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城郊區的一座透着歷史滄桑感的古堡,這裡便是鷹幫的總部,古堡分爲兩部分,前半部分有沈叢之平時用來處理幫中事物,和各個分堂堂主開會議事的地方,還有刑堂,牢房,而後半部分,則是沈叢之和家人居住的地方,此時,身穿一身休閒服的沈輝正在自己的房中百般無聊的呆着,自從那天在過江隧道被那個女人羞辱過之後,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出門了,全部的精力都用來追查那兩個女人的下落。
抓住那兩個女人,他一定要帶到這裡,讓她們囚禁在這裡,成爲自己的性奴,沒日沒夜的羞辱她們,尤其是那個冷豔女人。
沈輝恨的牙癢癢的,他的一名心腹鬼鬼祟祟的走到了他的身後,“少爺,好消息,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
那名心腹抑制不住激動的心情,沈輝激動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問道:“是不是有那兩個女人的下落了?”
“少爺,你怎麼也沒有想到,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你讓我們找的那兩個女人,其中一個,這會兒就在古堡的地牢裡面”!
“真的?”沈輝眼中抑制不住的射出激動,“走,我們去看看!”
說完,他便已經迫不及待的朝着古堡的地牢而去。同時還在心裡想着,最好是那個冷豔女人,比起那個嬌憨女人,讓他恨到骨子裡的,是那個冷豔傲嬌的女人。
將那樣的女人壓在身下,那種感覺一定很棒,沈輝加快步伐,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沈輝帶着手下趕往地牢的同時,在水木南庭的與羅海城以及他的手下對峙的鳳清歌則是嫣然一笑。她非常清楚羅海城那麼說只不過是爲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羅海城很自信,他十分清楚自己的實力,只要眼前這少女一有動作,他就絕對能抓住機會輕鬆解下她手中握着的匕首,眼中閃爍着一道自信的鋒芒,甚至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就像是一隻伺機而動的猛獸,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給對方一個絕殺。
將他的小心思盡收眼底的鳳清歌從心裡泛出一道冷笑,有些人,自信過了頭,那就必然要爲自己的自信付出代價。
面色俱冷的她直截了當的問道:“羅哥,我的兩個朋友,是不是在你們手上?”
深不見底的星眸,在配上透出一絲淡淡寒芒的幽深瞳孔,周身染着一股渾然天成的威嚴,說這話的時候她握刀的手腕加重了幾分力道,鋒利的刀刃,彷彿隨時都會撕開脖頸上的皮膚。
竟然沒有鬆懈到露出破綻?羅海城的眼底流露出驚訝神色,這麼年輕,就如此老練,這少女,日後只怕是了不得,不過這少女竟然是奔着夜鷹和angle而去的,他的眼底閃過危險的寒芒。
“你,在想什麼?”鳳清歌突然揚高了音量,一雙銳利如刀般的眸子緊緊盯着羅海城的那張臉,將他每一個細緻入微的表情都盡收眼底,心中升騰出一種不祥的預感,心頭一緊,手腕上的力道也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幾分,鋒利而冰冷的刀刃抵着coco的脖子,還有這個少女身上所散發出的如撒旦般的冷冽氣息,COCO只覺得小腹傳來一種想要尿崩的感覺,期期艾艾的望着羅海城。
被人用刀抵着脖子的這種感覺,真是差透了,尤其還有這般匕首還帶着一種讓人毛骨悚人的陰冷氣息。
羅海城的目光從coco臉上掃過,然後轉到鳳清歌的臉上,黑着臉威嚇道:“如果是其他事情,或許我會幫忙,但是這件事情,我無可奉告!”
