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前輩,不知你是如何認識我太爺爺的。”風裂天的神情有些淡淡的倨傲之意,雖然隱藏的很深,但是還是能夠從其的言語中感受的出來。
“好了,小輩,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夠了解的。”巨大的鬼臉頓時顯得有些不耐煩似的,不斷的張合着巨口,凶神惡煞般的望着衆人,眼神的裡面閃過陣陣貪婪之意,不斷的巡視。
“可是……”風裂天依舊有些不想輕易放棄的意思,面色隱秘的望了一眼高度警惕,不斷恢復着身上消耗的真元的聶晨。
巨大的鬼臉一怒,頓時猛地對着風裂天一瞪,激射出兩道犀利的光劍。突然的變化,讓一直沒有放鬆警惕的風裂天本能的一提手中的青龍劍,抵擋在身上的要害之處。
“鏘鏘……”火花四濺,兩聲清脆的金屬撞擊之聲頓時響起,風裂天直接被擊退幾丈之遠。
輕輕抹了嘴角一絲殷紅的鮮血,眼眸的深處閃現着陣陣的怨毒之色。“前輩,我只是想要一個人而已,何必如此傷了和氣呢?”
頓時衆修士也是一陣的相互對望着,一副疑惑的樣子,但是聶晨、楚墨、夜無極等卻是面色有些難看,畢竟他們可是對着風裂天的性格再瞭解不過了,爲人睚眥必報,虛僞的很,怎麼會有什麼好事呢?
衆人也是神情各異,有希冀、有疑惑、又忐忑、更有一些惴惴不安的修士,神情閃爍。
莫名的看了一眼風裂天,不耐煩的說道:“憑什麼我就要答應你?”
聽到如此話語,頓時聶晨等人的心裡一鬆,彷彿解開了什麼束縛一般。
“就是因爲這個……”左手一抖,淡青色的光華一閃,出現一枚精緻異常的菱形玉牌。
“莫非這是……”巨大的鬼臉一愣,有些忌憚之意,隨即審視的說道。
“不錯,就是劍罡魂玉,我太爺爺親手製作的劍罡魂玉,我想你應該知道這在我們萬劍宗意味着什麼吧!”雙眼閃過一絲得色,畢竟能夠讓太爺爺風蝕心青睞的家族子弟,潛質與前途命運自然不必多說什麼。
像風蝕心那樣成名近萬年的老怪物,就是哪天跑出來強硬的要求更換門主估計也不會有人有半點的忤逆。
巨大的眼神一陣的閃爍,似乎是在權衡着得失,隨即裂口一笑道:“說吧,你說說你想要哪一個?”
就像已經將衆人徹底的吃掉了一般,肆無忌憚的說道……
聽到對方如此說道,風裂天的嘴角一咧,露出森寒的目光,就像兩把利劍一樣的穿透着衆人。
突如其來的峰迴路轉,頓時讓聶晨等人的心裡猛地一沉,同時暗自的準備着,以備不防之策。
“聶兄,等會我們從右側的門逃走。”夜無極一個眼神,望着聶晨,暗自的傳音道。
爲不可查的點了點頭,傳音道:“嗯,從右側的門逃走的機會更大一些,看樣子對方最起碼也要有化神的實力,已經不是我們能夠對抗的了。”
“嗯,等會聽我信號,大家一起攻擊那冰封魔魂,儘量使用一些對神魂有傷害的法寶或是秘術什麼的。”
隨即夜無極再次的暗自不斷的聯絡着,楚墨自然也是盡在其中。
在衆人忐忑,冰封魔魂疑惑的時候,風裂天將眼神輕輕的瞥過四周,頓時轉過身來,將眼神對射着屍靈嘯。
面對着突然而來的狀況,頓時大家都是猛地一驚,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
那冰封魔魂也是眉頭一皺,顯然對於風裂天的選擇很是不滿,或者是真的很爲難。畢竟自己也纔剛剛被屍靈嘯救出來,現在就要爲了一個外人將其出賣,而且還是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前,實在是讓其下不了臺,畢竟臉面還是該要一點的。
而此刻的屍靈嘯卻是內心氣的暴跳如雷,心裡對風裂天的恨意好比滔天海水一般,同時對於不斷有些猶豫的老祖宗也是在心裡問候,辱罵之。
要不是自己來救他,估計還設有等個幾千年再說吧。真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雖然心裡是如此想的,但是面色卻是絲毫不敢說出來。只能等到出去了以後,自己有了實力,一定要用最殘酷的刑罰弄死那個老不死的。
但是臉色卻是賠笑,更是哀求的望着冰封魔魂那巨大的鬼臉。
防裂天看着對方的神情,眼神裡面流露着濃濃的鄙視之意,掛着詭異莫測的冷笑。
就在答案呼之欲出的時候,風裂天卻是的再一次猛地轉身指向聶晨,陰測測的說道:“我就選他了!”
頓時衆人一驚,眼神齊刷刷的望着聶晨,冰封魔魂也是好奇的望了過去。
而就在將犀利的眼神掃射到聶晨的時刻,陡然一愣,有些疑惑,隨即巨大的鬼臉閃過陣陣莫名之意。巨大的鬼臉,不斷的顫動着,雙眼更是閃過陣陣攝人心魂的光芒。
“聖邪之體!!!就然是聖邪之體……”有些語無倫次,冰封魔魂那巨大的鬼臉上不斷的融合重組,激動的莫名。
而此刻的聶晨卻是沒有半分的激動,顯然現在的情況自己已經是這些人裡面最糟糕的了,身上的真元雖然已經恢復了七七八八。但是對於那已經有着化神實力的冰封魔老怪物,聶晨的心裡卻是絲毫的沒有半絲把握。
實力等級就是天塹,實力等級就是鴻溝。除了有特例,否則不會有人能夠輕易的跨過那天地間的自然法則。
“桀桀桀……小娃兒,老夫看上了那你的身體,還是乖乖的交出來吧!”至於剛纔風裂天的要求,絲毫的沒有放在心上。不過想一想也是必然,面對着天地間僅有的幾種強大的先天靈體,那些遠在天邊的震懾與威脅都是浮雲而已。畢竟在這個世界,還是實力至上嘛!
夜無極看着對方徑直的向着聶晨的身體驟然奔去,眼神也是閃爍莫名。但是隨即又是一抹冷色對着風裂天與楚墨都是神秘的一笑。
驟然真元一運,急速向着遠方疾馳而遁,就連那兩家放在香案上的寶器也是絲毫顧忌不得,畢竟機會難得,再說相對於一件寶器來說,還是生命重要的很。
“該死!!!哪裡走……”一聲怒喝響起,一直子啊一側虎視眈眈的屍靈嘯驟然揮動着鬼王大刀怒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