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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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來着不善。”玉汝恆朱脣微抿,擡眸看着司徒墨離,“離世子的消息比我可要靈通啊。”

司徒墨離如今是要將無賴進行到底,靠在她的身上,更是將她的手握在掌心,“小於子哪裡的話。”

玉汝恆見他衝着自己眨眼睛,她似是瞭然,他如此做不過是要提防申屠尊而已,更重要的是,他想要她知道自己永遠都會站在她的這邊。

雲景行看着二人之間過於親密的舉動,輕輕斂眸,“敦王不會遵旨。”

“這倒是有趣。”玉汝恆看着雲景行,“看來景帝從中必定是做了一些手腳。”

“小玉子希望柔福郡主嫁給敦王嗎?”雲景行擡眸注視着玉汝恆,低聲問道。

“景帝與敦王有交情?”玉汝恆不答反問道。

“幼時得李賢妃照顧,一直感激在心。”雲景行緩緩地垂眸,盯着手中的書卷,卻是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玉汝恆聽着他的話,低聲道,“景帝不會讓敦王成爲棋子。”

“嗯。”雲景行輕輕地應了一聲。

玉汝恆勾脣淺笑,“景帝想要讓我做什麼?”

雲景行擡眸看着她,“去看看敦王。”

“看來景帝已經有了法子。”玉汝恆並不問緣由,只是笑着開口。

雲景行也不否認,不過是擡起如玉的手指翻着書卷。

司徒墨離看着雲景行如此,不由得地嘴角一動,轉眸看着玉汝恆,清朗的雙眸不經意間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小玉子,你不是要去見凌王嗎?”

“這柔福郡主前來大遠也需要些日子。”玉汝恆低聲道,也可以先去凌王那處,而後再回來見那雲霄夜。

司徒墨離緊挨着玉汝恆,“在小玉子的心中,似乎都是別人重要一些。”

玉汝恆側眸看着他,這話中意思是,他就是可有可無了?她擡手從他的手中奪過扇子,扇柄輕輕地敲着掌心,斜睨着他,“離世子想要說什麼?”

司徒墨離盯着她絕美的容顏,微抿着脣,那雙細長的眸子半眯着,歪着頭,白皙如玉的臉頰,月色灑下,散發着清幽迷人的光澤,他的心不由地動了一下,低聲道,“小玉子知道。”

玉汝恆見他的聲音有些低啞,把玩着手中的摺扇,隨手將摺扇丟入他的懷中,“我不知道。”

司徒墨離隨性一笑,將摺扇重新展開,頗具風流的搖晃着,還不忘衝着玉汝恆拋了個媚眼,“小玉子當真不知?”

玉汝恆收回的視線再一次地落在他的臉上,似乎從昨夜開始,事情變得有些脫離了她的掌控。

司徒墨離見她定睛望着自己,他“啪”地收起摺扇,轉身便將身子探出了馬車,車簾放下,他坐在千瑾辰的一旁,身體慵懶地靠在車壁上,擡眸看着漫天的繁星,清風拂面,卻絲毫感覺不到冷意,只覺得心口像是被什麼堵着,讓他喘不過氣來。

千瑾辰不過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繼續驅車,抓緊趕路的話,明日一早便能趕到京都。

司徒墨離合起雙眸,耳邊傳來馬蹄聲,車轅聲,鳥鳴聲,樹葉婆娑聲,風聲,還有自己淺淺地呼吸聲。

玉汝恆見他忽然出了馬車,擡眸看向雲景行,已然明白了什麼,她只是盯着那已經落下的簾子看了半晌不發一言。

雲景行放下書卷,擡起手在她愣神地時候攬入懷中,輕輕地擁着,二人順勢躺在馬車上,他只是輕輕地合起雙眸,等待着毒發的那一刻,玉汝恆眨着雙眸,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主動,雖然他的面容盡毀,看出任何的異樣,不過那白皙的雙耳如今就像是染上了蜜一般,透着粉玉般的顏色,玉汝恆再一次地眨着雙眸,他害羞了?

