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不說話,冷冽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把她扯向了自己。因動作太多扯動了傷口,疼痛不禁讓他皺起眉頭,他冷冷開口,“多虧了它,我才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的語氣淡漠,聽不出任何情緒,過了許久,他問她,“夏星辰,你什麼時候搭上反恐戰隊的。”
“我想殺你的時候。”夏星辰別開了臉回答,不去看他。
冷冽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逼着她不得不重新看着他的臉,她臉上的慌亂並沒有躲過他的眼睛,他咬了咬牙,“你可真有能耐!”
夏星辰不以爲然地笑了笑,暖暖的氣息均噴在他的臉上,“我再有能耐,也不比哥哥有能耐。”她笑得宛如夏花,看在冷冽的眼裡卻格外礙眼。
冷冽鬆開手指把她的臉推至一旁,夏星辰這纔看見他左肩膀的白色紗布已經沾上鮮豔的紅色。
她眸底掠過一絲緊張,轉瞬即逝,她直起身體欲轉身,“我去叫墨寒。”
冷冽並沒有回答她,由着她走了出去。夏星辰走得堅決,卻不知身後的人是以如何的表情目送她。
墨寒進來的時候手上果然拿着止血的藥粉和繃帶,他把東西放在了牀頭櫃上,然後開口,“除了查到小姐在瑪麗醫院,我們的人完全查不出小姐是被什麼人接走,見了什麼人。”他也很奇怪,這次出去的都是暗門一等一的偵查兵,但是卻查不出一點消息。
冷冽默了默,“查不到消息,纔是最大的消息。”
冷冽眯了眯眼,能在他的眼皮底下毫無聲息帶走夏星辰,讓他找了整一個星期也毫無消息。然後突然她出現瑪麗醫院,他自然而然接了她回來。再接着她在他的書房放竊聽器,他就在碼頭被反恐戰隊襲擊。這一切彷彿是編排過的一樣,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能輕易握住他的軟肋,想到讓夏星辰來親手插他這一刀,真的很好!
翌日,一條國際新聞出現在早間新聞報道,和各大軍事討論節目中。反恐戰隊的總部胡佛大樓的玻璃大門被一種新型的射擊炮槍給炸了,採用了新技術製作而成的玻璃並沒有因爲被炸燬而破碎飛散傷到人,但卻有不少職員被炮彈的威力震傷。反恐戰隊最高指揮官利普將軍發表聲明稱,這一事故他絕對相信是恐怖分子爲反對反恐戰隊而做出的恐嚇!但反恐戰隊力求世界安寧的信念絕不會被影響,而是會迅速開始追查。
“我們有理由充分地相信這是恐怖分子爲了反抗反恐戰隊所做的警告與挑釁……我認爲在當下這個情況來看,我們應該…………然而不是…………”
聽着電視屏幕裡所謂專家一套一套的分析,白澤倦倦地關了電視。他瞥了一眼桌上某個人物的詳細資料,嘴角淡淡一笑,眼睛裡卻是融化不得的冰冷,曾經他利用過夏星辰來對付一個女人,爲的是報仇,如今他卻要利用一個另一個女人,爲的是得到夏星辰。因果循環原來真的是有報應的,夏星辰就是他的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