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嬌玉嫩秀靨豔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寐含春水臉如凝脂,白色茉莉煙羅軟紗,逶迤白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身系軟煙羅,還真有點粉膩酥融嬌欲滴的味道。
凌折蕭打量一番之後開口誇讚:“姑娘的笛音清新優雅,旋律更是舒緩優美,宛如溪水伶仃,真是令人心曠神怡啊,此曲真是好不醉人。”
攬月也是衝着凌折蕭微微一欠身:“多謝公子誇讚,攬月不敢當。”又向凌子良和孟弦欠了欠身開口:“着二位公子覺得如何。”
被問得有些突然,凌子良也不知道怎麼開口,這時候有人端上了其他的糕點,凌子良便拿起筷子咬了咬筷子,然後半天冒出一句話:“好聽。”然後便伸了筷子去夾剛剛端上來的糕點。
孟弦看着吃糕點的凌子良,然後又看了看正在盯着自己的那位姑娘無奈的開口:“姑娘的笛聲悠揚而起,然清脆與柔和相應,但委婉與清亮並存,宛如天籟之音,怡人心脾!姑娘的笛聲中似乎有故事在訴說啊。”
攬月聽到這話亦是朝着孟弦欠了欠身,然後開口:“公子真的是十分懂攬月啊,這把笛子是我父親臨去前留給我的遺物所以每次吹響它的時候,攬月都在思念着亡父,公子真乃攬月知音,可惜攬月不過是一介女子。”
說着攬月便抱着笛子淚眼婆娑的匆匆離去,留下一頭霧水的三人,凌子良和孟弦都同時看完凌折蕭,只見他一頭黑線的看着那個遠去的背影,心裡暗念道這找到都是什麼人,都沒有調查過背景嗎?
然後轉頭剛好就看到了自己的弟弟和孟弦兩個人都盯着自己在看,更是尷尬,於是清了清喉嚨,喝一口茶,然後拍了拍手示意下一位姑娘。
凌子良看着凌折蕭的一連串動作開口問孟弦:“你說他手疼不疼?”
這次孟弦到時直接講一口茶噴了出來,然後拿出手帕擦了擦嘴,凌折蕭聽到聲音往這邊看,正好看到那一幕,孟弦覺得自己此生的臉可能在一刻都丟盡了,但是他不能慌亂,只好淡定的擦着嘴,然後將茶杯重新倒上水,抱着杯子盯着前面一聲不吭。
凌子良倒是不在乎,繼續開口發問:“問你話呢,你說他手疼不疼。”
孟弦被問的有點無奈只好開口:“我不知道,但是看他手掌有些紅,我想應該有點疼吧。”
孟弦見凌子良聽到答案之後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凌折蕭的手,然後點了點頭,他以爲凌子良會過去問他手疼不疼,或者會說出什麼話,但是凌子良只是看完他的手然後:“恩,我也是這麼覺得。”孟弦眼角有點抽抽。
他們剛說完話便又有一位女子從樹後面走了出來,此時的凌子良很想去樹後面看看,這棵樹到底有多大可以藏這麼多人,也不知道她們是怎麼站的,排成一對嗎,還是兩隊,也不知道後面還有多少姑娘,真的好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