想及此,不由得一笑,她知道,他不善言辭,從來不會主動地去靠近任何人,這樣的人,卻總是能夠牽動她的人,不是因爲他總是會讓自己想起雲輕,或許還有些什麼,只是每次看見他如此隱忍的時候,似乎能尋到同病相憐的感覺,心裡泛着心疼。

雲景行抱緊她,緊咬着脣,每晚都會被毒發折磨的死去活來,可是,他每次都捱過來了,越是如此,他越是清楚,這種堅持源於什麼,他太過於依賴她。

玉汝恆想起昨夜的舉動,緩緩地靠近他,雲景行卻將頭埋在她的肩頭,似是不想再發生昨夜的事情。

玉汝恆擡起手就他額前的碎髮撥開,他隱忍的很痛苦,她能感覺到那刺骨的疼痛,每每想及此,她都想要儘快地將解藥找來,讓他不要再承受這樣非人的折磨。

司徒墨離深吸了口氣,即便中間隔着車簾,他也能清晰地嗅到那股血腥味,他不悅地皺着眉頭,顯然,也不喜歡玉汝恆每夜因着毒發而陪着雲景行。

待一切安靜下來,司徒墨離快速地入了馬車內,玉汝恆已經起身,將薄被蓋在雲景行的身上,擡眸看着他,“你進來的倒是快。”

司徒墨離看了一眼躺着的雲景行,將玉汝恆拉入自己的懷中,輕撫着她的後背,“好好歇息。”

玉汝恆擡眸對上他的雙眸,見他並未有不妥之處,而且適才着實費了些力氣,如今也不再計較,便合起雙眸,靠在他的懷中小憩。

司徒墨離眉眼微挑,對於玉汝恆如此乖順地靠在自己懷中小憩的舉動顯然很愉悅,最起碼小玉子如今不排斥他的靠近不是嗎?

司徒墨離扯起一旁的薄被蓋在她的身上,嘴角掛着淺淺地笑容,便也閤眼睡下,此時,玉汝恆緩緩地睜開雙眸,擡眸看了他一眼,見他俊雅的容顏在月光下染上一抹皎潔的清冷幽光,卻散發着淡淡的柔光,她嘴角的一勾,便又重新合上雙眸。

翌日天未亮,馬車便到了城門下,玉汝恆自然已經醒了,司徒墨離警覺地睜開雙眸,二人四目相對,卻沒有任何的異樣,玉汝恆自然地從他的懷中坐起,雲景行已經端坐在對面,那清冷的雙眸依舊是那般的淡漠。

玉汝恆卻隱約感覺到了不對勁,多看了一眼雲景行,“景帝可是不舒服?”

“沒有。”雲景行依舊垂眸,聲音很平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又過了半個時辰,終於回到了行宮,雲景行徑自下了馬車便入了行宮,盧公公迎上前來,見雲景行目不斜視地看着前方向前走去,看似平常,可是,盧公公還是察覺到了不對勁。

司徒墨離展開摺扇漫不經心地搖晃着,毫無避忌地拽着玉汝恆的衣袖向內走去。

玉汝恆看着走在前面的雲景行的背影,轉眸看向司徒墨離,“他隱約有些不對勁。”

“是嗎?”司徒墨離不以爲然,他纔不會告訴玉汝恆,雲景行明顯是在吃醋。

玉汝恆知曉雲景行一向善於隱藏自己的心思,不會讓任何人窺探,可是,今日卻將不悅的情緒表現地如此明顯,顯然讓她覺得更加地奇怪,隨即丟下司徒墨離,疾步跟了上去。

雲景行踏入宮殿,行至寢室,玉汝恆站在他的身側,見他步入屏風後換下身上的錦袍,卻不理會她。

玉汝恆微微挑眉,雙手環胸地靠在屏風外面,低聲道,“景帝是故意做給我看的?”

