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現在感覺如何?”老者有點得瑟之意對蕭雲問道,爲他這一手神通而感到自傲。
“我感到,在我的腦海之中多出了一份意識。”蕭雲詫異地對老者問道,腦海中多了一份意思,竟然還可以控制。
而就在這時候,被懸浮在空中的那名神通者再次站在地上,迷惑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現了並沒有什麼大礙。
“前輩,你這是?”這名神通者驚愕地看着老者,弄不明白老者的舉動是何意。
“小友,你嘗試控制一下你腦中多出來的那一份意識。”老者沒有理會中年男子,神神秘秘地對蕭雲說道。
蕭雲聞言,嘗試在腦海中觸動了這一份意識。但是,在這一試之下,蕭雲自身並沒有感到有什麼感覺,那一團意識處於朦朧一片。
“啊”
驀然,就在蕭雲觸動那一團意識之時,這一名中年神通者頓時便痛叫起來,雙手緊抱頭顱,顯得極其痛苦,面目猙獰。
“前輩,這是怎麼一回事?”蕭雲驚詫地對這名神秘老者疑問道,隨着他不再觸動腦海中的那一份意識,中年神通者的痛苦之色霎時間蕩然無存。
這名神通者驚恐萬分,整個人看上去比剛纔憔悴了不少,他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哀求道:“前輩,饒命啊!”
然而,老者並不理睬他,他又跪向蕭雲,知道自己的生死現在掌握在這名年輕人手上,再次哀求道:“小哥,你大人有大量,不計小人過,就此放過我吧!我願把這隻尋寶鼠送給小哥你。”說完,他就從衣襟中把尋寶鼠捉了出來,遞給蕭雲。
蕭雲淺笑了一下,一手將尋寶鼠奪了過來,緊攥在手,任憑尋寶鼠在掙扎。只是讓蕭雲不解的是,這隻“白老鼠”有什麼用處。
“我不養寵物,你給我這隻白老鼠幹嘛?”蕭雲疑惑地問道。
“小哥,你有所不知,這是一隻尋寶鼠,在幾千米的範圍內,只有有靈氣的寶物,它都能察覺,帶你尋找。我之所以能夠找上小哥你,就是有這隻尋寶鼠幫忙。”男子向蕭雲解釋,恨不得把這隻尋寶鼠拆骨剝皮。
“哦!這麼神奇?”蕭雲點頭,大概弄明白了。
“小友,這可是寶貝啊!有了它,你可以輕易找到天地靈寶,不過得讓它認主才行。”老者說道,對這尋寶鼠有一定的瞭解。
“哦,前輩,怎麼樣才能讓它認主?”蕭雲驚奇地問道,對神通者的種種神通很感興趣。
“呵,把尋寶鼠給我。”老者從蕭雲手中接過尋寶鼠,然後再次打出各種繁奧的符文,不過卻與上一次的符文完全不同。
只見老者打出各種符文,最後匯聚成一個符文,懸浮在空中,金光閃爍,璀璨奪目。
“小友,再擠一滴鮮血出來。”老者對蕭雲說道。
當即,蕭雲再次擠出一滴金色的血液彈向老者這邊。而這一滴鮮血被老者拘禁了起來,融入了空中的那一道符文之中。
“咻”
老者右手並指,對着空中的符文點劃了幾下,然後再長袖一抽,那一道符文就快速縮小,凝成一點金光,沒入了尋寶鼠的腦袋之中。
頓時,在蕭雲的腦海之中,又多出了一團意識,如果他沒有猜測,這定然是尋寶鼠的意識。不過,這一團意識與先前那一團截然不同,有一種親和的感覺,並不抗拒。
“好了,現在你就是尋寶的主人,它不會逆你的意。”老者對蕭雲說道。
蕭雲接過尋寶鼠,感覺與這動物建立了一種親切的關係,變得溫順起來,一雙靈動的雙眼盯着蕭雲看。
蕭雲看了一下眼前的神通者,狡黠地一笑,然後就再一次觸動了先前那一團意識。
“啊”
這名神通者當即就臥倒在地,抱緊頭顱在痛叫,目眥欲裂,臉頰在扭曲,在地上翻來覆去,痛不欲生。
“前輩,就這樣控制他嗎?”蕭雲對老者問道,知道腦海中的那一團意識是控制這名神通者的。
“嗯!現在他已經是小友你的奴隸,如果他敢不聽話,你就觸動那團意識,保他生不如死。你也可以驅散那團意識,那麼這人就會當即死亡,如果你死了,他也會跟着死去。”老者解釋道。
聞言,蕭雲咋舌不已,老者的手段太過逆天了,竟然隨手就可以控制一個神通者,那麼,老者的實力要多強大?不過,蕭雲內心也是歡喜的,他身邊從此就多了一個超級保鏢。
可是,臥在地上的那名神通者聽着兩人的言語,大概也明白了他爲啥會變成這樣,原來是被人控制了,此時面如死灰。
“前輩,我求你就放過我吧!”中年神通者對老人哀求,可憐兮兮。