夜鷹和那個女孩可關乎到鷹幫未來的發展,鷹幫想要稱霸整個寧城的黑暗勢力,然後在向周邊城市擴張,就必須剷除雷幫和白狼幫這兩個絆腳石,這些年,鷹幫一直在尋找機會,而這次,能和影門合作,便是一次絕妙的機會。
“但是,我告訴你,如果你現在放開COCO,或許你還能活着從這扇門走出去,若不然?”羅海城的面色突然變得極其的陰冷,盯着鳳清歌。
“若不然怎樣?”鳳清歌勾脣一笑,芳華無限。
“死路一條!”羅海城擡手一招,站在他後面的幾名手下再次將黑幽幽的槍口全部對準了鳳清歌的腦袋,只要羅海城一聲令下,他們就能直接將這少女的腦袋給打爆,當然,還包括羅海城的女人COCO。
coco渾身打了一個哆嗦,驚呼一聲:“羅哥!”
羅海城望了一眼風姿妖嬈的COCO,說實話這個女人他還真的沒有膩煩,不過,身爲一個梟雄,他深深知道女人絕對不是全部,那只是生活一個調味品,等鷹幫稱雄之後,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在羅海城的臉上,漸漸的綻開張狂的笑容,緊接着他放聲大笑兩聲,“丫頭,你還真是太天真了,只不過是一個女人,你竟然就天真到以爲能夠和我談條件嗎?”
COCO臉色劇變,扯着嗓子喊道,“羅哥,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啊,快救救我,快救救我啊,我不想死,不想死啊!”coco絕望的望着羅海城,臉上帶着深深的恐懼,這是人之將死時的正常的反應,鳳清歌輕笑一聲,“羅哥,知道你心狠手辣,既然這樣,她對我而言已經沒有任何作用,在加上她剛纔很不聽話,我生平最討厭的,就是不聽話的人!”
COCO打了一個寒顫,銀白的牙齒死死咬着嘴脣,雖然她已經在極力的剋制自己,可是她眼中所流露出的視線還是出賣了她內心的膽怯,房間內鴉雀無聲,滴答滴答只聽到牆壁上掛鐘搖擺的聲音,像催魂的協奏曲。
少女的陰冷聲音還回蕩在整個房間,就在衆人都以爲她會用手中的匕首終結COCO的生命時,她卻探手一把扣住了COCO的脖子,犀利無情的眼神盯着COCO,整個房間,瀰漫着無盡的冷,精湛的眸光,幽深無底。
咯吱,咯吱,是骨裂的聲音傳來……
一聲接着一聲,迴盪在如死水般安靜的房間內!
羅海城臉上的表情宛若凝固了一般,而他身後的那些手下,臉上紛紛泛着死人般的白色,這少女到底是人,還是鬼啊?不,簡直比鬼還要恐怖,明明長的這麼好看,一張傾國傾城的臉,殺人的手法卻是這麼的殘酷至極。
大家被鳳清歌殺人的手法給震驚了,以至於忘記了開槍,只是冷冷的看着鳳清歌,還要在她的手中苦苦掙扎,然後掙扎幅度越來越小,越來越小的COCO。
死亡的恐懼在每個人的心頭籠罩着,羅海城知道,今天自己惹上的,絕對是一個羅剎。
放大的瞳眸裡面透着無盡的恐慌,這種碎骨的手法,簡直就是殘忍至極,眼前的少女,哪裡是人,根本就是來自地獄的奪魂使者。COCO閉上了眼睛,從她臉上的痛苦表情依稀還能想象她生前所承受的痛苦。
“這,就是不聽我的話,自作聰明的下場!”說這話的時候,鳳清歌冷的就像是一尊雕塑,如此平靜,聽不出任何的情緒,而那幽深的黑眸,是如此的無情。從她嘴裡發出的每個聲音,都像是鋒利無比的刀刃割衆人的心上,羅海城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層層細汗,在剛纔見過這少女對付COCO的手法,他相信這少女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還愣着幹什麼?還不開槍?”他衝着後面低吼一聲,可是,後面竟然什麼動靜都沒有?