雲景行自顧地換上新的錦袍,踏出屏風,卻未看她一眼。

玉汝恆始終將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見他轉身便行至大殿內,翩然坐下,端起茶盞,卻靜靜地盯着一動不動。

玉汝恆見他如此,以爲雲景行發生了什麼事,隨即站在他的跟前,將手中的茶盞奪了過來放下,“景帝倘若有話不妨直說。”

“沒什麼。”雲景行淡淡地啓脣,將茶盞重新端起,茶香四溢,熱氣升騰,縈繞在他白色的面紗上,憑添了幾分飄渺之氣。

玉汝恆沉吟了片刻,越發地看不透他,索性也不多想,轉身便踏出了大殿。

雲景行目送着她離開,茶香染紅的脣勾起一抹苦笑,將茶盞放下,緩緩地仰頭,輕輕地嘆了口氣。

玉汝恆忽然轉身便看見了他嘆氣的那一幕,不由得腹誹,他怎得突然有了這種寂寥的情緒呢?折身又重新步入大殿,斷然坐在他的身旁,端起一旁的茶盞,輕呷了一口,重重地放下,“既然有煩心事便說出來。”

雲景行漸漸地收回視線,低聲道,“沒有。”

玉汝恆湊近他,盯着他看了半晌,見他又恢復了以往的神色,知道他向來內斂,不願說的自然不會說,“景帝可是陪我一同去敦王府?”

“你不是要去凌王那處嗎?”雲景行擡眸看向她,清冷沉寂的雙眸依舊是一片死寂沉沉。

玉汝恆低聲道,“先去看一眼敦王,而後再去。”

“那倒不如不去看,等你回來吧。”雲景行低聲道,擡眸注視着她的容顏,見她提起申屠凌的時候,雙眸中總是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柔光,不知爲何,他的心總是會莫名地煩躁。

玉汝恆沉吟了片刻,“那好,我待會便動身。”

“我乏了。”雲景行現在需要冷靜。

玉汝恆低聲道,“左不過十日我便回來,景帝一個人可行?”

“你終究是要離開的,以往我都是一人,又有什麼行不行的。”雲景行這話說的甚是隱晦,有心之人自然能聽得明白這話中的意思。

玉汝恆怔愣了片刻,對上雲景行那依舊淡然的雙眸,沉默了片刻,是她的闖入,改變了他原本的生活狀態嗎?可是,她卻不能保證永遠地陪在他的身邊,她想走便走,想留便留,卻從來沒有顧慮過他的感受,而他也從來沒有阻攔過她。

玉汝恆緩緩地收斂起雙眸,這樣複雜的心情讓她有些鬱卒,對待感情之事,當真是太過於費心,她緩緩地收回心思,如今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不論是誰,不管是何人,都不可能改變她的計劃。

她緩緩地起身,“那景帝好好歇息。”

雲景行見她眼眸閃動,便知道她是刻意避開這個話題,還有他們之間的關係,他並未逼迫,也再未提及,只是輕輕地應道,“好。”

玉汝恆擡步踏出大殿,深深地吸了口氣,擡步回了自己的寢宮,司徒墨離站在院中看着芙蓉花,見她回來,溫和的雙眸似是蒙上了一層霜霧,他微微一動,“小玉子何時動身?”

玉汝恆擡眸看了一眼司徒墨離,不免有些頭疼,眼前還有一個惹人煩的,她擡起手揉了一下眉心,低聲道,“用過午膳。”

“小玉子不想看到我?”司徒墨離不知何時已經站在她的面前,低頭看着她,眼眸中閃過憂傷之色。

玉汝恆越發覺得頭疼,擺手道,“我離開這些時日,你怕是也不會安靜地待在的行宮吧?”

