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 被揍(求月票)
申屠尊俊朗的容顏即刻黑沉了下來,他幽暗的雙眸微眯,擡手便將身旁的玉汝恆拽入了懷中,掌心覆在了她的臀上,只是這樣沒有用力氣地碰了一下,都足矣讓玉汝恆痛得呲牙咧嘴。
玉汝恆如今哪裡有力氣跟他爭搶,只能忍着痛,索性將整個身體都壓在了他寬闊的胸膛上,下顎抵在他的肩膀上,薄脣緊抿着,白給的靠墊,不靠白不靠。
申屠尊未料到她並未掙扎,反而理所當然地靠在了他的懷中,此刻,他拍了她的那隻手搭在几案上,另一隻手環過她纖細的腰際,此刻正貼在她的臀上,他掌心滑過一絲柔軟的觸感,他本想狠狠地按下去,讓她拿話噁心他,可是,他突然覺得自個太過於幼稚,故而便將手收了回來,裝作自然地貼在了她的腰際。
玉汝恆如今懶得動彈,見申屠尊再未有任何的動作,將自個所有的重心都靠在了他的身上,閉着雙眼,便這樣舒緩着疼痛。
她突然想起當時拍打季無情的時候,他表現得卻異常的鎮定,想必,沒有像她這般疼,畢竟,她的力度比起申屠尊的,那可是差得不止一星半點。
申屠尊感受着懷中嬌軟的身子,那堅硬的心莫名地晃動了一下,他始終目視着前方,過了片刻之後,見她依舊沒有動靜,他眸光一沉,“還不起來。”
玉汝恆卻無力地靠在他的身上,“奴才被皇上折騰的太狠,現在哪有力氣。”
她話音剛落,便看到一名暗衛飛身落下,這話顯然是玉汝恆故意說給旁人聽的。
那暗衛低垂着頭,適才不過一撇,便看見申屠尊懷中的玉汝恆,他單膝跪地,雙手捧着一個錦盒,“主子,玉肌膏。”
“放下。”申屠尊冷聲道,也並未避忌,而是直接將玉汝恆從自個的懷中推了出去。
玉汝恆被申屠尊便這樣從懷中甩了出去,暗衛將錦盒小心地放在地上,便欲起身離開。
玉汝恆的身體猝不及防地向後退去,後腳跟連連後退了幾步,正巧抵在了那錦盒上,她靈機一動,身體便直直地向後倒去,接着一屁股坐在了暗衛的頭頂上。
申屠尊見她到這個時候,都如此機敏,待看向那暗衛低着頭,臉色顯然黑了下來,他卻不由自主地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只是那暗衛頭頂上的圓頂帽上有一個凸起,玉汝恆這樣坐下去,顯然是雪上加霜,她素日平淡的臉色如今泛白,痛得渾身一顫,她坐了好一會,才漸漸地緩解了臀上的痛意,從那暗衛的頭頂站了起來,低垂着頭,不發一言。
暗衛陰沉着臉,閃身便退了出去。
申屠尊見她痛得比他厲害,心中的火氣頓消,冷聲道,“還愣着做什麼?”
玉汝恆擡眸盯着申屠尊,露出了一絲的爲難,大丈夫能屈能伸,更何況她還是個小女子,給他上藥?還不如給自個上藥呢。
她吃力地彎腰,將那錦盒拿了起來,申屠尊正襟危坐,等着她前來服侍,卻見玉汝恆抱着錦盒慢悠悠地向裡間走去,壓根未理會他。
申屠尊覺得自個身爲帝王的威嚴,今夜在她這處顯然沒有多大的威懾,他深邃的雙眸微沉,“進去做什麼?”
“奴才身子不適,無法服侍皇上。”玉汝恆一面慢悠悠地挪着步子,一面低聲說道。
申屠尊肅然起身,大步流星地跨過她的身側,一陣冷風席捲而過,他已經擋在了她的跟前。
“朕的話你敢不聽?”申屠尊俯視着她,冷聲道。
玉汝恆擡眸對上他的雙眸,突然將他的手擡了起來,放在自個的額頭上,竟然是滾燙的,她有氣無力地開口,“皇上覺得奴才如今能有力氣?”