他吼道:“難道你們都被嚇……”憤怒的轉身,待他一看,羅海城臉上的表情就瞬間全部凝固在了一起。
他的六名手下已經全部倒在了地上,而唯一站着的,是臉上掛着詭異笑容的白狼。
“白狼,你怎麼在這裡?”羅海城的聲音聽起來充滿了驚愕,難道,這少女就是?
他覺得不可思議,甚至覺得無法想象,外界傳言白狼幫易主,降服白狼,吞下整個白狼幫的,怎麼可能是一個如此年輕的少女呢?
羅海城意識到今天自己是在劫難逃了,既然如此,還不如放手一博,他將目標鎖定爲白狼,沒有一個傻子會在見過鳳清歌的身手之後還會選擇向她進攻的,那簡直就是在自尋死路,羅海城身體一躍,試圖做最後的掙扎,白狼冷冷一笑,如果換做平時,鳳清歌也許會讓他們痛快的打一場,如果羅海城贏了白狼,說不定她會考慮放過羅海城,但是今天不同,她趕時間。
出手,一招秒殺,羅海城身體趴在了地上,萬分懊惱和沮喪的望着鳳清歌。
“羅海城,現在你知道,剛纔你說那話,是多狂妄了嗎?”鳳清歌冷冷一笑,墨黑色的星眸淡淡的注視着羅海城,如同臘月寒風颳過,羅海城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
“要殺要剮,隨你的便!”羅海城十分硬氣的說道,因爲他深深知道,背叛沈爺的下場一樣是死,橫豎都是死,還不如做一回硬漢子,那樣說不定在自己時候纔會有一筆豐厚的安家費,畢竟家裡還有一對老父母了。
“誰說我要殺你的,只要你告訴我,我那兩個朋友在哪裡,我可以保你安然無恙!”
鳳清歌向來比較欣賞硬漢子,如果這羅海城能夠爲自己所用,自己的擎天盟不是又多了一員猛將。
“就算我告訴你們,你們也根本沒法進入到那裡去救人的!”羅海城對鳳清歌說道,那裡可是鷹幫的總部,戒備森嚴,平時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更別提他們兩個大活人進去,而且還試圖從裡面救人。
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那不管你的事情,只要你告訴我他們在哪裡,就算我鳳清歌欠你一個人情,日後必然奉還!”
這算是鳳清歌的一個承諾,雷海城頓時覺得心頭一熱,他知道以這少女的實力,她完全有辦法讓自己主動交代,但是她沒有,反而還給了自己一個承諾,這少女,竟然連道上最桀驁不馴的白狼都降服了,果然是有不一樣的魅力。
在羅海城沉思了片刻之後,他說道:“我只會帶你們去那個地方,但是我絕對不會帶你們進去的!”
“你只要帶我們過去,你立即就可以離開,除了我們,不會在有人知道這件事情的!”鳳清歌保證道。
這次羅海城沒有猶豫,直接說道:“好!”
不管他們成不成功,這件事情都和自己沒有任何的關係,如果他們送命,那也只能算他們不知天高地後,而且自己也不算背叛沈爺,將他們帶到那裡,可以將他們一網打盡,但如果他們真的能從古堡將人救出來,這寧城的天,怕是在不久的將來,就要變了,自己也算是尋了一條退路……
橫豎怎麼算,羅海城都覺得自己不虧,乾脆就帶他們過去,各安天命,不過,他很佩服這少女的決心。
不管多大的危險,就算是刀山火海,鳳清歌也要去闖一闖,更何況,在她看來,這世界上於她而言根本不可能有不可闖進的地方。
“白狼,你和羅哥先去車裡等我,我把這裡的屍體處理一下!”鳳清歌望着白狼說道,白狼帶着羅海城離開了房間,在他們離開之後,鳳清歌渾身的煞氣驟然消失,飛快的蹲下身體,流暢而又迅猛的手法,只看得到空中有一道道殘影掠過,原本應該死去的COCO,竟然活過來了。
其實剛纔這一幕只是鳳清歌做給羅海城看的,只有死亡,纔會讓人感到恐懼,唯有恐懼,纔有有絕對的服從,讓他親眼所見自己如何用兇殘的手法對付背叛自己的人,讓羅海城知道,不要試圖弄什麼花樣,因爲那種碎骨的痛,絕對是生不如死。
只不過在這過程中,鳳清歌用了及巧妙的手法,COCO根本沒有死,甚至渾身的骨頭都還好好的,COCO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起死回生了,這一切,就像是一場夢似的。
鳳清歌淡淡一笑,道:“怎麼,以爲我是殺人魔頭了?”
