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9 黎嫣(精彩)
“你……休要胡說。”凌風怒視着無凡,只是那底氣不足,連帶着還有些心虛。
“凌風,你打不過我,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陸通已經趕去西海之巔了,你若是不想後悔,不想被他捷足先登的話,你如今趕去還來得及。”無凡低聲道。
凌風雙眸怒睜,不可思議地開口,“你說什麼?”
“凌寒並未告訴你吧,你可知曉黎嫣便是她的孩子?”無凡盯着凌風冷笑道,“你若是不想讓她恨你一輩子,你最好收手。”
凌風握緊手中的密函,身形突然從城樓上下墜,他的心一時間空了,他不敢相信自己怨了二十幾年,竟然得到的是這樣的結果?
無風目視着凌風落下城樓的身影,嘴角一勾,轉眸看着黎顯,“好好守着。”
“是。”黎顯自然知曉眼前的乃是高人,不敢託大,連忙恭敬的一禮,便見眼前的身影轉瞬消失了。
黎顯驚歎着高人高深的武功,而後又看向城樓下,竟然也沒有了凌風的身影,他雙眸微沉,便看見富春匆匆趕了過來,而後將手中的錦囊遞給了他。
黎顯拿過錦囊看罷之後,雙眸微閃,轉眸看着富春,“告訴莫相,城樓必定能守住。”
“是。”富春應道,隨即便退了下去。
又匆忙地趕回宮中,將黎顯的話回稟莫悠塵。
莫悠塵淡淡地一笑,便也不再說什麼。
玉汝恆收到盛京傳來的消息,雙眸碎出一抹寒光,轉瞬便又笑起來,“師公倒是放心滴很。”
“什麼?”子伯摟着玉汝恆纖細的腰肢,將她納入懷中,輕輕地吸允着她身上的幽香,低聲問道。
“他讓凌風前去西海之巔。”玉汝恆低笑道,“怕是陸老怪要跟凌風會打起來。”
“那不是很熱鬧?”子伯也順着玉汝恆的話說道。
“何止熱鬧,若是一個不留神,西海之巔都能被他二人翻起來。”玉汝恆自然知曉陸通那鬧騰的性子,不過比起凌風的憨傻,直愣地性子,陸通只能甘拜下風。
江銘珏步入營帳內,便看見玉汝恆與子伯二人還在膩歪,又聽見他師父的名字,挑眉看向玉汝恆,“有師父的消息了?”
“沒有。”玉汝恆搖頭,笑着開口,“不過是在說凌風也趕去了西海之巔。”
“凌風?”江銘珏想起此人來,眉頭微微一蹙,“你說的是無涯門的凌風?”
“不錯。”玉汝恆笑着應道。
“他爲何要去西海之巔?”江銘珏不解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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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爲了孃親。”玉汝恆直言道,對於孃親的魅力,她自嘆不如。
江銘珏這才瞭然地點頭,不免地扶額,“怕是師父又要心塞了。”
玉汝恆聽着江銘珏那明顯擔憂無奈地話語,勾脣淺笑着,隨即自子伯的懷中起身,而後站在他的面前,“你這幾日在做什麼?”
“這個。”江銘珏拿出兩個瓷瓶遞給她。
“這是什麼?”玉汝恆拿過瓷瓶,打開之後看了一眼低聲問道。
“這個有凝神靜氣的功效,用在戰場上可以避毒驅寒。”江銘珏低聲說道,“如今天氣越發地冷了,早晚很冷,倘若服下這個,不至於感染風寒。”
玉汝恆仔細地聽着,臉上滿滿地笑意,給了江銘珏一個大大地擁抱,轉身看向子伯,“可是分散下去。”
“我這便去。”子伯也覺得此物甚好,笑着拿過便踏出了營帳。
江銘珏衝着子伯的背影說道,“若是不夠,可尋松竹。”
子伯的身形一頓,轉眸衝着他點頭,便消失在了營帳內。
玉汝恆看向江銘珏,“我當真是撿到寶了。”
江銘珏擡手將玉汝恆抱入懷中,“那你要如何謝我?”