申屠尊溫厚的掌心覆上那噙着絲絲薄汗的額頭,掌心滑過柔軟的熱浪,讓他的手指微微地一動,他直視着她如今的神色,本就白皙的容顏如今更是蒼白無色,那伶牙俐齒似乎也沒有了鬥志。
他眸光一沉,擡起雙手便將她撈入懷中,橫抱着轉身便大步地向裡間的牀榻走去。
玉汝恆身形一晃,便又重新靠在了他寬厚的胸膛上,她擡眸看着申屠尊,此刻心中溢出了一抹複雜的情緒。
她淡淡地收斂起目光,申屠尊並未有片刻的溫柔,而是將她直接丟在了牀榻上,玉汝恆未免屁股再遭殃,在她落在牀榻上的時候,機敏地翻滾了一下,整個人趴在了牀榻上。
申屠尊雙手環胸,斜靠在牀榻一側,冷冷地盯着她,“既然不能站着,便趴着給朕上藥。”
玉汝恆側眸望着他,見他面無表情,語氣更是冷硬強勢,她冷哼一聲,實在是不願應付他,反正,如今,她有免死金牌在手,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
申屠尊見她發出了一聲冷笑,他冷厲的雙眸盯着她,“玉汝恆,你以爲有免死金牌,便可以有恃無恐,將朕不放在眼裡。”
玉汝恆扭頭不去看他,閉着雙眸,漫不經心地開口,“皇上,奴才動不了,沒法服侍您。”
申屠尊涼薄的脣微動,身形一動,便坐在了牀榻上,踢了靴子,挺拔的身軀便躺在了她的身旁,接着用力一擠,便將玉汝恆擠向牀榻裡側。
玉汝恆轉眸看着身旁申屠尊躺着筆挺的身體,她溫和的雙眸微微一動,繼續閉着雙眼,不去理會他。
申屠尊見她緊閉着雙眸,瘦小的身子躺在自個的身側,淡淡地氣息,沒有一絲的話語,那眉宇間透着淡漠,薄脣微抿,泛着一絲的蒼白,短暫的冷靜之後,他恢復了理智,從牀榻上坐起身來,擡眸看着眼前的值房,眸光射出一抹冷意,他這是在做什麼?
冷寒的雙眸看向趴在牀榻上的玉汝恆,他收斂起雙眸,起身離開了值房。
玉汝恆緩緩地睜開雙眸,他周身散發着的冷意到如今還未消散,她皺着眉頭,幽幽地嘆了口氣,當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如今她該怎麼上藥呢?
她一手撐着牀榻,一手擡起將帷幔拉下,慢悠悠地扯着自個的長褲,接着又將褻褲扯下,打開玉肌膏,剜了一些,便摸索着上藥,突然值房的門被大力地推開,申屠尊去而復返。
玉汝恆暗罵了一句,連忙將錦被扯了過來蓋在自個的身上,趴在牀榻上一動不動。
申屠尊冷視着帷幔內那若隱若現的身影,眸光一沉,便拿過一旁的錦盒,驀然轉身離開了值房。
玉汝恆見他將剩下的八瓶玉肌膏全部帶走,她嘴角一撇,“小氣。”
申屠尊拿着錦盒越過都知監,便向御龍宮走去,晚風習習,吹拂在他本就冷峻的容顏上,他掌心火辣的疼痛感已經逐漸地消失,因着紅腫,泛着疼。
他步履沉穩,走起來並未有任何的異常,只是,每動一下,身上就像是便扯動了,他腦海中清晰地浮現出玉汝恆那狡猾邪惡的笑容,還有那夾板扯動的疼痛,他眸光越發地冷沉,不一會便入了御龍宮,徑自行至龍榻旁,將龍袍褪下,低頭看着身上佈滿的青紫印,拿起一旁的玉肌膏,便自行上藥。
玉汝恆待申屠尊離開之後,便又將錦被掀開,牀榻四周瀰漫着玉肌膏的清香之氣,她側着頭想要看看傷勢,卻覺得費力,便又重新上着藥,待上藥到一半的時候,值房的門再一次地被推開,她連忙將手收回,扯起錦被蓋上,語氣透出了不耐煩,“有完沒完?”