剛纔那一幕,她殘忍的殺人手法,可不就是活脫脫的一個殺人魔頭?
“離開寧城,和你的相好去過新的生活!”鳳清歌對還剛處在驚魂之中的COCO淡淡說道,COCO又怎麼會猜不到面前這少女之所以剛纔那麼做是爲了什麼,精緻的丹鳳眼內氤氳着霧氣,COCO撲通一聲,雙膝跪在了地上。
她生平最討厭的,便是背叛,但是她卻放了COCO一條活路,甚至,還用假死騙過了所有人,如果不是這樣,鷹幫的人也不會放過COCO的,到時候她一樣是死路一條。
COCO已經哭的是泣不成聲,羅海城看上了她,強佔了她,這一切並未她心中所願,可是因爲畏懼羅海城的勢力,只能委曲求全,她以爲自己所有的希望只能是一步一步熬下去,直到羅海城厭倦了她,然後她纔有重獲自由的希望,這些天,她的日子幾乎都是數着過來的,她感謝眼前這少女,給了自己重新活過的一次機會。
這屋子裡面的東西COCO什麼也沒拿,對鳳清歌感激涕零之後,她立刻離開了這間留有她痛苦回憶的房子。
一場大火,從房間涌出,火光之中,鳳清歌打開了車門鑽進了車內,由羅海城指路,朝着鷹幫總部的古堡而去,白狼暗自激動,神秘的鷹幫古堡,他這次竟然有機會親自去造訪一下,真是激動的都要尿崩了,他在想,待會兒在那古堡自己是不是應該留下點神秘呢?撒泡尿?證明老子也曾去過古堡,沈叢之那隻老狐狸,估計做夢也不會想到吧?
跟着鳳老大,果然會有很多意想不到的驚喜,有這樣的老大,真的感到好光榮……
鳳清歌無視白狼的瘋樣,閉上眼睛休息,將剛纔耗損的靈魂力補上,說不定待會兒還有一場大戰了。
古堡的地牢,陰暗而又潮溼,空氣中瀰漫着一股腐朽的味道,沈輝在看守的帶領下一路朝着地牢深處走去,在最後一個房間,他看到了被關押在裡面的angle。
出現在他視線中的Angle腦袋埋在雙膝之間,烏黑柔順的長髮如瀑布一般披散在身上,一身純白衣裳配上那一頭黑髮,在黑暗的環境之中,她的皮膚泛着瑩白,就像是飛舞在黑暗之中的螢火蟲,閃着光,帶着亮。
雖然覺得有些可惜,不是那個冷豔女人,但是angle的出現還是帶給了沈輝驚喜,聽到腳步聲傳來,angle擡起額頭,在她的那一雙星眸之中還依稀看到盈滿的滿滿擔憂。
“美女,想不到,我們終於再見了!”黑暗的地牢,傳來一個鬼魅般陰森的聲音,angle打了一個寒顫,循聲望過去,望着那漸漸走近的身影,眉頭皺起,沙啞的聲音冷冷問道:“怎麼是你?”
沈輝勾脣冷笑,命人打開了牢門,淫穢的視線掃過angle那瑩白的身體,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脣,“給我綁起來,我要帶走這個女人!”沈輝衝着看守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看守面露爲難之色,還未等到他開口,在沈輝投來一道兇悍眼神的時候,乖乖的打開了牢門,兩個看守給angle來了一個五花大綁,沈輝還在一旁喊道:“給我綁牢一點!”
