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撩人
立在身後蒙面的姚慕青看着眼前的一幕,本就暗淡的眸光更是沉了幾分,淡淡地收回視線,本就不該有的奢望,又何故再如此執着呢?她只知道,自己欠恆兒太多太多。
玉汝恆想起雲景行昨日說過的話,她溫和的雙眸微斂,淡淡地向後退了一步,擡眸看着他,語氣甚是平和,“王爺保重。”
這樣陌生的眼神就像是一把刀插入了申屠凌的心中,他的心猛地揪痛了一下,漸漸地收回視線,側着身子,不發一言。
玉汝恆擡眸看了一眼眼前的暗衛,司徒墨離與雲景行已經行至她的兩側,如此看去,倒像是左右護航,三人擡步便向外走去。
待行至姚慕青面前的時候,玉汝恆細長的雙眸微微動了一下,越過她的身旁便向前走去。
姚慕青依舊低垂着眸子,待行至王府外時,玉汝恆亦是上了自己的馬車,雲景行與司徒墨離自然是與她坐在一起,千瑾辰驅車,轉瞬暗衛便隱藏與暗處,空曠的王府外,只聽到馬車離開的陣陣車轅聲。
申屠凌負手而立,並未相送,而是看着滿園的牡丹,他雲袍一揮,滿園的牡丹隨着他的內力震動,盛開的嬌豔的花朵隨着強風一片一片地落下,鋪滿了整個花園。
古嬤嬤候在他的身側,“王爺,玉汝恆與您本就不是同路人,您又何故如此費心?”
“如此也好,日後本王也算是對她死了心。”玉汝恆離開時那淡漠的眼神,始終徘徊在他的腦海中,他直視着眼前滿園的牡丹花瓣,擡步離開了西苑,“日後,王府內不許出現一朵牡丹。”
“王爺……”古嬤嬤見他驀然離去,再看向園內落下的花瓣,無聲地嘆了口氣。
司徒墨離吊兒郎當地躺在馬車上,側眸看了一眼玉汝恆,“你對他未免太過於絕情。”
玉汝恆低聲道,“與其給他無休止的希望,倒不如斷了他的念頭,長痛不如短痛。”
“心真狠。”司徒墨離眸光微動,倘若是自己,她也會如此決絕嗎?
雲景行在聽到玉汝恆的迴應時,那隱藏與面紗下的脣瓣亦是微微地上揚了一絲,依舊是那般的雲淡風輕,閉目養神。
司徒墨離敏銳地捕捉到了雲景行細微地笑意,他意味深長地看了雲景行一眼,隨即揚起一抹瀟灑地笑意,一手撐着頭,一手搖晃着手中的摺扇,仰頭看着玉汝恆,“小玉子,你就甘心如此回去?”
玉汝恆也覺得坐着有些乏累,便也側躺在馬車內,與司徒墨離面對面,同樣的姿勢,可是兩個人擺起來,卻是不同的風情,一個是風流不羈,一個則是慵懶自然,她漫不經心地打了個哈欠,有些睏倦,“明知故問。”
“小玉子不說,本世子焉能知道?”司徒墨離看着這樣的玉汝恆,總是有些神情恍惚,不知不覺,他的身體已經向她緩緩地靠了過去。
玉汝恆見他又是那副陶醉的神情,眉目微挑,猛地轉身,後背對着他。
司徒墨離勾脣一笑,卻還是向前靠近,顯然將另一側端坐着的雲景行當成了空氣,他瀟灑地收起摺扇,指尖順着玉汝恆的後頸處緩緩地向下遊弋,隔着意料,玉汝恆都能感覺到那明目張膽的撩撥。
玉汝恆覺得司徒墨離需要好好調教,忽然翻身,手指已經點在了他的下腋處,司徒墨離連忙擡起手便要解穴,玉汝恆哪能給他這個機會,手法極快地又點了他的穴道,如今司徒墨離渾身無法動彈,而下腋處亦是他的死穴,但凡點到那處,他便會渾身發癢,他清朗的雙眸怔怔地盯着玉汝恆,“小玉子,你忍心如此?”