司徒墨離挑眉,靠近她的跟前,看着玉汝恆似乎長高了一些,不過還是隻在他的胸口處,他擡起手臂一環,她便靠在了他的懷中,“小玉子,你這身子發育的不怎樣。”

玉汝恆嘴角一勾,“如何?”

“瞧瞧,看着太清瘦了。”司徒墨離俯身湊近她的耳畔,氣息噴薄在她的耳畔,那耳朵便自然而然地變成了粉色,他覺得她沒有一處不引起他內心的渴望,“小玉子,你這樣出去,我真的不放心。”

玉汝恆挑眉,見他的舉動甚是曖昧,擡起手指抵在他的額頭,讓他離自己遠些,“我不覺得。”

“小玉子,雖然你是男子,可是長得太過於漂亮,你可知道會引出多少豺狼虎豹的?”司徒墨離不禁有些擔憂起來,雖然,他知道她的武功極好,可是,也難保不會被有心之人盯上。

玉汝恆對上司徒墨離的雙眸,一本正經地回道,“那你是哪一種?”

“什麼?”司徒墨離先是一愣,脫口而出。

“豺狼虎豹,你是哪一種?”玉汝恆挑眉,笑吟吟地看着他。

司徒墨離知曉她在打趣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哪種都不是,小玉子不是說過我是貴賓犬嗎?”

玉汝恆嘴角明顯地抽動了一下,“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跟你一同去。”司徒墨離眨巴着雙眸,“一路上有我保駕護航,一定不會讓那些阿貓阿狗煩你。”

玉汝恆怔怔地看着他,“司徒墨離,你到底是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司徒墨離清朗的雙眸微動,一臉的無辜。

玉汝恆扶額望天,“我要一個人去。”

“那我偷偷跟着。”司徒墨離笑着說道,顯然,他已經表明了心意,不管她答不答應,反正他是要跟着她了。

玉汝恆看着司徒墨離,“你以前都是這樣的?”

“頭一次。”司徒墨離笑嘻嘻地應道,手臂已經摟着玉汝恆,“小玉子,江湖險惡,更何況大遠國畢竟不是我們的地盤,你這樣前去,必定會引來不少的麻煩。”

“你說了這麼多,反正也沒人攔得住你。”玉汝恆擡手將他的手臂揮開,擡步向內走去,忽然又轉身看着司徒墨離,“你有事瞞着我?”

司徒墨離挑眉,接着走近她的身旁,“小玉子覺得我會有什麼事情瞞着你?”

“現在說還來得及,倘若被我查出來,你是知道後果的。”玉汝恆知曉司徒墨離原本是不會跟着她前去的,只因他有自己的計劃,如今臨時改變了計劃,想必邊關出事了。

“什麼事都瞞不了你。”司徒墨離本想着將此事自行處置了,到時候再告訴她結果便是,看來是自己表現的太過於明顯。

玉汝恆盯着司徒墨離,二人入了宮殿,他坐在她的身旁,附耳道,“黎緋去了邊關。”

“她?”玉汝恆眉頭一皺,擡眸看着不遠處候着的千瑾辰,“此事你怎得沒有稟報我?”

“回稟少主,屬下也是剛剛纔知道。”千瑾辰垂首道,“她剛離開京都不過半個時辰。”

“她去邊關做什麼?”玉汝恆覺得黎緋前去邊關必定不簡單,是何人授意的呢?雲霄陽可是清楚?