看到沈輝那張泛着淫惡的臉,angle的心中升騰出一種不好的預感,掙扎着喊道:“放開我,你想幹什麼?放開我!”
沈輝陰森森的一笑,“我想幹什麼,去了我房間你就知道了!”
Angle被綁好之後,沈輝便讓他的兩名手下押着angle朝着他的房間走去,心裡一直憋着的一股恨意,今天終於可以找到發泄的對象了。不過,他還是覺得有些惋惜,如果那個冷豔女人也在,就好了。
由羅海城指路,夜鬼驅車一路駛去,一直開到了這座城市的邊緣,外面不知道何時起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放眼望過去,路旁那片深遠的白樺林在茫茫雨夜之中透着一股蒼涼。如果不是有羅海城帶路,一般人根本別想進入到鷹幫的地盤,七拐八拐,七繞八繞,就像是一座迷宮似的,就在夜鬼被繞的想要發飆認爲羅海城是在故意甩他們的時候,一座古堡,隔着氤氳的水汽,朦朧的出現在衆人的視線中,這就是鷹幫的總部,沈叢之和家人居住的地方。
未到這棟古堡,羅寶城提出了下車,“他們應該被關在古堡的地牢裡面,那裡戒備森嚴,我若是在過去,就會被發現了!”鳳清歌點點頭,示意夜鬼停車,就在羅寶成準備下車,鳳清歌突然捏住他的下巴掰開他的嘴巴,將一顆黑色藥丸塞進了他的嘴裡,“這是一顆毒藥,每個月都需要服用解藥,否則,就會七孔流血而死!”
羅海城望着鳳清歌,表情呆愣,這會兒,他該用什麼表情呢?是該笑?還是哭呢?
這個女孩,就是一個惡魔,不過,看她剛纔眼中閃過的一道狡黠,倒是又多了幾分可愛,看來一切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完美,自己以後只能聽命這個少女了,但是,前提是她得能活着從這裡走出來……
“好吧,現在你可以走了!”鳳清歌衝着羅海城擺擺手,放任他離開,這會兒他還有那個膽子去通風報信嗎?
還是夜鬼留在外面接應,鳳清歌和白狼對視一眼,漆黑的身影快速的沒入到了黑暗之中,很快便來到了這棟古堡的院牆外面。
沈輝的房間門口,在他的面前有兩個手持全自動步槍的男人,他開口命令道:“從現在開始,你們兩個給本少守住門口,千萬不要打擾了我的興致”!
兩個男人點頭應是,身子筆直的站在房門的兩側,雙眼緊緊的盯着樓道,渾身戒備。
房間內,angle的雙手雙腳被麻繩綁了起來,身上的衣服有好幾個地方都撕破了,露出瞭如白瓷一般白皙嬌嫩的皮膚,被燈光照射的煥發出誘人的色澤。
沈輝走進了房間,順手將房門給反鎖上了,看着牀上正用一個無比仇恨的目光看着他的angle,嘴角露出耐人詢問的笑容,在回來的路上,他已經知道了angle的身份,說道:“真是沒想到啊,你竟然是影門軒轅楓的掌上明珠,原以爲你只是一個普通女孩,現在知道了你的身份之後,品嚐起來那味道肯定是更加美妙了幾分!”
沈輝的嘴角洋溢着淫蕩的笑容,望着angle,就像是一道無比新鮮可口的美味,恨不得一口就將她給吞掉了。
但是,這會兒,他需暫時忍耐,因爲在他的心中,有一件事情,這件事情甚至比享受angle還要重要。
那就是從angle的嘴裡問道那個冷豔女人的下落,一想到當日在過江隧道所受到的羞辱,沈輝就恨得牙癢癢的,這件事情雖然被壓下去了,但是不管怎麼樣,總歸是他心中揮之不去的一個噩夢。
而想要將這噩夢從心中摒除,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那個女人,然後狠狠的羞辱她,沈輝甚至已經在心中想到了成千上百個羞辱那女人的辦法。
恨之恨,他派出去調查的人全是一羣飯桶,這麼長時間過去了,竟然一點眉目都沒有。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既然angle到手了,那麼從她的嘴裡問出冷豔女人的下落,還會是什麼困難的事情嗎?