玉汝恆勾着他的頸項,主動地送上香吻,“你想如何?”
“自然是……”江銘珏說着便將玉汝恆橫抱起,轉身入了牀榻。
玉汝恆勾着他的頸項,帷幔緩緩落下,他彎腰解開她身上的錦袍,指腹輕撫過她的臉頰,直至落在胸前,“似乎又長了一些。”
玉汝恆嘴角微勾,“可是喜歡?”
“愛不釋手。”江銘珏哪裡還有以往那般地羞澀,如今已是駕輕就熟,頗有些得意。
玉汝恆雙手解開他的腰帶,扯開他的長袍,滑入他的衣衫內,撕扯着他的長褲。
江銘珏清澈地雙眸蒙上一層白霧,迷離地凝視着她,低嘆一聲,吻着她光潔地額頭,劃過眉眼,落在她嬌嫩的脣瓣上,細細地品味着。
不到片刻,二人便已經衣衫盡退,她玲瓏有致的身姿越發地令他着迷,他低頭啃咬着她修長白皙的頸項,雙手更是撫過她光滑地後背,時輕時重地揉捏着。
一場極致的歡愛,讓彼此的心貼地更緊,玉汝恆靠在他的懷中,靜靜地聽着他的心跳聲,指尖輕捏着他的胸膛,擡眸看着他,“你這是忍得狠了?”
“你說呢?”江銘珏冷哼一聲,將她如玉的手指含入口中輕輕地吸允着。
玉汝恆一陣顫慄,半眯着雙眸嚶嚀着,“小不點,你學壞了。”
“你可滿意?”江銘珏將她的每根手指都吻過一遍,隨即又落在她的脣上。
“甚好。”玉汝恆哪能不給面子,倘若說不滿意,今日怕是要被折騰個夠。
江銘珏低笑道,“那不如……”
玉汝恆正要回絕,便聽見營帳外傳來腳步聲,她擡眸笑吟吟地看着他,“怕是不能如願了。”
“哎。”江銘珏幽幽地嘆了口氣,萬分幽怨地看着她,不情願地爲她穿着衣衫。
玉汝恆的笑容越發地明媚,顯然對於江銘珏來說,極度不滿。
她笑着下了牀榻,江銘珏則跟着她一起,二人向前走着,黎穆染已經滿面紅光地走了進來。
笑看着玉汝恆,見她臉色紅潤,那頸項上的斑斑印記,他最近地笑意也僵硬了幾分,又看向江銘珏那眸子內的怒意,他假意咳嗽了幾聲,低聲道,“皇姐,那個……”
“無妨,你說吧。”玉汝恆並未掩飾,而是上前握着黎穆染的手,這個皇弟是她一直疼寵過來的,如今變得越發地能幹,她自然是欣慰不已。
黎穆染感覺到掌心滑入的溫軟,他笑着反握着,然後隨着她一同坐下,而江銘珏則擡步踏出了營帳,他需要靜靜。
玉汝恆見江銘珏那陰沉的背影,不由得笑出聲來,擡眸看向黎穆染的時候,更多了幾分的暖意。
黎穆染臉色一紅,突然將玉汝恆抱入懷中,“皇姐,可是累了?”
玉汝恆靠在他的懷中,無疑,黎穆染的懷抱帶着絲絲的讓她舒爽的氣息,在她的面前,他從來都是那個肆意妄爲的黎穆染,沒有半分地遮掩,爲的只是讓她高興,事事依她。
“如此便不會累。”玉汝恆笑着說道。
“恩。”黎穆染這才展顏歡笑,接着開口,“皇姐,申屠樂想要攬權,反被乾庸給軟禁了。”
“軟禁?”玉汝恆雙眸微挑,這軟禁可是別有深意啊。
“可是?”玉汝恆自然也想到了什麼,隨即問道。
“不錯。”黎穆染點頭,湊近玉汝恆的耳畔說道,“乾庸強行佔了申屠樂。”
“他膽子倒不小。”玉汝恆冷哼一聲,卻又覺得此事甚是蹊蹺。
“倘若沒有申屠尊的應允,他堂堂的驃騎將軍怎會有如此大的膽子?”黎穆染順着玉汝恆的話說道。
玉汝恆微微點頭,看來乾庸一早便得了申屠尊的准許,“乾庸看上申屠樂了?”