“正是雲霄陽讓她前去的。”司徒墨離低聲道。

“經過昌隆帝姬一事,雲霄寒必定會造作防範,不會讓這柔福郡主出任何的差池,倘若這差池是出在大酈國那意義便不同了,不過,邊關由申屠凌守着,故而,不會出事,雲霄陽派黎緋前去是爲了讓柔福郡主死在大遠國,以此來挑起兩國的戰事。”玉汝恆低聲道,“雲霄寒難保不知道。”

“他自然是知道的。”司徒墨離嘴角一勾,“也是他默許的。”

“默許?”玉汝恆細長的雙眸微眯,“倘若如此,那其中必定是另有玄機了。”

“敦王失蹤了。”司徒墨離接着說道。

“何時發生的事情?”玉汝恆眸光一沉,不由得覺得自己的消息太過於不靈通,只可惜,如今在大遠國,自己的情報網太過於薄弱,她將所有的情報網重點撒在了大冶國。

“黎緋離開不到半盞茶的功夫。”司徒墨離看着玉汝恆那眼眸閃過的冷厲,便知道她怕是在想着自己的消息太過於不靈敏。

玉汝恆看着司徒墨離,低聲道,“敦王在這個時候失蹤,實在是太過於奇怪。”

“倘若敦王出現在邊關,又親手殺了柔福郡主呢?”司徒墨離慢悠悠地說道。

玉汝恆挑眉,勾脣一笑,“好毒辣的計策。”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雲霄陽利用黎緋是雲霄寒的人,派她前去邊關殺人,而云霄寒一早便察覺出黎緋並非真心待他,故而便將計就計,讓黎緋前往邊關,而後又將敦王神不知鬼不覺地帶到邊關,如此的話,當黎緋殺死柔福郡主,雲霄寒再趁機將敦王推出來,如此的話,敦王便是殺人兇手,挑起了兩國的戰爭,而趁機傢伙給陽王,一箭雙鵰啊,既能將李家的兵權掌握在自己手中,又可以除掉陽王。”玉汝恆笑着說道。

“不止如此,雲霄寒亦是趁此機會查出黎緋到底投靠了誰。”司徒墨離笑着說道。

玉汝恆沉吟了片刻,“黎緋不傻,估計這其中會有變數。”

“故而,我纔會要親自趕過去,湊湊熱鬧。”司徒墨離俊雅的容顏閃過一抹狡黠,似笑非笑地看着玉汝恆。

玉汝恆直視着司徒墨離,“其實你本不應該摻合進來的。”

“我說過,你的事便是我的事,我會永遠陪着你。”司徒墨離收斂起笑意,一本正經地說道。

“難道你不顧及你的親人了?”玉汝恆的心微微地一動,可是,此事兇險萬分,她不希望他插手,這是她該做的事情。

司徒墨離收起摺扇,雙手撐着下顎,盯着她正色道,“小玉子,你可相信過我?”

玉汝恆看着他,沉默了片刻,“你可知道,一旦踏進來,便是萬劫不復,即使我不能給你什麼,你也要如此嗎?”

“這是我的選擇。”司徒墨離風流一笑,“我說過要守着你,就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

玉汝恆深深地吸了口氣,“但願你不要後悔。”

“申屠凌能做的,我會比他做的更好。”司徒墨離忽然起身,站在玉汝恆的面前,將她抱入懷中,聲音很平緩,“我不管你對我隱瞞了什麼,你與大冶國有什麼淵源,也不管你以後要做什麼,我都會陪着你,守着你,即使你將我當成利用的工具我也想要做你最有用的工具。”

玉汝恆靠在他的懷中,聽着他的話穿過自己的耳畔,直抵心臟,低聲道,“有你如此無賴的工具嗎?”

司徒墨離半蹲在她的面前,“小玉子,很多事情是無法預料的,我一生灑脫不羈,是因爲沒有尋到那個讓我心甘情願囚禁的囚籠,你的出現,對於我來說是意外,可是,我慶幸遇見你,也許你不知道,我也掙扎過,糾結過,躲避過,可是,越是反抗掙扎,卻將你我捆綁的越緊,我不會放開你,這是我骨子裡面的執拗與堅持,一旦愛上一個人,那便是一輩子的事。”

------題外話------

柿子是認準了就不會改變的,他也從來不是一個委曲求全的,喜歡就要說出口,毫無保留地付出,也希望小玉子知道他的付出,果然是忠犬啊……嗷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