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老大跟他們說明天晚上去雷幫總部走一趟這語氣怎麼就像是去超市菜市場一樣的輕鬆呢?
不過連鷹幫古堡她都能來去自如,還把人從那裡給救出來了,對她而言,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事情呢?
熱血沸騰,熱血沸騰啊,就知道,跟着這樣的老大混,一定會光宗耀祖的,白狼等人對鳳清歌的崇拜,已經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可是,老大說毛慧和黑熊之間有姦情,他們有點疑惑,老大是不是想象力太豐富了點呢?
是不是真的有姦情,不用太久,答案自然會揭曉了。
鳳清歌突然收起了原本了懶散的視線,變得鋒芒畢露,臉上呈現出的神態,就好像一隻冬眠的猛獸,經過一個冬天的蟄伏,終於甦醒還是出來狩獵了,雙眸一種閃動着隱約的兇悍,“從現在開始,你們可以去雷幫的地盤上轉悠轉悠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清亮,音量不大不小,決定一個幫派的命運,被她這麼輕鬆的從嘴裡吐了出來,那神情風輕雲淡的就好像是在談論明天的天氣似的。
她這樣說,意味着擎天盟將正式躍上寧城黑暗勢力的舞臺,這麼多天的蟄伏,白狼這幫人早就憋壞了,如今聽到鳳清歌這麼多,臉上立即表現出相當亢奮的表情,等了這麼多天,就等着從老大的嘴裡吐出這句話了。
雷幫的暫時就先討論到了這裡,鳳清歌讓白狼和二毛先行離開了辦公室,留下了季博武,可是,白狼剛走到門口,鳳清歌又喚住了她,“白狼,月底的堂會,我會參加”!
“好,老大,我會通知各堂的堂主到時候準時參加!”帶着狐疑,白狼走出了辦公室後,之前他一直都提議鳳清歌見一見之前白狼幫的主要負責人,她都說沒到時候,難道現在到時候了嗎?
在白狼和二毛走出去之後,鳳清歌面色冷峻的望着季博武問道:“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之前鳳清歌讓季博武去查之前白狼幫幾個主要負責人的情況,事情過去好幾天,也應該有點眉目了,“老大,這是我這幾天的收穫!”季博武將一個賬本交到了鳳清歌手中,迅速的翻了一遍,一目十行的鳳清歌已經將裡面的每筆賬瞭然於心中,面色寧靜,而越是這種讓人看不透的寧靜,越是讓人覺得害怕。
過了許久,沉默的鳳清歌終於開口了,“這件事情到此爲止,不要在查下去了!”
她這麼說,也是爲了季博武的安全着想,季博武點點頭,這件事情鳳清歌已經知道了,擎天盟不需要這類垃圾,月底的堂口會,鳳清歌打算來一個大清掃,這件事情鳳清歌心中已經走了想法,被她暫時先放到了一邊,將話題又轉到了顧紫萱的身上,“顧紫萱這幾天情況怎麼樣?”
季博武那張輪廓分明的臉上突然揚起了淡淡的失落,腦海中,浮現出那張蒼白帶着點絕望的臉龐,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很快又將這種情緒收了起來,等他重新擡起眼簾的時候,黑眸之中已經恢復了清朗之色,對鳳清歌說道:“情緒很低落,整天悶悶不樂,東西吃的也很少”!
“那也是正常反應,這些天你就不要忙幫裡的事情了,陪她多說說話,又或者帶她出去轉轉,她也挺可憐的!”鳳清歌晶亮的眼神落到季博武的臉上,語氣慎重的說道,季博武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談完顧紫萱問題,鳳清歌便和季博武走出了辦公室,離開之前鳳清歌臨時起意打算去一趟訓練場,之前幫裡的兄弟只知道他們的老大換了一個女的,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鳳清歌的廬山真面目,既然要整治整個擎天盟,鳳清歌決定就從今天開始。
朝着那個方向而去,沒走多長時間,鳳清歌便聽到了從訓練場傳來吵架的聲音,聲音很雜很亂,七嘴八舌的,她也聽不出一個所以然,季博武加快了步伐走了過去,鳳清歌也跟了過去。
訓練場上,鍾叔一臉憤怒的看着擎天盟的成員,那些人神情散漫,有的人在抽菸,有的人雙臂環胸在看熱鬧,反正整個會場就是感覺不到平日訓練的緊張氣氛。
“怎麼回事?”
冷冽的聲音傳來,原本懶散的成員看到冷着臉徐徐走來的鳳清歌,旋即又看到跟在她後面表情恭敬的季博武,這季博武在擎天盟的地位可是相當高的,能讓他露出這種表情的,說明眼前這少女的身份肯定不低,難道,她就是傳說中的老大?