“恩。”黎穆染繼續說道,“昨兒個被軟禁的,今兒個便收到了聖旨,讓申屠樂下嫁給乾庸。”
“下嫁?”玉汝恆冷笑一聲,“堂堂公主不是招駙馬,而是下嫁,看來申屠尊這是早有預謀啊。”
“皇姐,申屠樂究竟是知曉還是?”黎穆染覺得此事怕是雙面的。
玉汝恆勾脣淺笑,“申屠樂是申屠尊一手培養的,乾庸對他效忠,不過這效忠是否只是表面上的?”
“看來申屠尊是用申屠樂來牽制乾庸。”黎穆染連忙說道,亦是噓噓不已,“這申屠樂倒是不簡單啊,竟然配合着申屠尊演了這麼一出苦肉計。”
“乾庸也不是個傻的。”玉汝恆冷笑一聲,“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罷了。”
“皇姐的意思是,乾庸一早便知曉申屠樂的來意,故而將計就計?”黎穆染雙眸碎出一抹幽光,“看來這乾庸不是個簡單的。”
“故而你要小心纔是。”玉汝恆捏着黎穆染的鼻尖,低聲說道。
“是皇姐。”黎穆染的雙眸微微地閃動着,自幼男女七歲便不同席,故而皇姐亦是許久未如此寵溺地捏他的鼻子。
玉汝恆怎能看不出黎穆染的心思,勾脣一笑,“好了,知曉你心裡有疙瘩,可是要說出來?”
“皇姐……”黎穆染的心神一晃,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看來我想什麼,皇姐都明白。”
“自然。”玉汝恆得意地挑眉,“你可是我看着長大的。”
“皇姐,其實我……”黎穆染輕嗅着她身上淡淡地幽香,“皇姐可是明白?”
玉汝恆低笑一聲,“明白。”
“那……”黎穆染的掌心已經撫過她的後腰,直至地向下……
玉汝恆靠在他的懷裡,“今兒個折騰不了。”
黎穆染嘴角一撇,“那皇姐何時能折騰?”
玉汝恆笑吟吟地看着他,再一次地捏着他的鼻子,“你這個小傢伙,如今是越發地大膽了?”
“皇姐,你折磨我到什麼時候?”黎穆染其實一直忍耐着,如今輕嗅着她發間的清香,垂眸看着那頸項上的印記,他只覺得心慌意亂。
玉汝恆靠在他的懷中,“穆兒乖。”
黎穆染忍俊不禁,明顯一愣,而後嘆了口氣,“好,皇姐說什麼便是什麼。”
玉汝恆滿意地點頭,不忘獎勵他一番,湊上前去輕咬着他的脣,主動地吻着他。
江銘珏立在營帳外,一陣風吹過,纔將他心中那焦灼的燥氣驅散不少,他轉眸看着緩緩走來的子伯,低聲道,“穆王在裡頭。”
“恩。”子伯停下腳步,看向江銘珏的氣息不穩,便也明瞭,隨即開口道,“她如今的身子可適合子嗣?”
江銘珏轉眸看着他,“你發現了?”
“恩。”子伯點頭,這幾日夜晚抱着她的時候,只覺得她渾身的冰冷,有時候更是冷得沒有一絲的溫度,倘若不是能夠察覺到她的氣息,他當真以爲自己抱得是……如此一想,饒是以往再淡定,如今也心慌意亂起來。
江銘珏幽幽地嘆了口氣,“此事怕是很難。”
子伯勾脣一笑,“那她如今的狀況?”