玉汝恆不過是驀然地轉身,不搭理他,而司徒墨離如今動彈不得,渾身又奇癢無比,整個人就像是置身於水深火熱之中,不消片刻,額頭上便噙出一層冷汗,俊雅的臉龐憋得通紅,嘴角更是溢出幾聲的悶響。
如此便過了半個時辰,玉汝恆才幽幽地轉身,便看見司徒墨離的脣瓣已經被咬破,渾身更是在抽搐,臉更是憋得發青,她卻沒有絲毫的同情,而是擡手點開他的穴道,司徒墨離如獲大釋,頓時鬆了口氣,更是起身,將身上的外袍脫了下來,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裡衣,玉汝恆見他如此急切,亦是坐起身來,待他扯開裡衣之後,便看見胸膛上白皙的肌膚佈滿了紅疹。
玉汝恆雙眸微怔,便看見他豪放的將身上的衣衫褪盡,只穿着一件褻褲,而身上早已經被冷汗浸溼,墨發黏在身上,他這才舒爽地鬆了口氣。
玉汝恆盯着他看了半晌,“你不怕感染風寒?”
“小玉子,你差點殺了本世子。”司徒墨離也不管自個如今有何形象,擡眸盯着玉汝恆,語氣變得有些低沉。
玉汝恆擡起手覆上他的額頭,甚是滾燙,便要將手放在他的胸口,司徒墨離連忙抓着她的手腕,“不能碰。”
“爲何?”玉汝恆不過看着他身上密密麻麻的紅疹,低聲問道。
“你就不怕本世子將你吃了。”司徒墨離連忙將她的手甩開,低聲道,“離本世子遠點。”
玉汝恆被他甩到了一邊,她盯着他身上的紅疹越來越多,眸光一冷,“這個如何消除?”
司徒墨離坐在馬車內,面對着車壁,不去理會她,“與你何干?你不是巴不得本世子死嗎?”
“說人話。”玉汝恆聽着他那嗤笑的語氣,聲音也變得有些低沉。
“本世子說錯了嗎?”司徒墨離也不知爲何會發火,適才那生死一線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個差點便就此喪命,這下腋是他的死穴,但凡被掣肘,倘若再發展下去,他必死無疑。
玉汝恆並不知曉這下腋處對於他是不能碰的,以往,這處也不過是笑穴而已,適才點了,他一直未笑,以爲他是在強忍着,如今看這情形,她也顧不得其他,擡手便搭在他的右肩上,用力將他轉了過來,便看見他俊雅的容顏上也佈滿了紅疹。
玉汝恆見他如此,細長的雙眸越發地透着冷光,見他怒視着自己,不由得有些心虛起來,“不過是見你不安分,便想要教訓你一下,怎知會鬧成如此。”
司徒墨離冷哼一聲,“如此沉痛的教訓,本世子領教了。”
倘若換作旁人,司徒墨離早就一掌拍過去,哪裡還有說話的份,可是,如今,見她眼眸中閃過愧疚,面色才緩和了一些,“本世子千里迢迢從京城尋你,你不領情便罷,如今倒好,置本世子與死地,小玉子,你對本世子好真是好啊。”
玉汝恆見他冷言冷語,還帶着幾分委屈的譏諷,她不過是嘆了口氣,“如今有力氣罵人,那就是不會死?”