這也太扯了吧?他們的老大竟然是一個這麼年輕的女孩子?
有這種難以置信態度的也就先前白狼幫的沒見過鳳清歌的部分人,從京都過來的擎天盟老成員以及見過鳳清歌和白狼那異常豪賭的手下表情頓時一緊,立即扔掉了手中的的菸頭,列陣。
只是一個少女,有必要怕成這個樣子嗎?人羣中有人不服氣的這樣想。
原本懶散的氣氛瞬間多了幾分凝重,如刀般的凌厲視線冷冷的掃過衆人,“怎麼,嫌累了?不想訓練了?”
空曠的草地迴盪着清歌冷冽的聲音,一遍一遍的穿透擎天盟在場每個成員的耳中,聲音簡直比夜半亡魂曲還要恐懼,鍾叔心生詫異,清歌什麼都沒有問,怎麼就知道這羣傢伙是因爲覺得訓練強大太大,非嚷着要休息一天,而按照清歌之前給的那份訓練計劃,中途是不能有一天停頓的,否則就會前功盡棄了。
可是單憑一眼,清歌怎麼就能知道這件事情呢?
四周,一片鴉雀無聲,終於,剛纔和鍾叔吵的最兇的,也就是沒有見過鳳清歌真正實力的幾個人口氣相當不和氣的說道:“鍾叔,我們這又不是部隊,我們感覺身體有點吃不消了,想要休息一天,這也不可以嗎?”
說話的幾個男人都是身材魁梧體型彪悍類型的,早知道他們的女老大竟然是一個這麼年輕的女孩子,他們真該考慮是不是應該轉投到其他幫會了。
“想要休息?”鳳清歌嘴角揚起,瑩亮的視線落在那幾個人身上“想要休息可以,只要你們打敗我,想怎麼休息,就怎麼休息!”打敗她?幾個男人還當真沒有將她這小身板放在眼裡,“老大,你這不是開玩笑嗎?誰敢跟您動手呢?”
“沒事,你們儘管使出全力,我們就當切磋切磋,你們贏了,不再訓練就算是給你們的福利!”
鳳清歌這樣一說,很多人心動了,旋即幾個人就出招朝着鳳清歌而來,剛纔嘴上說不敢,可是這會兒卻都是卯足了力氣,發出全力進攻了。
呃……
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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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所有人傻眼,他們還沒有看到清歌是怎麼動手的,那幾個男人竟然全部倒在地上呻吟了,老大竟然幫他們幾個全部秒殺了?
天啊,這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眼前這女孩竟然這麼牛逼啊!
成員中先前對鳳清歌恭敬的那些人這會兒都翹起了脣角,在嘲笑着這幫人的不自量力。
“現在,你們知道訓練的重要性了吧?如果我是你們的對手,這會兒,你們早去閻王爺那裡去報道了!”
全場所有人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老大說的一點都不錯,他們這些人都是生活在刀尖上的人,如果沒有自保的能力,那麼很有可能就成爲別人的刀下亡魂了。
鳳清歌用實實在在的事實告訴他們,這世界上沒有最強,只有更強。
先前還在抗議強度太大的人這會兒全都都像是舌頭打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你們按照我的訓練計劃去訓練,我保證這一個週期訓練結束之後,你們的實力絕對可以比原先的勢力增強五倍!”
啊……
鳳清歌這話一說,全場一陣驚歎,增強五倍,這是什麼概念啊!
衆人這會兒看鳳清歌的眼神除了敬畏之外更多了一層崇拜,跟這樣的老大後面混,絕對不會錯。
“忠誠老大,誓死追隨老大,誓死追隨老大……”
訓練場地,迴盪着這幫成員們嘹亮的聲音,鍾叔和季博文看着表情淡淡的鳳清歌,這,就是老大的魅力,旁人怎麼學也學不來的。
訓練場發生的事情不在鳳清歌的意料之中,所以當她從擎天盟離開的時候天已經擦黑,擡起手腕看看時間,如果現在回家然後再去今天晚會地點,按照寧城交通的擁堵情況,說不定自己會遲到,乾脆,招了一輛出租車,她就直接奔着酒店去了。
七星級園林式設計的飯店中央是一個巨大無比的噴泉,這會兒正向着外面涌着泉水,被燈光照耀的五彩斑斕,在不遠處的停車場,已經停着滿滿當當的名牌豪車,甚至不乏有一些限量版的豪華跑車,三三兩兩穿着富貴耀眼的男男女女們正攜伴走了進去,一輛墨綠色的出租車,停在了酒店門口的旋轉門前,門童表情微微一怔,他在這裡工作三年,還從來沒有見過有出租車在他們這家酒店出入過。
附近的賓客看到這輛停在門口的出租車,微微皺起了眉頭,好像這輛出租車的出現,使得這家酒店的檔次突然降低,從而好像
連帶着他們的身份也降低了似的,全都站在了門口,表情不一的盯着那扇被推開的車門,想要看一看從裡面鑽出什麼妖魔鬼怪……
鳳清歌緩緩的搖開了車門,墨鏡之下的雙眸不屑的從衆人的身上掃過,外表光鮮亮麗,她脣角勾出一道冷笑,然後打開車門從裡面走了出來,普通的白色t恤,洗的發白的牛仔褲,外加一雙運動鞋,隨便從這酒店中拉出一名服務人員,怕都是要被這女孩子看上去高端洋氣上檔次很多吧?
