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兒聽話的停手,讓皎月趴在地上休息會。
趁這個功夫,林陽把戒尺拿了出來把玩。
這把戒尺名爲戒天尺,有規誡天地之能。然而註解特別備註了一個括號,裡面赫然解釋此尺爲教女所用。
林陽一腦門子黑線,想不通系統怎麼會發放這種特殊獎勵。
看着林陽手中突然出現戒尺,林婉兒心裡猛的咯噔一下,好像遭遇到了天敵一般,這種感覺她已經好幾萬年沒感受過了。
林婉兒小心翼翼的問林陽:“爹爹,你是從哪翻出來的這把尺子,怎麼跟變雜耍似的。”
林陽解釋不明白,乾脆不解釋,一翻白眼:“偷的,行了吧。小孩子家家問題怎麼這麼多,小心我用戒尺打你屁股哦。”
被這麼一嚇,林婉兒立馬老實起來。因爲林陽說要用戒天尺懲戒她時,她清晰的感受到戒天尺傳來厚重威壓。這種威壓源自先天性的,不是那種被法寶鎖定的威壓。
林陽收起了戒天尺,告訴林婉兒可以繼續剝離皎月身上的血脈之力。
兩個時辰後,林婉兒成功剝離出皎月四成血脈之力。
此時的皎月已經虛弱到快昏迷過去,銀亮的毛髮變得光澤暗淡,一雙立耳此時也耷聳下來。
林陽看在眼裡疼在心裡,趕緊把它收進靈獸袋休息。
心裡還安慰它:“你受苦了,喜歡什麼樣的天材地寶。都告訴我,我好留意給你弄來補身子。”
皎月回覆他自己需要的靈藥和寶物名稱。
林婉兒倒是捧着一團嘯月天狼的血脈之力歡呼雀躍,有了它,自己的修爲又能恢復不少。
林陽催促她:“既然東西得到了,就快吞噬煉化了吧,不枉皎月受苦一場。”
“嗯。”林婉兒肯定的點點頭,小嘴一張就把那團精血吞入腹中。
嘯月天狼的精血一入肚,就開始發揮作用。逸散出大量靈力滋補林婉兒。
林婉兒的修爲也因此節節攀升起來,輕鬆突破凡武境大圓滿,進入到靈武境境界。
她的頭頂出現靈氣漩渦,攪動的天地異象直接無視林陽設下的禁制直衝天際。
這還不算完,她的修爲還在穩固提升中。
靈武境一層、靈武境二層、三層……八層、九層!
直到靈武境大圓滿都沒停住步伐,突破到了虛武境。
直到虛武境五層時,林婉兒的修爲纔不再增長,此時也僅僅消耗了一半的精血而已。
天地異象褪去,林婉兒緩緩睜開眼睛。砸吧砸吧嘴,意猶未盡:“修爲恢復的感覺真好啊!”
“只是可惜,好像嘯月天狼的精血也達到了閥值,只能煉化這麼多,我的修爲恢復果然不是那麼簡單。”
林婉兒站起身來,把所剩一半的精血還給林陽。
“爹爹,拿去還給皎月吧,替我向它說聲謝謝。”
林陽上下打量着林婉兒,發現她好像長高長大了些。
接過剩下的精血送進靈獸袋讓皎月吸收回體內,催促林婉兒:“婉兒,咱們要動身換個地方了。你剛纔恢復修爲引起的天地異象很有可能被人不軌之人窺伺去,咱們還是換個地方休息爲妙。”
林婉兒沒意見,林陽帶着她出了洞穴,隨便找了個方向就騰身而起消失不見蹤影。
他們走後沒多久,被攆走的猴羣歡快的回到了老巢。
沒過一會,就有一個腰間掛着好幾個靈獸袋的老者踩着飛劍趕到這裡。
“嗯,此地應該就是所感應之地。沒想到還有人在這窮山惡水間突破修爲,而且身邊還帶着品階不低的靈獸。”
“一定要追上他一探究竟,如果是修爲相當的修士,那老夫就跟他做個公平交易,把靈獸換過來。”
“如果是修爲相差太多的後輩,那就先殺後搶。嘿嘿嘿,只能怨你運氣不好了!”
這會功夫,林陽父女倆的氣息消散的一乾二淨,老者失去了追蹤方向。
但這卻難不住老者,因爲他可是靈獸宗人尊境大圓滿修爲的長老,溝通獸類問路尋人還不是小菜一碟。
老者降臨到瀑布,用通靈語詢問了剛回到洞府內的一干靈猴。
靈猴們嘰嘰喳喳的向老者提供了林陽父女的行蹤,還託老者一定要爲他們做主。
老者口頭應允一聲,隨手扔下一袋子蟠桃作爲感謝,就向着林陽二人遁走方向追了過去。
一刻鐘後,老者又感應到了林陽二人的氣息。順着氣息一路追尋了一個時辰才找到林陽二人的新落腳地,一處天然溶洞內。
溶洞外已經被林陽設下禁制幻術,讓人打遠處一看還以爲是一塊大石頭。
可這怎麼能難到慧眼如炬的老者,他輕鬆的看便破了幻術。
心頭想着:“還挺謹慎,蓋老夫跑了這麼遠的路程。從禁制的精妙程度來看,裡面人的修爲也高不到哪去。這樣的話老夫心裡就有底了,說不得今天要用強,幹一回殺人奪獸的勾當!”
想完,老者直接現身到溶洞口,腳下的飛劍法寶已經飄到身前隨時準備發動攻擊。腰間的幾個靈獸袋也已經打開,一看就是個戰鬥經驗豐富的老手。
做完這些,老者直接張口叫門,沙啞聲音傳遍附近山林。
“老夫靈獸宗蠻山,有緣與道友在此處碰面,何不出來一見?”
蠻山的聲音透過禁制傳入林陽父女耳中,林婉兒感應到對方修爲後,小臉變得嚴肅起來。
“我所引動的異象果然被有心人盯上了,而且對方修爲還很高。爹爹,我們是出去一見,還是死守溶洞?”
林陽站起身來,目光透過巖壁看向溶洞外的老者。
“你看他是那種善罷甘休的模樣嗎,咱們化被動爲主動,出去看看他想幹些什麼。”
林陽帶着林婉兒現身在溶洞口,林陽問道蠻山:“與道友在山林中偶遇真是幸事,不知道喚我們父女相見所爲何事,難道是道友迷路了?”
蠻山沒急着回答,而是觀察起林陽父女的修爲。
林婉兒虛武境五層的修爲被他一眼看破,然而林陽的修爲他卻看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