“我無法參透。”江銘珏搖頭,“若是師父在的話,又或者是帶她去嶽麓山。”
“如今這個關頭,她定然不會離開。”子伯無奈地苦笑。
“不過不能拖了,我擔心她……”江銘珏轉眸看着子伯,“此事你心中明白便好。”
“那……”子伯猶豫地看着他,“該如何?”
“我會想法子,倘若不行的話,我只能帶她前去南風國。”江銘珏繼續說道。
“也許離世子與凌王有法子。”子伯只覺得一人計短,他沒有法子,旁人也許會想到法子。
“若是被他二人知曉,怕是會亂了陣腳,你知道的,小玉子她最不想讓我們爲她擔心。”江銘珏又嘆了口氣。
子伯微抿着脣,“他們有必要知曉。”
“此事容我再想想。”江銘珏淡淡地開口。
“好。”子伯也不再逼他,二人各退了一步。
玉汝恆靠在黎穆染的懷中,低喘着氣,她如今的身體還算暖和,不過看着天色,天暗下來她渾身便會透着冰冷,她緊緊地靠着他,“你今兒個可還有事?”
“我陪皇姐。”黎穆染抱緊玉汝恆,能感覺到她的緊張。
“好。”玉汝恆輕聲應道,擡眸看着子伯與江銘珏一同走了進來,她並未離開黎穆染地懷裡,而是衝着他二人淺淺地笑着。
子伯掩去心頭地疼惜,低聲說道,“可是要用膳了?”
“恩。”玉汝恆笑着應道,“我們許久未坐在一處用膳了。”
“是啊。”子伯不由得感嘆了一聲,不過看着玉汝恆的臉色時,明顯沉了一些。
“既是如此,那我這便去吩咐。”黎穆染主動地起身,笑吟吟地踏出了營帳。
玉汝恆靠在方榻上,挑眉看着他們二人,“可是擔心我的身子?”
“你知道了?”江銘珏知曉什麼事情都瞞不過她。
玉汝恆低笑一聲,“此事你若是不得其解,應當會有人明白。”
“小玉子,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江銘珏雙眸溢滿冷光,沉聲問道。
“也許是一知半解。”玉汝恆幽幽地嘆了口氣,“當年,我孃親也是因此不得不離開。”
“那你……”江銘珏一想到此,心揪在了一起,當年師父都未曾解開,他更加無法解開。
他轉眸看了一眼同樣沉默的子伯,雙眸閃過一抹幽光,也許真的要讓他們知曉,否則,當時候發生何事,他們必定會手足無措。
子伯看着玉汝恆,“一定會有法子,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
玉汝恆苦笑道,“我不會離開你們。”
她能夠明顯地感覺到眉心的白玉芙蓉在漸漸地消失光芒,這便說明她的生命也在漸漸地耗盡。
她無法破解這其中的奧秘,不過,她要趕在自己生命耗盡的時候完成孃親的遺願,如此也不枉她重生一回。
“此事我會想法子。”江銘珏說罷之後轉身便衝出了營帳。
子伯也跟着出去,看向江銘珏時,“看來是要儘早讓他們知曉纔對。”
“恩。”江銘珏點頭,“你將消息發出去吧。”
“好。”子伯應道隨即轉身離開。
江銘珏深深地吐了一口氣,這才轉身回了營帳。
玉汝恆看着他回來,淺笑道,“小不點如今越發地有脾氣了。”
“你接下來有何打算?”江銘珏卻岔開了話題,上前抱着她問道。
玉汝恆低笑道,“一切都在按照計劃進行。”
“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尤其是申屠尊這個變數。”江銘珏低聲說道。
玉汝恆知曉江銘珏擔憂的是什麼,她輕輕地握着他的手,“申屠尊很快會知道真相。”
“你的意思是?”江銘珏雙眸微眯,劃過一抹冷光。
而此時申屠尊正站在大遠皇宮內,他背在身後的一隻手緊握成拳,冷視着眼前端坐在書案前的浮屠,“你說什麼?”