就算她不說,沈輝也是有能夠讓她開口的辦法……
“你這個流氓,你放開我,放開我……”angle凹凸有致的身子不停的在牀上奮力掙扎着,她染着怒氣的嬌美臉龐真是誘人到了極致,沈輝的嘴角揚起的是耐人詢問的笑容,“angle,你乖乖的聽話,將我伺候舒服了,說不定我會跟我父親說讓你做我的老婆,即便影門從此以後不復存在了,你依然可以吃香的喝辣的”!
“你什麼意思?什麼叫影門從此以後不復存在了?”angle厲聲問道,瑩亮的眼中泛着強烈的怒火,看來,有些事情,她並不知情。
“angle,這件事情可以等我們雲雨過後我在慢慢告訴你,現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你必須現在立刻告訴我!”沈輝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猙獰了起來,angle一愣,強行壓抑着體內的劇烈恐懼,用敵視的目光瞪着沈輝。
“告訴我,那天和你在一起的那個女人,現在在哪裡?”沈輝低吼着問道,比起angle,沈輝現在更想壓在身下的是那個女人,只要一想到,他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身下有了反應。
他在問的是鳳姐姐?angle打了一個激靈,小臉上一臉的堅決表情,“我不會告訴你的!”
“是嗎?”沈輝臉上掛着得意的笑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angle走來,在他的手上,還拿着一個針管子。
“你,你,你想要幹什麼?”angle驚恐的問道。
沈輝臉上浮現的是淫蕩的笑容,陰森森的說道:“這是一種待會兒讓你求我神奇藥水!”
從沈輝的表情angle也依稀能夠猜到這是個什麼東西了,“你這個混蛋,你別過來,你別過來!”angle竭盡全力的在掙扎着身體,身上被勒緊的繩子弄出了一道道淤青,她掙扎的模樣,在沈輝眼中看來,真是讓他興奮到了極點。
他最喜歡看到的,就是女人在他面前苦苦掙扎,哀求的樣子,朝她走來的沈輝,就像是恐怖小說中的超級惡魔,揚着手中的針管子,沈輝陰測測的笑了笑,毫不猶豫的將針頭刺進了angle的手臂。
“沈輝,你不得好死,我爸還有夜鷹他們不會放過你的!”在angle的眼中,涌動着淚水。
“夜鷹?你說的是那個奄奄一息的男人嗎?”沈輝得意一笑,angle對他的恐嚇完全沒有任何的威懾力,這裡,是自己的地盤,他想怎樣,由自己說了算。
奄奄一息的男人?angle身子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眼眶之中盈滿了淚水,西門,你現在怎樣?西門,西門,你可一定要好好活着……
“angle,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只要你告訴我那個女人在哪裡,我會好好疼你的,可若是你還不說,你可知道這古堡裡面有多少長期得不到發泄的男人嗎?待會兒藥性一旦發作,你可是連自己都控制不了了!”
Angle渾身一抖,心裡的承受能力已經到了一個極限,沈輝這個變態,他說的這一切完全是有可能變成事實的。
可是讓她說出鳳姐姐的下落,難道讓鳳清歌也和自己承受一樣的遭遇嗎?angle貝齒緊緊的咬着雙脣,拼命的搖着腦袋。
臉色蒼白,喉嚨裡激動的吼道:“沈輝,你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會告訴你鳳姐姐的下落的,我不會讓你得逞,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
“好吧,既然你這麼不乖,那麼我就用攝像機拍下你待會兒藥性發作,然後苦苦求着我的樣子,我想這段視頻,給水牢裡關着的那位看到,一定是相當的有趣!”
