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憑你自己的本事,你能從醫院逃出來嗎?你別做夢了!”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我就是你啊。我纔是真正的夏星辰啊!”
“不!你不是夏星辰!我纔是。”
“來,你看看這面鏡子。你這張臉,你真的是夏星辰嗎?你再看看我,這纔是真正的夏星辰。兜兜轉轉在冷冽和白澤之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厲害?你說,如果冷冽知道你是被白澤強(和諧)奸過了的?他會怎麼想?也對,你們都亂(和諧)倫了,你怎麼還會在意這個呢?這樣子的人生,你是不是覺得很刺激呢?親愛的我自己!”
“不!不!不!”
“本來我是想帶走你的!但是現在想想又有什麼不好呢?你看看這個聰明的腦袋,接下來你跟冷冽的相處,它就會不停地提醒你,你們這是在亂(和諧)倫!這美麗的身子也不停會提醒你,它身上另一個男人深深的印記。親愛的,我真開心接下來你都會這樣生活下去。好好享受這幾天吧!我很愉快。”
一模一樣的一張臉掐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慢慢開口。那張臉在她的瞳孔裡不斷放大,再放大,然後撲到了她的眼前!
“啊!!”
夏星辰驚醒過來,她睜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出神。聽着房子裡只剩下老掛鐘擺動的聲音,她覺得這個世界好像只剩她一人,所以她苟延殘喘,生不如死。
她的手擡起,試圖擋住眼睛好忘了那些壓抑着她的畫面,卻摸到了枕頭旁的一張白色的紙,上面是冷冽的字,行雲流水般的字體彷彿他冰冷沉默的性格,簡簡單單的一句話。
我去買早餐,等我回來。
夏星辰就這樣舉着那張白色的紙,一直看着這張紙,然後眼角泛溼,一路蔓延隱入了髮絲。
她想,冷冽永遠都不會知道,這張白紙的顏色就像利刃,對着她的心千刀萬剮。
哥哥,我已經不是白的了。
美國。
紐約最高酒店的頂樓,白澤站在窗前俯瞰着整個紐約市的夜景,一手撐在玻璃上,另一隻手拿着手機。
“找到了沒有?”
“我們找到夏……夫人了,她是跟着醫院的救護車逃出去的。那天醫院的部分監控重裝,所以我們才一直沒有發現,我覺得有人在背後幫她,你說,會不會是冷冽……?”
“他不會。他已經答應把星辰留在我身邊,除非星辰自己離開。”
“可是……”阿穆遲疑了許久,“夏小姐昨晚去了南塘,冷冽也去了……而且今天……”
“今天怎麼了?”白澤微蹙着眉。
“墨寒今天去了冷家的私人機坪,明天去西西里島的飛機。”
“西西里島?意大利?!!”白澤握緊了手機,“阿穆,我要現在回去!立刻!”
“我馬上給你安排。”
白澤掛了電話後,狠狠砸了玻璃一拳,然後轉身撐在了辦公桌上,眼色複雜地看着桌上的檢查報告。
是因爲這個,所以冷冽把夏星辰交給他。
現在他要因爲這個,帶走夏星辰了嗎?!
他絕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