當她低吼出聲時,便看到一抹身影走了進來,掀開帷幔,並不是申屠尊,而是季無情。
“怎麼?不想看到本座?”季無情長身玉立,身上穿着一件丹青色錦袍,墨發上插着一支墨綠色竹簪,整個人看起來越發的清朗,顯然不似素日那副督主的陰沉樣子。
玉汝恆看向季無情,“廠臣深夜造訪,又是爲了什麼?”
季無情見她蓋着錦被,那脣瓣上明顯有被咬破的紅腫,兩頰泛着不同尋常的紅,雙眸更是泛着淚光,如此看去,儼然一副受盡虐待的樣子。
他狹長的雙眸彎成好看的弧度,俯身向前緩緩靠近,低頭盯着她咬破紅腫的脣,聲音透着絲絲的魅惑,“皇上動了你這處?”
玉汝恆擡眸盯着季無情,見他如今的口氣中夾雜着幾分的怒意,還隱約有股醋味,她溫和的雙眸微轉,“還好,奴才已經討要回來了。”
季無情擡手,修長的手指滑過她的脣瓣,“如何討要的?”
玉汝恆眨着眼,這聲音怎麼聽怎麼誘惑,她覺得自個如今還是不要亂動的好,萬一他突然掀開錦被,那她豈不是露餡了?
季無情的雙腿不知何時已經跪在牀榻上,整個人便這樣向她逼近,一順不順地看着她。
玉汝恆乾咳了幾聲,想要轉眸,卻覺得自個便逼入了死角,“廠臣不是已經知道了?”
季無情勾脣一笑,“聽到的,不如親眼看見的,更何況親眼所見的,也未必是真的。”
玉汝恆認同地點頭,頭一次覺得季無情說話意味深長,她微微地用手臂撐着自個的身子,低聲道,“廠臣便將聽到的當成真的便是。”
季無情突然上前,湊近她的脣,語氣也變得有些低沉,另一隻手已經悄然隔着錦被覆在了她的臀上,“可還碰了這處?”
玉汝恆明顯感覺到了一陣疼痛,她看向季無情,“碰了,而且,還不是一次。”
季無情狹長的雙眸明顯一暗,他卻不動聲色地將手收起,低頭便吻上了她的脣,溫軟的脣瓣輕輕地貼着,季無情的心莫名地升起一股煩躁。
不過是蜻蜓點水,他自然地擡眸看着她,“既然能讓皇上碰,是不是也要讓本座好好嚐嚐?”
他說着便將蓋在她身上的錦被掀起,玉汝恆似是一早便料到他有如此的舉動,連忙將官袍放下,遮擋住了臀部,可是,卻還是露出了雪白的肌膚,還有那紅腫的淤青。
季無情側眸看了一眼,雙眸一凝,玉汝恆快速地將錦被蓋上,盯着季無情,“奴才被揍了。”
季無情有着片刻的呆愣,盯着她此刻帶着微微痛意的面容,心裡的那股煩躁蕩然無存,反而有種愉悅的感覺。
他便這樣向前傾着身子,跪在牀榻上勾脣笑了起來。
玉汝恆覺得一陣頭疼,擡手揉着眉心,溫和的雙眸閃過一抹冷厲,“廠臣,奴才要上藥,您就不能出去?”
季無情見她生了怒氣,連忙止住笑意,低頭看着她,“你當初揍本座的時候,那股狠勁去何處了?”
玉汝恆冷哼一聲,沒好氣地開口,“廠臣這是在幸災樂禍?”