一聽他要將視頻給西門看,angle一個用力,貝齒咬破了嘴脣,絲絲鮮血從破損的嘴脣中流了出來,短短几分鐘,藥性已經在她的體內有了效果,她感覺身體裡有股火熱感在滋生,只能夠用疼痛來刺激自己的神經,讓自己保持着清醒。
“angle,說吧,告訴我那個女人現在人在哪裡!”沈輝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猙獰,當他的臉湊過來的時候,angle突然張開嘴巴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
咬住,死死咬住,不放!
“啊!”沈輝一聲低吼,揚起手掌一個響亮的巴掌拍在了angle臉上,疼痛,讓angle逐漸迷幻的思維又變的有些清朗,但是全身上下已經是一片滾燙,身子開始慢慢的有些反應,兩邊臉頰變的越來越紅潤,眼中的視線開始變的迷離,從她的嘴裡發出急促的喘息,被緊緊束住的兩條腿已經忍不住的在慢慢相互摩擦了起來。
看到她的反應,沈輝知道是藥性發揮作用了。
Angle的思緒開始變得有些模糊了起來,心裡有一個聲音在瘋狂的叫囂着,咬住,咬住,死死咬住,只有這樣,才能提醒angle她現在是身處在一個怎樣的環境。
羅海城說這裡根本不可能進入這句話給鳳清歌提了一個醒,在進去古堡之前,鳳清歌讓白狼現在外面等着,自己則是一個飛身麻利的翻過院牆,黑色的身影迅猛矯捷的飛至一棵大樹枝頭,將寶瞳打開至極限,將古堡四周的景象盡收眼底。
交織成網狀的紅外線,緊密埋在地下的地雷,院子裡幾乎每棵樹上還有一個狙擊手嚴陣以待,羅海城說的沒錯,常人想要成功進入這棟古堡,簡直比登天還要難。
不過是寧大黑暗勢力的老大,鳳清歌輕蔑的挑了挑眉頭,對旁人而言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是對她而言,小菜一碟。
二十一個狙擊手,鳳清歌勾脣一笑,風起,樹葉沙沙作響,從她指間飛出的石子,一個接着一個,準確無誤的射進那些狙擊手的腦袋,將他們的身子釘在樹上。
一切,安靜的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只是短短几秒鐘的時間,二十一名狙擊手已經被全部解決了,衝着院牆外的白狼做了一個手勢,白狼翻身一躍,進入到院牆內部,此時鳳清歌也已經緩緩落地。
“這裡處處都是機關,你跟在我後面,沿着我的步伐,千萬不要走錯,聽到沒有!”鳳清歌威嚴的呵斥道,白狼點點頭,不管這女人說什麼,他是從來都不會懷疑的。
交織在他們周身的,是最新的人體探測紅外線,而在他們的腳下,是火力超強的德式觸發式地雷,白狼跟在鳳清歌后面,小心翼翼,幸虧他不知道這一切,若是知道,估計他的步伐也不會如此輕鬆了。
古堡的玻璃是防彈的,大門是指紋識別系統,每一個細節都做到了滴水不漏,從這些細節地方可以看的出來沈叢之是一個相當謹慎的人。
這讓鳳清歌心中升起了一種戰鬥的慾望,拿下鷹幫,成爲寧城的NO。1,偶爾得空的時候,順便來這古堡度個假……
靈魂力破壞了大門的電子系統,這在羅海城看來的第二次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打了鳳清歌這裡是如此輕鬆,鳳清歌衝着白狼使了一個眼色,兩人麻利的閃進屋子裡面,相比外面的防備,這古堡內部更是近乎做到了密不透風,鳳清歌搖搖頭,眼裡閃過一道輕笑,沈叢之還不是一般的在乎自己這條小命啊!
