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裡,黑沉沉地氣壓更低了。
劉希雅停住腳步,轉過身來,漂亮的臉龐上呢,滿是戾氣地道:"龍一歡,你再說一遍!"
比氣勢,誰能勝過風流十一少,龍一歡將咖啡杯重重地拍到了桌上,冷冷地道:"我讓你道歉!"
劉希雅怒極反笑,一身耀眼的亮金色職業裝上的亮片,也跟着輕顫。彷彿看天下可笑之人般,掃過那幾人的身影,倨傲地訕笑道:"你要自己身份尊貴的未婚妻,向這幾個賤女人道歉,難不成是腦子進水了。"邊說邊開心大笑,身子前俯後仰,尤不過癮地道:“龍一歡,我看你們兄弟都被這賤人灌了**湯了,那位已經躺牀上了,你也好之爲之吧。"說罷得意地想轉身便走。
龍一業幾乎成了十一少身上的逆鱗,哪裡還容她走得了。
龍一歡沉聲道:“既然你父母沒將你教好,就由我來代勞吧。芍藥,掌嘴!”
得到指令的芍藥有一瞬愣神,當即反應過來,欺身朝劉希雅掠了過去。
劉希雅高聲驚呼:“賤人你敢動我一下,我哥哥不會放過你的……啊!啊!啊!”
威脅的話還沒說完,便只剩下驚愕與慘叫聲了。!
誰願意成爲別人嘴裡的?賤人,芍藥也不例外。於是不多不少賞了她三巴掌,且心領神會地甩在了一邊。
結實的三巴掌下去,劉希雅的臉立馬見效地紅腫起來。
芍藥亳無誠意地致歉道:“雅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呢,我不聽你哥哥的。”
"賤人,賤人!你會後悔的。"劉希雅捂着臉,氣得跳腳般大叫,一聲比一聲高。
"十一少,這樣做就太難看了吧。你把我的客人都得罪了。“這邊動靜鬧這麼大,柳飄飄想不出面也不行了。
她雖然在顧客面前架子可以擺得足,但圓易這樣的集團可得罪不起。人在這裡出了事自然不能不管。
“飄飄姐,這事跟你沒關係,我倒不知道,這s市居然有人敢欺負我的人,總要給點教訓,下次才能長點記性。”龍一歡冷哼道。
柳飄飄見他今天要動真格,趕緊勸道:“十一少,你可是在圈子裡出了名的憐香惜玉,今天這叫怎麼回事啊!”
“那也要看看對方是誰呢。懷了別人的野種,還敢在外面自稱是我的夫婚妻,難道小爺看上去特別喜歡綠帽子?”龍一歡語不驚人死不休。
衆人譁然,剛剛大家覺得他吩咐人對劉希雅動手還有點過了,若是有這麼一茬,芍藥那三巴掌還真是輕了。
劉希雅聞言臉色煞白,剛剛已經搖搖欲墜的身子,此時更是一下子腿發軟地跌倒在地,任誰被揭了這樣的老底,都不會覺得好看。
“什麼……這樣的人倒是真不適合來我的魅惑。”柳飄飄驚呼一聲。見劉希雅的臉上戾氣難看之極,又補充道:“我做造型雖然崇尚自然之美,卻極不適合孕婦,對孩子是非常不利的。”
“龍一歡,你以爲本小姐會看得上你嗎?從小到大,你就是個跟在你大哥身後的軟腳蝦,沒臉沒皮地纏住飛飛姐,活該被她耍得團團轉。你管我懷了誰的孩子,要不是你家老爺子一廂情願,你以爲我願意嫁給你!”劉希雅氣呼呼地道。
這一齣戲令看客們既尷尬又吃驚,連陳丫丫這樣的吃貨,都嚇得愣是不敢繼續喝她喜歡的魔咖。
“那你今天就給小爺長長記性,以後別再動不動打着我的招牌在外面混,最好連我的名字也別提到。小爺我現在有喜歡的人,名聲可不能隨便讓你糟蹋了!否則的話,管你是誰家女兒,誰的妹妹,小爺我見一次打一次。”龍一歡近乎殘忍地威脅道。
“哈哈,哈哈……”劉希雅狂笑起來,邊笑邊艱難地站了起來,臉上依舊滿是狂妄之色,用一種狠厲的神色道:“龍一歡,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我會看你死得很難看。”
聽到這裡,燕傲男驀然一驚,她瞄了一眼劉希雅腕間的那枚手鐲。想起龍一歡被巫醫阿公斷定會有血光之災活不到過年的命運,以及“便宜外公”說起過,老爺子覺得劉希雅是能夠替他擋災之人。
難道劉希雅對於聯姻嫁給龍一歡的真正目的很清楚,所以纔會有如此一說?卻也正是因爲如此,才說得通,爲什麼龍坤和那般古板霸道的老爺子,偏偏不介意劉希雅這個風評不佳的女子嫁給自己的金孫。
“劉希雅,你回去有空也勸勸你大哥,凡事不要做得太過了,小爺我一高興的話,他的日子也就不太好過了。”龍一歡狹長的鳳目裡很冷,臉上卻盈着笑。
芍藥知道他意有所指,近日幾件事情調查的結果,都與之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圓易這對兄妹,對於龍氏而言,一直是特殊的存在,這些日子也更加不安分起來。
穿着黑白配短裙的工作人員,想要上前扶住劉希雅的身子,卻被她用力地推開,一步步走得格外艱難地出了衆人的視線。
“飄飄姐,就算她不走的話,你的造型功夫恐怕對她那張臉也是毫無辦法了,所以你今天的客人只能是這兩位了。”龍一歡笑着道。
柳飄飄無奈地看了眼陳丫丫,對着她們的方向道:“你們跟着我走吧。”
有了剛剛那齣戲,燕傲男對這裡更加沒有興趣,但是看着陳丫丫頗爲忐忑與期待的目光,上前一步擁住她的肩往裡面走了。
女爲悅己者容,越是漂亮的女人每天化在梳妝打扮上的時間就越多,而男人通常在這種時候特別有耐心。
龍一歡閒得無聊,朝對面的慕容文山道:“慕容文山,你們那裡的男人真的要從一而終?”
“是這樣的,沒錯。”慕容文山臉色略有些羞赫地應聲道,但心裡也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
“還真是封建啊!若是他的女人,根本不把他當回事的話,要怎麼辦呢?”龍一歡似乎不經意思地問。
“那就努力做到,讓她的眼裡只有你,沒有別人!”慕容文山目光堅定地道。
小燕子,你的心裡會只有我,沒有別人嗎?龍一歡指尖敲打着桌面,一口飲下侍從新送上來的“魔咖”,那苦澀的滋味穿透心扉,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痛並着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