“你是巴不得本世子死呢?”司徒墨離勾脣一笑,接着便將外袍扯了過來披在自個身上欲離開馬車。
玉汝恆哪能讓他如此走了,擡手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扯,司徒墨離重心不穩,便直直地向後倒去,栽倒在玉汝恆的懷中。
他不慌不忙地從她的懷中坐了起來,“你這又是做什麼?本世子知道,在這處自然是礙你的眼,你跟他雙宿雙棲,本世子橫在這處又算什麼。”
玉汝恆見他越說越沒邊際,見他無理取鬧起來,脣瓣沾染着血,額頭上溢滿了冷汗,渾身更是燙的驚人,她沉聲道,“小千,停車。”
“是。”千瑾辰連忙停下,如今剛剛離開小鎮,行駛在官道上,馬車忽然停下,一道黑影便落了下來。
玉汝恆見司徒墨離怒氣衝衝地樣子,轉身看了一眼雲景行,“景帝在這處等我。”
“恩。”雲景行不過是淡淡地點頭,自始至終都未將雙眸睜開。
玉汝恆擡手點住了司徒墨離的穴道,這才止住了他喋喋不休地話語,隨即將他身上的外袍緊緊地裹着,攬着他的腰際便從馬車飛身而出,也不管那些暗衛,只是帶着他向一旁的密林飛去。
姚慕青見雲景行並未離開,再看見司徒墨離衣衫不整,亦是命人跟着,便又躲在暗處。
司徒墨離睜着雙眸看着她,便聽見玉汝恆低聲道,“真沉。”
司徒墨離如今開不了口,只能瞪着清朗的雙眸,他不過是說說氣話,她這是要做什麼?
待越過密林,便看見不遠處有一條湖,玉汝恆飛身落下,纔將他的穴道解開,司徒墨離坐在地上,擡眸看着她,“你帶本世子到這裡做什麼?”
玉汝恆也不理會他,而是輕輕一躍,整個人便跳入了湖中,司徒墨離連忙從地上站了起來,衝上前去,“小玉子……”
玉汝恆猛地從湖水內一躍而出,渾身溼漉漉地落在岸邊,一言不發地行至他的面前,在他驚愕之時,一把將他拽入了懷中,自個冰涼的身體碰觸在他火熱的肌膚上,司徒墨離的心瞬間停頓了一下。
“你……”司徒墨離雙手垂在兩側,玉汝恆的雙手順勢環着他緊實的腰際,他胸口微微地起伏着,勻稱的腹肌上沾染着她身上的水珠,緩緩地向下滴落着。
玉汝恆渾身散發着湖水的冰涼,正好可以抵禦他身上的熱氣,司徒墨離怔怔地站在原地,待反應過來時,用力地將她推開,冷喝道,“你這個瘋子。”
玉汝恆擡眸看着他,“如今可好些了?”
司徒墨離見她渾身溼透,臉上依舊透着淡然的神色,心中閃過一抹複雜地情緒,上前一步將她拉入自己的懷中,緊緊地抱着,“沒有。”
玉汝恆低頭看着他身上的紅疹似是消散了一些,退出他的懷中,低聲道,“離世子可有帶藥?”
“沒有。”司徒墨離冷聲道,“只是早年有過一次,誰知如今又要承受一次。”
司徒墨離討厭這種一點一點不受掌控瀕臨死亡的感覺,他低頭對上玉汝恆薄脣上沾染着的水珠,一時忍不住,便低頭吻上了她的脣,用力一咬,鮮血溢出,他只是用力地吸允着,心中的怒氣才逐漸地消散。
玉汝恆也不掙扎,反倒是主動地迎合着他,將脣送了上去,彼此的脣齒間彌留着火與冰的氣息,還夾雜着淡淡的芳香。
在不遠處隱藏的暗衛看見如此畫面,也都是唏噓不已,想着這玉汝恆對離世子當真好,竟然不顧自己的身子,便跳入冷湖中。
司徒墨離感覺自己快要承受不住這樣的甜美,越是如此,他想要的更多,只是不停地吸允着,直至最後失控,雙手更是不自覺地遊弋着她的後背,慢慢地按在了她的臀上,隔着黏黏的衣料輕輕地揉捏着……
玉汝恆猛地睜開雙眸,將他用力推開,司徒墨離還沉醉在那甜美的香甜中,未反應過來,猝不及防,便向後一個趔趄,跌倒在地上。
玉汝恆連忙上前,半蹲着看着他,“離世子可好些了?”