“哼,你就好好跟在這名小友的身邊,只要你忠心,將來少不了你的好處。”老者對中年男子說道,似乎在暗示着什麼。
“你叫什麼名字?”蕭雲冷漠地對這名神通者問道。
“不知道。”中年男子並不理睬蕭雲,知道自己落在蕭雲的手中定然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啊”
蕭雲眼見中年神通都身爲階下囚了,還這般屈氣,當即便再次觸動了腦海中屬於這名男子的意識,令其痛不欲生,叫天喊地。
“我說,我叫岑剛。”這名自認爲岑剛的中年男子終於忍受不了痛苦的折磨,被蕭雲折服了。
蕭雲嗤笑,停止對岑剛的控制,道:“你要知道,你現在的生死在我手上,如果要你死,毫不廢力氣。”
在蕭雲看來,岑剛的生死只在他一念之間,只要他想岑剛死去,只要動一下念頭,將腦海中的那一團意思粉碎,岑剛必死無生。
岑剛沒有理會蕭雲,心中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現在岑剛已經絕望了,知道自己的命運從此掌櫃在蕭雲的手中。
他現在後悔不迭,本來他是想離開天風山的,卻在這山峰中遇上了蕭雲,偷雞不成還蝕把米。
“哎!”岑剛使勁地唉聲嘆氣了一聲,無可奈何。
蕭雲也心嘆自己運氣好,有貴人相助,如果他剛纔落在了岑剛的手上,生死還難料,蕭雲恭敬地對前來救他的老者,道:“多謝老前輩出手相救,晚輩感激不盡。”
“呵呵,小友你好自爲之吧!自己的路雖然自己去闖,不要總是依賴別人,我相信你以後的成就定然不凡。”老者笑對蕭雲鼓勵道。
“咻”
老者說完後,頓時消失在原地,身體突破了時間與空間的束縛,瞬間橫度虛空而去,恐怖無邊,老者的實力,讓蕭雲望塵莫及。
場上只剩下蕭雲和岑剛,沒有了老者在這裡坐陣,蕭雲剎那間變得不知所措起來,面對神通者的岑剛,蕭雲並沒有太多的底氣。
“哼,小子我告訴你,別以爲我真的怕了你,你也別天真的以爲能夠控制我。”岑剛見神秘老者離去,精神一下子就變得抖擻起來,俯視着蕭雲說道。
“呵,你斗膽就碰一下我,看我如何收拾你?”蕭雲不知如何對待岑剛,但並不害怕岑剛,如果他想岑剛死去,只須要一個念頭而已。
“那好,東西我已經交還給你,就連尋寶鼠也割愛讓給你了,以後我們就井水不犯河水。”岑剛有點膽怯之意,生怕蕭雲再次折磨他。
“咻”
岑剛說完後,身體頓時化了一道流光,快速地消失在這裡,眨眼間瞬移在了千米之外。岑剛心想,如此遠的距離,蕭雲定然無法再控制他的意識。
眼見岑剛離去,蕭雲顯得有點手腳無措,情急之下只能再一次觸動屬於岑剛的那一團意識,不知道還可不可行。
“逢”
已經離開天風山範圍十公里外的岑剛倏然從空中失控,像是一塊天外隕石般,疾速地從千米高的空中掉落在山地之上,硬生生地用身體砸出了一個大坑。
“啊”
岑剛從高空中掉落在地上,身體並沒有什麼傷害,身堅如鐵。但他卻在大坑翻滾着痛聲大叫,撕心裂肺。
“咻”
岑剛忍受着痛苦的煎熬,再次騰空而起,向着蕭雲的方向疾馳飛去,鬼哭狼嚎的叫聲,驚得山野間的動物惶恐不安。
片刻後,蕭雲便聽到了一聲哀嚎,隨即看到了一道身影從空中疾馳而來,正是剛離開的岑剛。
“小哥,快停下,不然我就要瘋了。”岑剛在空中大叫,聲音震盪整個山澗,回聲不斷在盪漾。
“逢”
岑剛重重地摔倒在蕭雲的近前,依然在地上打滾,衣衫襤褸,蓬頭垢面,以往高高在上,俯視衆生的風姿蕩然無存。
蕭雲冷漠地看着岑剛,不再折磨岑剛,心中也瞭然,不管他與岑剛距離有多遠,只要他意念一動,都能輕易控制岑剛。
“如果想過得安樂一點,就別在我面前搞什麼小動作,在這一刻起,我就是你的主人。”蕭雲聲色俱厲地對岑剛斥罵道,居高臨下。
岑剛這一次並沒有反駁蕭雲,算算默默地承認了這一個結果,身爲了蕭雲的階下囚。
“你放心,只要你忠於我,我不會爲難你,只要你忠於我,我也不會虧待你。”蕭雲對岑剛說道,隨即從懷中拿出了一個靈果拋給岑剛,想穩住岑剛的情緒。
岑剛目瞪口呆地盯着地上足有嬰兒拳頭般大的靈果,想不到蕭雲會如此大方。
但隨即就想到,這是蕭雲在拋出橄欖枝,只爲他更好地爲蕭雲辦事,可他還是把靈果收了,現在身爲階下囚,有好處不要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