衆人的面色頓時一沉,在沒有弄清楚鳳清歌的身份之前,他們都紛紛停住了腳步不再往會場裡面走了,如果像眼前這個女孩都能進去,那麼這場晚會就不是一個高端可以彰顯身份和地位的晚會,有損身份的事情他們是絕對不會做的。
“這種七星級酒店,怎麼是阿貓阿狗什麼人都可以進來的呢?”一個穿着身穿筆挺西裝的男人神情傲慢的從鳳清歌的身上掃過,不屑的冷聲說道。
聲音傳到剛從車上走下的鳳清歌耳朵裡,一層薄怒剎那間染上她的臉龐,嘴角勾起一道譏誚的笑容,環顧四周,表情茫然的嘰咕道:“奇怪?這種七星級酒店,怎麼會有狗叫的聲音呢?”
“狗,哪裡有狗?”那男人環顧四周神色慌張的問道,生平他最討厭的就是狗這種動物了。
“一直汪汪的吠個不停,難道你都沒有聽到嗎?”鳳清歌的視線落在那男人的臉上,臉上掛着盈盈笑意。
這時,圍觀之中有些人已經明白了鳳清歌這“狗”時候意有所指,臉上都不覺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意,這個講話的男人叫王富貴,煤老闆,寧城富商圈子中人盡皆知的土豪,但是素質極低,肚子裡面除了一肚子的肥油之外倒不出半點墨水,這會兒被人暗諷成狗竟然渾然不知,他身後的保鏢看不下去了,走到他身側立即輕聲低語的提醒他。
“好啊,你這個臭女人,竟然敢罵老子是狗?”王富貴聽完之後氣的一下子跳了起來,指着保鏢就吼道,“給我去架住這個臭女人,老子要好好的教訓教訓她!”
周圍的人情緒頓時變得亢奮了起來,有好戲看了,看到在場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鳳清歌只感到心中一陣惡寒,這羣冷漠的人,他們所謂的慈善募捐根本就是一場沽名釣譽的作秀,如果真的是心懷善良的人,又怎麼會看到一個女孩面對幾個身強體壯的保鏢反而會露出這種亢奮激動的表情呢?
真是的,想低調的參加一個慈善晚會都不行,看來,在如今的社會,必須要彪悍,必須要強勢,必須要讓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傢伙好好的醒醒腦,從此,讓自己的這張臉成爲他們每夜的噩夢……
鳳清歌臉上閃過一道狠戾,在那兩名保鏢走到她跟前的時候,瞳眸一縮,身體猛然向後倒退了一步,右手一把抓住了對方的手腕,略一用力,就聽到咔擦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猛然下個棋,一個小擒拿手瞬間跟上,腳踝一勾,身強體壯的保鏢轟的一聲,摔倒在了地上。
“啊!”刺耳的慘叫聲霎時間充溢在四周。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這場驚悚的變故,王富貴更是驚呆的瞳孔都放大了,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這冷氣逼人的少女,好像是見到了什麼怪物什麼,這少女竟然輕輕鬆鬆的就撂倒了自己的保鏢。
聽到四周響起的嗤笑聲,王富貴臉上的表情就是一個無比豐富的調色盤,五顏六色,繽紛到了極致,“誰是這裡的負責人,負責人在哪裡?你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什麼人都可以隨便進來呢?”
這時候大廳經理急匆匆的會場跑了出來,快速的在現場掃了一眼,心中已經瞭然了事情發生的大概,走到鳳清歌的身邊,態度恭敬有禮的說道,“小姐,不好意思,請問你有邀請函嗎?”
鳳清歌搖搖頭,那名經理繼續用一個十分禮貌的聲音說道:“小姐,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們今天的晚會都是憑函入場的,你沒有邀請函,估計是不能進去了!”
大廳經理衝着鳳清歌歐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那意思很清楚,若是識相一點的,就現在自己主動轉身離開,若是不識相,那可就別怪他們派人強行“請”她離開了。
鳳清歌凌厲的視線掃過站在一旁鼻子翹上天一副得意模樣看着她的王富貴,揚着脣角一道極爲優美的弧度展示在衆人眼前,“我沒有邀請函,但是一定要進去,那怎麼辦呢?”