“本座給你上吧。”季無情說着,便從她的手中拿過玉肌膏,便要再一次地掀開錦被。
玉汝恆哪能讓他動手,連忙用手按住錦被,卻正好將掌心覆在了他的手背上,柔軟的掌心帶着絲絲的暖意,讓他的心微微地顫動了一下。
她看着季無情,“奴才自己來,哪能勞煩廠臣呢?豈不是玷污了您的眼?”
季無情以爲她不好意思,便將手緩緩地收回,接着下了牀榻,便離開了裡間。
玉汝恆見他坐在外間,頓時鬆了口氣,一面透過帷幔盯着他的舉動,一面快速地上藥,她頭一次如此狼狽過,心裡更是對申屠尊記恨了幾分。
不一會,待上好藥之後,玉汝恆已經是大汗淋漓,她連忙將長褲穿好,便覺得那火辣辣的疼痛在漸漸地消失,一股絲絲的涼意正蔓延全身,她這才深吸了口氣,接着便將帷幔掀開,依舊蓋着被子,趴在牀榻上。
“廠臣,奴才好了。”玉汝恆側着頭衝着外間說道。
季無情徑自從軟榻上起身,嘴角始終掛着淡淡地笑意,緩步入了裡間,在玉汝恆看來,那笑容怎麼看都極其的刺眼。
季無情見她細長的雙眸冷視着自個,他的心情莫名地極好,他緩步行至牀榻旁,極其自然地坐在她的身旁,腦海中浮現出他適才看到的那如玉的肌膚,心中莫名的盪漾起來,“皇上爲何揍你?”
玉汝恆看向季無情,“廠臣來這處是爲了這個?”
季無情見她又恢復了以往淡漠的性子,不免有些嘆息,這樣一本正經的模樣,一點都不可愛。
可是,他就是情不自禁地喜歡看到她這樣的模樣,他低聲道,“想你了。”
玉汝恆盯着他看了半晌,擡眸看着天色,“快要三更了,廠臣既然確認了奴才與皇上之間的事情,便可以回去了。”
“本座乏了。”季無情說罷,便躺在了她的身旁,儼然一副他不走的架勢。
玉汝恆細長的雙眸閃過一抹狡黠,“適才皇上也在這處躺過。”
“哦!”季無情側眸盯着她,勾脣一笑,“那本座就應該躺着。”
玉汝恆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這大驪國後宮當真沒有一個正常的?她可是閹人,怎得就招來了這一幫子的牛鬼蛇神呢?
她擡眸看向季無情,“廠臣,奴才跟您一樣,是閹人,難道您當真看上奴才了?”
季無情側眸盯着她,見她甚是嚴肅地看着他,他微微擡手,將錦被掀開,兀自在自個的身上蓋了一些,將她突然納入懷中,“這樣難道還不能說明什麼?”
“奴才對廠臣並沒有您想的這種意思。”玉汝恆果斷地拒絕,對於這樣高深莫測的人,她日後提防還來不及,更重要的是,一個閹人能做什麼?還是一個馬上要死了的人。
季無情也不知自個爲何會如此,只是覺得他這二十年來從未隨心所欲過,只是想在最後的時刻,讓自個隨心所欲一回,他不顧玉汝恆的掙扎,一隻手環過她的頸項,按着她的後腦,讓她的臉頰貼在自個的胸口,另一隻手繞過她的腰際,那纖細的腰際不盈一握,比女子的還要柔軟,他不過是輕輕地攬着,彼此之間依舊保持着一絲的空隙。
玉汝恆今夜被折騰的有些疲累,見自個掙扎不過,便也不再費力氣,她知曉,兩個閹人在一處,如今也做不了什麼,她便安穩地合上雙眸,靠在他的胸口,聽着他淡淡地心跳聲,便這樣悄然睡去。
季無情見她變得如此乖順,竟然沒有掙脫開他的懷抱,意外之餘卻是欣喜不已,他低頭注視着她恬靜的睡顏,嘴角的笑意越發地明媚,也許,這是他唯一能留給自個的一些美好的回憶。
五更時,玉汝恆便醒來,擡眸便看到自個身旁空無一人,季無情不知何時已經離開。
