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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店的酒水飲料都是從哪裡進的?”
“沒問過,不是很清楚,不過,應該不是什麼正規的廠家吧,都是深夜一輛麪包車運來的,有些鬼鬼祟祟的感覺。”
“知不知道一些比較特別的消息?”
“什麼比較特別?”
“跟其他酒吧不太一樣的地方。”
“玻璃牆壁算嗎?”
“你來這家店,多久了?”
“快一年了吧。”
“印象中,有沒有很經常來的熟客?”
“算是有吧,不過,我也覺的很奇怪,一般的新客人來了之後,基本上前兩個月會經常來,但是,忽然有一天,就不再來了,好多都這樣,其他人也覺的有點奇怪,不過,這城市這麼大,發生什麼事都挺正常的。”
“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
“那你晚上跟我說過什麼嗎?”
夏樂安古怪的笑,這個陳風,挺好玩的,恐怕,他自己心裡也是清楚這家酒吧有些古怪的,不過,他只是一個打工的,也許是懶的理,也可能是不敢多想。
“不知道。”
“你,屈才啊。”
夏樂安伸手輕拍陳風肩膀:“有機會的話,想不想換個工作?”
“嗯?”
陳風先是驚訝的看着夏樂安,又連忙搖頭:“不用了謝謝,我準備下個月就回老家結婚了,這輩子,應該不會再離開H市,大城市雖然發展的很好,可是,對於我們這種普通人來說,每天的生活圈子就那麼大,在小城市跟大城市,本質上並沒有什麼區別,相比起來,我還是更喜歡家鄉,最起碼,有人失蹤的話,不會沒人理會。”
“失蹤?”
夏樂安正色看着陳風,陳風立即回頭:“我要回去上班了。”
“好的,謝謝你的配合,另外祝你此生一切順利。”
夏樂安愉快的目送陳風回去繼續執行他攔路人的工作職責。
從陳風這裡聽來的消息,讓夏樂安越發肯定了一件事,這家酒吧,肯定有問題,用透明玻璃做牆壁,讓別人一眼看清店中的情況,現在也變成了一種欲蓋彌彰的行爲。
前兩個月,老客戶會經常光臨,某個時間段開始,忽然就不來了,而且,還不止一個是這樣情況?
結合之前鍾晴雨所說的那種不是很好喝,卻又喝着有些上癮的果汁,夏樂安越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這家酒吧的酒水裡,肯定都叫料了。
這種主題的酒吧,那些上癮的人也許只是覺的,這種氛圍很適合他們很喜歡來,並不會懷疑酒水的問題,都是一羣單身狗,就算有疑惑,也不會有其他人可以商量,可以傾訴。
“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夏樂安在附近耐心等待着,一直到酒吧裡的客人全都離開,周圍的店鋪也全都打烊。
一輛外形很普通的麪包車停在了酒吧門口,從車上下來兩個人,將車上的酒水一箱箱的搬進店中,再從店中將那些空酒瓶搬走。
夏樂安站在遠處的陰影裡,對那輛麪包車使用了高級推演,還不錯,不需要經驗值,就推演出了麪包車的情況,它剛從城郊結合處過來。
城郊結合處,是A市的工業區,一些工廠跟作坊,全都搬到了那邊,地價相對比城裡便宜,人流量少,適合大型車輛進去,交通也挺方便的,由於這種特性,那邊的環境很複雜。
有高端的技術型人才,也有一些從外地來打工的普通人,還有一些本地的地皮流氓,最喜歡去廠房附近溜達,勾搭那些從外地來這裡打工的廠妹。
本想直接過去那邊,查清楚酒水的是怎麼生產的,又怕自己太晚回去,鍾晴雪姐妹倆會擔心,也不急這一晚,夏樂安回到家中,跟鍾晴雪姐妹倆簡單的述說了今晚的發現。
“懷疑酒水裡加料,該不會,真的是新型讀品吧?”
鍾晴雪立即跑到鍾晴雨面前:“張口,看下你的舌苔。”
“怎麼可能啊,酒水那麼便宜,怎麼可能會是新型讀品,還不夠回本的呢!”
鍾晴雨說歸說,還是乖乖的張大了嘴巴,吐出了舌頭,鍾晴雪看了一會,沒看出明顯的異常:“懶懶,幹活了。”
夏樂安對着鍾晴雨的舌頭使用了高級醫術,得出的結論是,鍾晴雨這幾天有些上火,上廁所不是很順暢,至於其他的,沒了。
“沒有?難道不是新型讀品麼?”
鍾晴雪皺眉看着夏樂安:“猜錯了?”
夏樂安思索了一會:“也許,是量太少,還沒有形成生理上的癮。”
“這樣麼?”
鍾晴雪正色看着鍾晴雨:“以後,不許去那家酒吧了。”
“知道了。”
鍾晴雨拖着長音:“本來也不太想去的,那個調酒師總喜歡動手動腳的,煩都煩死了。”
“啥?”
鍾晴雪立即緊張的按住鍾晴雪肩膀:“動手動腳?欸……不對啊,那個調酒師不是個女的嗎?”
“對啊,女的。”
鍾晴雨翻着白眼:“所以才煩啊,要是個帥氣的小哥哥,我至於煩麼。”
鍾晴雪立即一巴掌甩在鍾晴雨腦袋上:“正經點,那家酒吧絕對有問題,以後絕對不要再去了,等懶懶調查清楚再說。”
“好。”
鍾晴雨好奇的看着夏樂安:“姐夫,你去幹活的時候,帶上我吧,讓我也看看,私家偵探是怎麼幹活的,長長姿勢……嗯哼……長長見識。”
“對啊,懶懶,我也要去。”
鍾晴雪跟鍾晴雨站在一起,四隻眼睛盯着夏樂安,夏樂安擡頭看着天花板:“晚上的月亮真圓啊,適合睡懶覺。”
“不去就不去,哼。”
鍾晴雪先行回屋,鍾晴雨也瞪着夏樂安:“小氣。”
回屋,伸手,想將鍾晴雪摟到懷中,鍾晴雪就問了句:“你明天真的要一個人去,不帶上我們?”
“嗯,不知道會不會有危險,還是我先去探探路比較好。”
“哼……躺地板去。”
鍾晴雪伸腿,緩慢的將夏樂安推到牀鋪邊緣,然後,伸手橫移,大字形的霸佔了整張牀。
“不要。”
夏樂安一個翻身起落,將鍾晴雪壓制在下:“肉肉的,比地板可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