他整個人像是被擊碎一般,只覺得心頭髮疼,將他逼至到痛苦的邊緣。
“我說的都是事實。”浮屠看向申屠尊,“玉汝恆便是黎嫣,否則,她怎麼可能發現我是雲輕呢?”
浮屠提起雲輕的時候忍不住地嗤笑道,“如今我已是個廢人,怎配擁有她呢?”
他擡眸看向申屠尊,冷聲道,“你設計讓我輸了,可是你也沒有贏,在她的面前,你我都一樣,皆是輸的那個。”
申屠尊雙眸碎出一抹寒光,他薄脣緊緊地咬着,直至咬破,那股腥甜充斥着脣齒間,他卻感覺不到絲毫地疼痛,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腦海中浮現出玉汝恆的身影,初見時那雙熟悉的眸子,還有她對他恨,對他種種的行爲,他當時差點殺了她。
想及此,他的身形向後退着,整個人頹然地倒下,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呢?
浮屠看着申屠尊大受打擊,一副不可置信地樣子,他心頭的鬱氣消散了不少,憑什麼讓他一個人痛着,眼前的罪魁禍首偏偏要裝出一副情聖的樣子,他恨凌寒,更恨申屠尊。
倘若不是他的嫉妒,他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失去他的摯愛?
他緊握着雙手,壓抑着那心頭的痛意,冷視着申屠尊,“哈哈,師父不曾告訴你真相,你可知爲何?”
“師兄,你當初可是差點再次地殺了她,這種滋味如何?”浮屠揚聲笑着,他只覺得那種撕裂地痛蔓延全身,讓他痛得踹不過氣來,可是看着如今同樣失魂落魄地申屠尊,他只覺得自己生來便是一場笑話。
他拼命地想要抓住幸福,可是最後卻被他們硬生生地毀了,他現在之所以還活着坐在這裡,爲的便是要讓他們感受到什麼叫做萬丈深淵地痛苦,他要親手毀了他們。
申屠尊只覺得自己的心不住地絞痛着,他害死了她一次,如今卻差點害死她第二次,不,他不能再失去一次,申屠尊猛然地驚醒,冷視着浮屠,“我會讓她永遠地待在我身邊。”
“師兄,你以爲她還會再死第二次嗎?”雲輕揚聲笑道,“她如今身邊不止一個人,讓我說與你聽嗎?是你將那些人一個一個地送到了她的面前,你這一輩子註定都不會得到她的愛。”
申屠尊掌心一動,一陣狂風席捲着整個大殿,金磚隨之掀起,化成濃濃地青煙,他身形一閃,消失在大殿內。
浮屠猛地吐了一口血,雙手撐着書案,血跡染溼了面紗,他只是抑制不住地笑着,“嫣兒,我不會讓你再承受一次痛苦,絕不。”
天色漸暗,玉汝恆靠在子伯的懷中,似是做了一個噩夢,夢中浮屠渾身是血,緊接着消失在了黑夜中,她猛地驚醒,冷汗淋漓。
“嫣兒……”子伯連忙抱着她,擦拭着她額前的冷汗,“又做噩夢了?”
“恩。”玉汝恆無力地靠在子伯的懷中,她爲什麼會夢見浮屠呢?不,是雲輕?可是,那樣的雲輕讓她如何面對呢?她只要想起雲輕,那種蝕骨地痛便會蔓延全身。
“嫣兒,我在。”子伯只覺得她此刻太過於脆弱,只要他一鬆手,她便會消失,這種抓不住地無力感讓他慌亂不已,他已經受夠了失去她的痛苦,他不想再失去她第二次。
玉汝恆回過神來,深深地吸了口氣,勉強扯出一抹笑意,輕撫着他的臉龐,將臉頰貼在他的臉龐上,“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我不會離開你,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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