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家的路上,賀涵不斷的回憶着這次城主府之行,總覺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又突然回想起來前幾天夫人偷偷和自己說,有一個大法師要來自己家,幫忙給賀妃看病
賀涵今年已經四十多歲了,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女兒,寶貝的不得了,小賀妃剛出生的時候,雖然雙目無瞳,但是不影響視力,但是一年過去了,發現自己的女兒經常面無表情,不哭不笑,又過幾年,直到現在,他都沒聽到自己女兒說話,這下他和夫人可是慌了
而伴隨着女兒身上的奇怪事情越來越多,賀涵覺得自己現在的擔心大概有磨盤那麼大整天慌的一匹
但是今天來城主府後雖然被楊寶柱那個孫子威脅,但是也給自己的內心打開了另一扇門,難道女兒真的是天才,前途遠大?
一路上胡思亂想,馬車終於停到了自家門口,賀涵趕忙下車,直奔自己的夫人而去
到了房間,將自己在城主府的經歷添油加醋的對着夫人一通抱怨
吳晗看着自己的丈夫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描述着自己的經歷,頓時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夫君,你……真廢物”
“你不是應該安慰一下我嗎?有人打主意都打到妃兒那去了,你也不管?你的西瓜刀呢?”
“和你這個土包子沒法解釋,等明天錘錘來了你就知道了”
“錘錘是誰?”
“一個波濤洶涌的腦殘妹”
“好像有點兇殘啊”
“非常兇殘,趕緊睡覺,明天她來了你眼睛不許亂飄,否則……”
“懂”
第二日一早
賀涵起了個大早,洗漱打扮
“憨丫頭,把我那個金色的袍子拿來,還有我成親時候的那雙鞋,就是我藏起來那雙”
丫頭吳憨一臉懵的看着在鏡子前塗抹胭脂的老爺,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
在吳憨的印象中,老爺從來都不怎麼修飾邊幅,一天邋邋遢遢的,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於是偷偷的去了夫人的房間,把老爺的反常告訴了夫人
看着夫人一臉黑線,提刀而出的樣子,頓時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對不起老爺了
“唉,家裡的傷藥好像不夠了,去買一些吧”
於是吳憨就準備出門去藥房買點傷藥
迎面老嬤嬤吳悍抱着小姐急匆匆的跑過來
“憨啊,幫忙看一下小姐“
“又開始了?”
“你咋知道嘞?”
“我看着夫人拿刀出房間了”
“難怪,我可不和你說了,好好看着小姐,我得拉架去了,這一天天的啊……”
說罷,快步向着賀涵的房間跑去
吳憨看着懷裡的小姐,一想,也罷,帶着你一起去吧,希望小姑奶奶這次不要在顯神通啊
吳憨帶着小姐賀妃出了賀家,直奔城中心的藥房
剛走出沒多遠,吳憨就發現今天街上情況好像不太對勁,這也太冷清了
吳憨不禁想着,難道是誰家的店又開始促銷送雞蛋了?
這時,看到不遠處的鐵匠老熊正在急匆匆從她對面跑過來,趕忙叫住熊鐵匠“熊哥,你這着忙是幹哈去啊?街上的人嘞?”
“二憨啊,你是不知道啊,咱們城裡來了個女妖精啊,大家都去看了‘’
“女妖精?啥樣啊”
“俺也沒見過,但是據說波濤洶涌的,很壯觀啊”
“波濤洶涌?”
吳憨突然感到一股八卦之火正在熊熊燃燒,但是看了一眼懷裡安靜的小賀妃,只能無奈的一嘆,向着藥房繼續走去
從藥房買完了藥,走到賀府門口時,吳憨愣住了
此時偌大的賀府門前,已經站滿了人
吳憨趕忙向裡面擠去
賀府周圍的人看到是吳憨回來了,頓時炸開了鍋
“二憨啊,來你家的那位是誰啊?”
“對啊,我武老二頭一次看到這麼讓我洶涌的女人”
“二憨,老夫感覺看到了自己逝去的青春啊‘’
“老李頭,你都七十二了,不要臉”
“誰的鼻血,不要噴到其他人好不嘞”
吳憨經過長途跋涉,終於進了賀府的門,管家一件是吳憨趕忙開門,讓吳憨進來,這一下門外更吵鬧了
吳憨,與管家吳漢和馬伕老焊一起好不容易把門堵住,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問道
“這啥情況啊?咱們家沒幹壞事吧,怎麼連城外老李頭都跑來了啊?”
“還不是因爲咱家夫人的閨蜜,也就是那個什麼給小姐找的老師”
“那個哪裡是老師啊,簡直是爆炸,我看到她第一眼感覺我整個人都裂開了啊”
“老師來了?在哪裡,快帶我過去,她是來給小姐看病的”
“在夫人房間呢”
“哦,好,我馬上去”
吳憨聽說那個老師的位置,連忙抱着小姐奔向夫人的房間
此時,在夫人吳晗的房間內
“錘錘,你真是到了哪裡都不得安寧啊”
“嘿嘿,晗晗,話說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會成親,而且連女兒都有了”
“當年你逃跑的時候不是說討厭男人來的嗎?這才幾年啊,反悔的快了點吧”
“要你管,哼”
“哦,那我走了啊”
“別鬧了,我家丫頭帶我女兒過來了,一會幫我看看我女兒怎麼了?”
“好吧,遵命,晗夫人,哈哈哈哈……”
吳晗見到眼前的這個女人一臉得意的樣子,不自覺的撰起了拳頭
砰,椅子的扶手碎了
身旁的女人瞬間感覺殺氣逼人“晗姐,我錯了”
這時門外響起了丫頭吳憨的聲音“夫人,我和小姐回來了”
吳晗聽到,撫平了身上的衣服,坐直身體,道“進來吧,憨憨”
外面吳憨聽到夫人的聲音後,平復了一下心裡的情緒,看了一眼在懷中靜靜的睡覺的小姐,露出了堅定的目光,希望她可以治好小姐的病吧
吳憨帶着小姐進入房間內,一個女子迎面走來
該女子身着素白長袍,金色的捲髮,臉上不施粉黛,確給人一種親近之感,柳眉杏眼,看起來眉清目秀,真的是好漂亮的一個女子,胸前的一對給人一種別樣的衝擊力,腰間繫着一條白色的腰帶,腰帶上掛着一個不大的紅葫蘆,足下,穿着一雙……人字拖
女子慢慢的走到她身旁,衝着她微微點頭,然後很自然的接過了她懷中的孩子
吳憨感覺這個時候她突然好睏,眼前一黑,倒在地上,嘴上傳來輕輕的鼾聲
吳晗也跟着走上前來,抱起吳憨,向着裡屋走去
年輕的白衣女子看着懷裡還在熟睡的孩子,輕輕的道“你好,小朋友,我是崔絲塔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