狂妄而又霸道的口吻,大廳經理臉上的表情頓時一凝,可以看到他的瞳眸之中升騰起了狠戾的顏色,壓低着聲音對鳳清歌威嚇道:“不要給臉不要臉,我們這裡可是七星級酒店,不是你這種人可以進來的!”
“我這種人?”鳳清歌眉毛一挑,“那我今天還就要讓你看看,我這種人,是怎麼進你這個地方的!”
說完,她揚着下巴,驕傲的,就像是巡視的君王,帶着不可一世的傲慢,朝着酒店的金色旋轉大門走去。
“通知保安,擋人!”大廳經理拿起手中的對講機就冷哼一聲,好端端的一個富商雲集的酒會,難道還真讓這個女人給破壞了不成,若是被主辦方知道追究起來,他這大廳經理吃不了兜着走,怕是以後都別想在這裡混了。
十幾名保安擋在金色旋轉門前,大有一副鳳清歌若是想進去除非從他們身上踩過去的架勢,鳳清歌冷冷的看着他們,就在氣氛已經到了劍拔弩張,空氣中漂浮的緊張因子可能下一秒就要爆炸的時候,一輛黑色奔馳轎車停在了門口,從車上鑽出來一個男人,一身銀色西裝,天藍色襯衫,頭髮有光噌亮,一絲不苟,連只蒼蠅都吸不住,腳下一雙皮鞋更是擦的一塵不染,可不就是沈少,沈寶成嗎?這會兒他雙手插在口袋中,高昂着脖子,視線看人不是平視而是俯視的,好像這天地之間唯他獨尊似的。
他神情傲慢的看看正在對峙的現場,臉上浮出了相當不悅的神色,望着不遠處的酒店經理問答:“發生什麼事情了?”
熟悉的聲音傳來,鳳清歌不由自主的咧嘴一笑,這可不就是沈寶成的聲音嗎?多想回頭,問一句,沈大少爺,你的蛋蛋,最近恢復的怎樣了,又或者,沈大少爺,被人拍裸照的感覺咋樣?
酒店經理一看沈寶成立即迎了過來,將事情的原委講了一遍,當然,這其中多多少少有一點添油加醋,來說明鳳清歌是多麼的不講理,竟然想混進會場,肯定有什麼不明目的。
這次的慈善酒會是雷少全程贊助的,而這位沈少,出力也不少,也相當於是主辦方之一吧,聽完經理的一番陳訴,沈寶成的面色冷哼一聲衝着那背影說道,“哪個吃了雄心豹子膽的東西,真是一羣飯桶,竟然連個女人都搞不定!”說着他便趾高氣揚的朝着那背影走去。
待他走進,那背影突然掉頭,絕美的臉上綻開一道無比燦爛的笑容,“沈少,好久不見啊!”
“啊!”沈寶成一聲低呼,看清楚鳳清歌那張臉,身體下意識的倒退了幾步,確定有兩名保安擋着這次鬆了一口氣,見鳳清歌視線向下,他趕緊夾緊了自己襠部,看到鳳清歌,他那裡似乎又在隱隱作痛了。
旋即面色一沉,轉向站在旁邊臉上掛着討好笑容的酒店經理,在他低着的腦袋上狠狠的敲了一下,訓斥道:“瞎了你的狗眼,這可是我們今天酒會最尊貴的客人!”
整場酒會最尊貴的客人,媽呀,在場每個人聽來心中都一驚,不過,他們怎麼看沈寶成嘴角勾起一道十分詭異的笑容呢?看來,這話中有話吧?
鳳清歌淡淡一笑,大廳經理趕緊衝着那十幾名保鏢使眼色讓他們趕緊讓開,臉上堆着賠罪的笑意對鳳清歌低頭哈腰道:“小姐,對不起,對不起,剛纔是我有眼無珠!”
他說着就親自對鳳清歌推門,鳳清歌站在原地,冷冷的問一聲,“你確定像我這樣的人現在能進去了嗎?”
大廳經理臉上的笑意一怔,心裡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個女人還真是一點餘地都不留給別人了。隨着鳳清歌以女王的姿態走進去之後,之前在外面圍觀的一些人依次走了進去,沈寶成狠狠的瞪了一眼鳳清歌的背影,冷着臉也步入了會場。
舉辦慈善晚會的地方是在這間酒店的二樓大廳,當瞿邵東和鳳清歌並排走進大廳的時候,裡面已經是人頭攢動,一個個都是光鮮亮麗,但是鳳清歌知道這些裹着一層光鮮表皮的名流人士暗地裡還不知道有多齷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