司徒墨離怔怔地盯着她嬌豔欲滴的紅脣,那脣瓣上的血跡早已經被他吸允的一滴不剩,如今微微紅腫着,越發的動人。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低頭便看見自個身上的紅疹竟然神奇地消褪了不少,他留戀地舔了一下脣瓣,“你自己沒長眼睛?”
玉汝恆見他的火氣還未消散,不過看着身上的紅疹少了一些,她隨即起身,轉身便又向湖內跳去,司徒墨離連忙起身拽着她的手,“你不要命了嗎?”
玉汝恆不過是淡然一笑,“一命還一命,不是更好。”
司徒墨離握着她冰涼的手,衣袍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妖嬈的身姿,雖然胸部平坦,不過那臀部卻是翹挺着,如此看着,司徒墨離便想起適才捏着的觸感,竟然紅了臉。
玉汝恆以爲他熱氣還未消散,擡起另一隻手覆上他的額頭,“不行,還得再下去一次。”
司徒墨離握着她的手不放,“陪本世子坐會。”
玉汝恆側眸看着他,“那你身上?”
“廢話真多。”司徒墨離此時哪裡有往日那般風流無匹,紈絝瀟灑的樣子,不耐煩地將她拽入自己的懷中,緊緊地抱着,“就這樣坐會。”
玉汝恆被他如此強抱着坐下,他身上的外袍散落在一旁,如今光着身子,褻褲更是被水沾溼,玉汝恆如此低頭便看見那壯觀的一幕,擡眸看着他,“離世子的熱氣還真是涌上頂了。”
司徒墨離順着她話低頭看去,連忙將一旁的外袍扯了過來,披在自個的身上,更是遮住了雙腿,卻還是將她抱在懷中,“還不是因爲你?”
“我?”玉汝恆勾脣一笑,忽然玩心大起,“離世子言下之意是,對我有感覺?”
司徒墨離連忙露出一抹隨性的笑意,恢復了以往灑脫不羈的神情,低頭盯着玉汝恆,含情脈脈地說道,“小玉子以爲呢?”
玉汝恆見他如此,便知他的怒氣已經消減了大半,不由得有些感嘆起來,如今的自己當真是半分脾氣都沒有,換作前世,她哪裡會有心思在這處關心旁人?
玉汝恆擡起右手,五指張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那要不要我動手給離世子降降火?”
司徒墨離的笑容僵在嘴邊,“不用。”
“倘若如此下去,萬一留下病根那可不好了。”玉汝恆慢悠悠地說道,那眼神甚是耐人尋味。
司徒墨離尷尬地咳嗽了一聲,他素日表現的雖然輕浮,亦或者是一針見血,可是,面對如此露骨的話語,他還是有些不自然。
玉汝恆見他紅了臉,想起適才他竟然敢將手移到她的臀上,她眸光一暗,冰涼的左手已經貼在了他的小腹上,司徒墨離一驚,一個彈跳,從地上驚跳了起來,盯着玉汝恆看了半晌,披着外袍赤足飛身離開。
玉汝恆慢悠悠地起身,拍着雙手,用內力將身上的衣衫烘乾,嘴角噙着狡黠地笑意,足尖輕點便跟着司徒墨離的身影向前飛去。
司徒墨離快速地鑽入馬車內,將落在馬車內的衣衫快速地穿戴好,接着便看見玉汝恆氣定神閒地鑽了進來,好整以暇地坐在他的對面,笑吟吟地看着他,“小千,趕路。”
“是。”千瑾辰只管聽命,繼續驅車。
司徒墨離深吸了口氣,便躺在馬車內不理會她,玉汝恆看着他臉頰上的紅疹還未徹底地消褪,接着上前盯着他,“離世子不用吃些藥?”
