人是很少見的,所以不少人看着他都覺得有些好笑。
我沒有笑,甚至是有些嚴肅了起來,盯着他沒有隨便亂動。
“玖橋幕府‘丁’字部頭領菊部有雨見過陸宗主。”這人離我十米遠,恭敬的彎腰行禮,島國人在禮儀上還是很注重的,我身爲堂堂華夏好男兒,自然也不能失了禮儀……
“噗哈哈哈,你他媽居然叫菊部有雨……哈哈哈,你他媽是日本的雨神嗎?哈哈哈哈……”我很有風度的狂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