她撐起身體,微微一頓,覺得自個昨夜當真是太過於放縱,怎得會讓他們躺在自個的身旁呢?就連季無情離開,她都沒有絲毫的察覺。
玉汝恆一面思忖着,一面下了牀榻,臀部依舊疼痛,不過,這玉肌膏效用極好,疼痛比昨夜減輕了不少。
她腳步極慢地踏出值房,待行至御龍宮時,申屠尊身着龍袍,擡步走了出來,側眸看了一眼玉汝恆,便下了玉階,坐上龍攆,玉汝恆帶着都知監的宮人在前方引路,如今天色還未大亮,春末的天氣依舊冰涼,引路的她自然要走得快些,而申屠尊顯然是下了口諭,讓他們腳步加快,如此,今日前行的速度比素日要快了許多,這使得她走起來越發地奇怪。
昨夜發生之事,雖然宮人沒有提及,可是,這後宮之中,自然有各宮的眼線,皇上後宮嬪妃衆多,自登基至今,從未臨幸過任何一個妃子,衆人以爲皇上性子寡淡,一心將心思都撲在了前朝之上,便也未多想,可是,經過昨夜一事之後,衆人才恍然,原來皇上並非寡淡,而是口味獨特,不好女色,不好男色,好閹人?
其他的宮人跟在玉汝恆的身後,見她走得甚是奇怪,極不自然,卻不敢左顧右盼,只能低着頭,暗自猜測。
申屠尊端坐在龍攆上,身姿筆挺,那雙眸目不斜視地直視着前方,幽暗的雙眸比起這天色還冷冽幾分,可是,他那冷峻的容顏下,卻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他盯着前面走得極快,時而一扭一扭,時而一瘸一拐的玉汝恆,昨夜積壓的怒火,如今算是徹底地消散了,覺得心情通暢。
有人歡喜,自然有人憂,玉汝恆當然知曉申屠尊是故意刁難,她更清楚如今自個走路的姿勢是有多奇怪,她索性停了下來,而後面緊跟着她疾步向前的宮人猛地停了下來,便接二連三地撞在了一起,順勢跌倒在地上一大片。
玉汝恆轉身,慢悠悠地行至申屠尊的龍攆前,他敢刁難她,她就給他難堪。
申屠尊端坐在龍攆上,擡眸看着前方一片狼藉,接着便看到玉汝恆不緊不慢地向她走來,隨即跪在他的面前,“啓稟皇上,奴才身子不適,如今行動不便,可否告假?”
申屠尊冷視着玉汝恆,“不準。”
玉汝恆那溫和的雙眸閃過一抹幽怨,擡眸看向申屠尊,聲音中更是帶着幾分的柔弱,“皇上,實在是您昨夜對奴才下手太重,奴才實在是動彈不得。”
此話說得甚是曖昧,如今正是站在甬道間,這聲音在寂靜的永巷內似是鬼魅般的迴盪着,任誰聽了都能理解成其他的意思,身旁的宮人更是羞紅着臉跪在地上不敢出聲。
申屠尊涼薄的脣明顯動了一下,冷厲的雙眸射出肅殺之氣,還未開口,便又聽到玉汝恆繼續說道,“皇上,奴才當真是體虛乏累,着實走不動,今夜怕是無法服侍您了。”
玉汝恆的話看似無心,言辭懇切,可是,在旁人聽來撒嬌意味十足,申屠尊周身籠罩着黑霧,寧靜的甬道上襲來一陣冷風,令人不寒而慄,忍不住地打着冷戰。
申屠尊在短暫的沉默之後,突然露出一抹冰碎的笑意,自龍攆上走了下來,行至她的跟前,半蹲着看向她,在一衆宮人的驚詫中,他將玉汝恆抱入了懷中……
------題外話------
咳咳……啥也不說了……這兩天調整好時間,以後就不擔心鳥,啦啦啦……
《名門閨殺之市井福女》純露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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