“不用。”司徒墨離斷然拒絕,有種被玉汝恆耍了感覺。
玉汝恆嘴角始終掛着淺笑,微微地挑眉,“那離世子好好歇息。”
“恩。”司徒墨離悶聲應道,還不忘轉個身,不去理會她。
直至深夜,司徒墨離醒來的時候,便看見玉汝恆溫和的雙眸染着笑意,正看着他,他隨即起身,也勾起一抹隨性的笑意,“小玉子看着本世子做什麼?”
玉汝恆忽然傾身向前,司徒墨離的身體貼在了車壁上,瞪大雙眸看着她,“小玉子這是做什麼?”
玉汝恆偏着頭在他的耳畔說了兩個字,司徒墨離勾起邪魅地笑意,便看見她已經坐直,而云景行依舊閉着雙眸。
直至深夜,馬車停在一處僻靜的空地上,玉汝恆與司徒墨離下了馬車,雲景行亦是從裡面走了下來,如今估摸着時辰,他應當該毒發了,果不其然,剛下了馬車,他還未站定,便一把將玉汝恆攬入懷中緊緊地抱着。
司徒墨離已經見怪不怪,可是不知爲何,如今看着卻有些刺眼,冷哼了一聲,轉身便行至千瑾辰的身側。
千瑾辰除了看見玉汝恆時,會露出笑顏,在其他人面前,總是擺出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冷着一張臉,雙手抱着劍,看着前方。
玉汝恆抱緊雲景行,他的雙臂緊緊地擁着她,只是那指尖卻在地上滑過一道淡淡地痕跡,玉汝恆亦是瞭然,隨即抱着他,二人便飛身離開。
千瑾辰與司徒墨離二人一早便得了暗示,如今見時機成熟,便也旋身而出,隨着他二人的身影向西面飛去。
無數的黑影壓了過來,擋住了他們的去路,不過是轉瞬間,便看見四周落下大片的白色身影,玉汝恆嘴角一勾,低頭看着依舊承受着毒發的雲景行,她攬着他腰際的手臂緊了緊,姚慕青擋在她的面前,正欲動手時,便看見兩道白色的身影已經迎面擊向她。
司徒墨離雙眸微挑,看着眼前人的武功,比起玉汝恆那手中的黑影也好不遜色,他不由得感慨道,這二人真真是深藏不露。
玉汝恆亦是抱着雲景行繼續向西飛去,司徒墨離與千瑾辰自然緊隨其後,不到片刻,暗衛便已經被白影團團困住,無法脫身。
待玉汝恆帶着雲景行穿過密林,直至落在眼前的山腳下時,雲景行身上的痛苦減輕了不少,他無力地靠在她的身上,虛弱清冷的聲音響起,“上山。”
“好。”玉汝恆點頭,雖然男女體力本就懸殊,好在她如今的武功已經恢復了以往的程度,故而拖着他還有些氣力,她更是清楚,除了她之外,他不允許任何人碰他。
司徒墨離上前立在玉汝恆的身側,“你就不能扶着他,非要抱得這麼緊?適才你抱本世子的時候,嫌棄本世子重,怎得如今抱着他,你倒不嫌重了?”
玉汝恆見他平白無故地發火,不由得一頓,適才就不應該點他的穴道,難道這火氣還未消散?
司徒墨離一面說着,還不忘看着她的腳下,疾步落在她的前面,將地上的石頭踢開,讓山路平坦些,玉汝恆見他如此,暗自搖頭,嘴毒心軟。
千瑾辰跟在身後,警惕地觀察着四周,司徒墨離繼續上前,見她在身後緊跟着,冷冷地說道,“都抱着這麼久了,不怕太重,一腳下一滑,一起滾下山去,到時候本世子可不出手……”
他正說着,玉汝恆當真是滑了腳,重心不穩,便抱着雲景行向山下滾去,千瑾辰連忙擡手擋着,卻因着速度太快,反而一起滾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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