這古堡裡面,出奇的大,身處其中,會有一種時光交替的錯覺,這規模,簡直讓人咋舌。
鳳清歌將寶瞳開至極限,在黑暗之中竭力的搜索着,在這古堡的前半部分沒有找到西門和angle,她和白狼繼續朝着古堡的後半部分而去。
在密不透風的防守之中,鳳清歌帶着白狼小心翼翼的一路向前,全神貫注,因爲任何一個不小心的分心,可能都會落得一個粉身碎骨的下場。
夜風微微,裹着一縷淺淺呻吟的呻吟傳入鳳清歌的耳際,她身體一頓,站在黑暗之中,雙目微閉,凝神貫住,仔細分辨着那縷聲音傳出的方向。
站在她後面的白狼茫然的看着鳳清歌的表情……
忽然,微閉的眼睛驟然張開,從裡面射出一道犀利無比的光,鳳清歌開始狂奔,狂奔在黑暗之中,如同一隻迅猛的獵豹。
白狼趕緊提氣,拼盡全力,勉強能夠讓鳳清歌的背影不再自己的視線範圍內消失……
此時,沈輝的房間,從angle嘴裡發出的嬌喘聲音一聲高過一聲,她的思維已經被藥性完全的吞噬,鬆開了沈輝的耳朵,她的雙手不停的抓着,撓着。
沈輝捂着自己被咬的鮮血淋漓的耳朵,雙目赤紅,在加上那順着臉頰流淌而下的鮮血,整個人甭提多陰森恐怖了。
他冷冷的看着angle,這個外表看起來嬌憨想不到性格卻這麼剛烈的女人,他非要等到她開口求他然後在去好好的懲罰他的咬耳之恨。
牀上的angel在不停的翻滾着,身體裡面的火熱讓她覺得整個身體就像是在經受着火烤一般的難受,腦中的最後一絲神智,在苦苦的支撐着,她絕對不能夠投降,絕對不能夠求着沈輝,迷離的眼神中充斥着一股絕望,她的腦海中閃現着西門逸辰的身影,西門,西門……
既然如此,還不如去死……
Angle用力的,咬住了自己的舌頭,希望能用這種自殘的方式終結自己的生命,死了,就不用承受這樣的羞辱了。
沈輝,你這個死變態,就算是做鬼,我也不會放過你的!angle在心裡狠狠的發誓,沈輝似看出了angle的意圖,冷冷笑道:“就算你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的屍體!”
Angle的身體寸寸凍結成冰,瞳眸之中溢滿的俱是絕望的恐懼,這個男人,已經變態到無可救藥的地步了……
沈輝張揚的聲音傳入已經逼近的鳳清歌耳朵,清冷的臉上覆蓋着一層濃烈的冰霜,他那一句話,已經觸到了鳳清歌的極限,心中忍不住的泛起一陣嘔寒,殺機頓現。
熊熊怒火在她的胸腔內沸騰着,鳳清歌的身影就像是遊走在黑暗之中的鬼魅,悄無聲息的來到了走廊盡頭,站在拐彎處的牆壁手,她看到站在沈輝門口的兩個持槍男人。
在鳳清歌看着他們的同時,他們也看到了鳳清歌,立馬舉槍準備朝着鳳清歌的方向射擊,鳳清歌的身體猛的撲倒在了地上,身體順勢在地上一滾,同時手中的血飲飛了出去,精確無誤的劃破兩個人的腦袋,兩具身體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兩個男人瞳眸放大到極限,彷彿根本沒有想到,他們這麼輕易的就被人給幹掉了……
外面的響聲引起了沈輝的警覺,但是旋即他就釋然一笑,這古堡的防備可是滴水不漏,平時連只蒼蠅都飛不進來,不會有什麼事情的,他在心裡安慰道,嘴角泛起無比猙獰的笑容,終於,angle殘存的理智徹底崩塌,她一下子撲向了沈輝,在他身上尋求那股能讓她感到舒服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