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跟女人的錢是最好賺的,這句話,幾乎已經成了所有商人的共識。
父母總是會想着,給自己兒女最好的。
男人也最舍的給女人花錢。
一家餐飲店,竟然謝絕情侶進入?
比起老夫老妻,暫時還沒有孩子的年輕情侶絕對是現在的消費主力,竟然不給進?
“也許,是這家店的特色?”
夏樂安擡頭看着店招牌:“一家專門爲舔狗開的店?”
“怎麼說話的!”
鍾晴雪立即捶着夏樂安肩膀:“想被晴雨打啊?”
“我只是說……”
夏樂安停下了話語:“如何,要進去還是?”
“算了吧。”
鍾晴雪拉着夏樂安在附近找了一張能夠看到店中情況的椅子坐下:“看看晴雨在哪?”
“吧檯那。”
夏樂安找人的速度還是很快的,一眼就發現了坐在吧檯上跟調酒師聊天的鐘晴雨。
“那個調酒師,是男的還是女的?”
隔着玻璃牆壁,再加上酒吧裡那閃耀的燈光,讓鍾晴雪看的不是很清楚:“話說,酒吧的牆壁居然用透明玻璃,這個老闆的腦回路還真是夠絕的。”
“嗯。”
夏樂安定睛看了幾眼:“女的,年紀跟晴雨差不多,應該認識挺久了吧,說話並沒有生疏感,有說有笑的,也許真是之前就約好了的?”
“怎麼看,都只是晴雨在街上閒逛,然後順便進來逛一逛吧,她飯都還沒吃呢,來酒吧吃飯?”
夏樂安:“我覺的,你說的對。”
鍾晴雪:“然後呢?就坐在這裡,等着晴雨出來嗎?”
“之前她不是說,到八點半,如果她還沒回家的話,就給她打電話嗎?只剩二十幾分鍾了,等等唄。”
夏樂安開始打量着店中的其他客人,不管男女,全都是單身獨自一人,看着挺落寞的樣子,喝着杯中酒,似乎周圍的一切都是不存在的。
“這店,總感覺怪怪的。”
鍾晴雪皺起了眉頭:“你有沒有看過那條新聞?說是,專門爲一種人羣開設的店,要麼,是老闆本來就是這類型的人,要麼,就是爲了釣魚?”
“釣魚?”
夏樂安原本不太在意的思維開始變的認真。
按照某些戀愛大師的經驗,一個剛剛經歷過情感創傷的人,內心都是極其脆弱的,這個時候,如果有人去關心,或者是有共同話題,很容易就能夠取得信任,到時候……
“算算。”
鍾晴雪推着夏樂安肩膀:“看看這家店的老闆,是純粹的開店,還是抱着獵色的目的。”
“算……不出來……”
夏樂安拖着長音,酒吧老闆不在他的視線範圍之內,沒辦法使用高級推演。
“你行不行啊,關鍵時刻總是算不出來,要你何用。”
鍾晴雪鬱悶的瞪着夏樂安:“我進去看看。”
“別……你還是在這等着吧,我進去。”
夏樂安連忙起身攔下鍾晴雪,讓她安心的在這裡等着,朝酒吧走去,剛踏進酒吧,夏樂安就把一隻手攔了下來:“不好意思,我們這家店,只招待……”
將夏樂安攔下的服務員示意夏樂安看着店裡那些神情落寞的男女顧客:“您,看起來,似乎並不是……”
“……”
夏樂安本想找個藉口的,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原路返回鍾晴雪身旁:“不讓進,說我這滿面春風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幸福美滿的人,不符合這家店的標準。”
“還有這樣的?”
鍾晴雪詫異眨眼,夏樂安無辜的點頭:“就是這樣。”
“那好吧,你都進不去,我肯定更進不去了,安心等着吧。”
鍾晴雪將腦袋靠在夏樂安肩膀上,目光緊盯店內的鐘晴雨。
夏樂安也在觀察着酒吧裡的情況。
原本只是對這家店覺的有些好奇,剛纔聽鍾晴雪這麼一說,夏樂安有些上心了。
如果,這家酒吧的老闆,真是抱着獵色的目的開店,那麼,夏樂安就少不得要賺點經驗值了,送上門來的經驗值,不要白不要。
仔細觀察着店中所有顧客,十分鐘後,夏樂安搖頭輕嘆:“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沒有人跟其他人搭訕,服務員也全都上完酒水就撤,不像你說的那種情況。”
“那就好。”
鍾晴雪開心的笑了:“也算是一件好事,不對啊……”
鍾晴雪猛的拍着夏樂安肩膀:“所以說,晴雨是一隻舔狗麼?”
“!”
夏樂安無言的眨眼,鍾晴雪開始皺眉:“她什麼時候被傷了?還是被騙了?看起來都挺正常的啊。”
鍾晴雪定睛看着夏樂安:“再算一算,看看晴雨是不是被哪個渣男給騙了。”
“不用算。”
夏樂安搖晃着腦袋:“想多了,晴雨還是個小姑娘,沒被騙。”
“那她是怎麼進的店中?你剛纔不是就被攔下來了嗎?還是說,因爲她是調酒師的朋友?”
鍾晴雪起了身:“我過去看看。”
夏樂安遲疑片刻:“也好。”
剛纔這幾分鐘,夏樂安確實是沒觀察不對勁的地方,但是,這家店不知道開了多久,晚上的時間還這麼長,也許,異常的情況還沒出現?
看着鍾晴雪正常走進店中,夏樂安立即跑到店門口,質問着服務員:“她看起來也不像是被感情傷過的人啊,爲什麼她能進去,我就不行?”
服務員打量了夏樂安幾眼,微笑點頭:“可愛的女生,總是讓人不忍拒絕啊。”
“呵呵……”
夏樂安冷笑着轉身返回,什麼叫可愛的女生總是讓人不忍拒絕?說白了,就是隻許女的進,不許男的進唄?
那現在坐在店中的那些男人就很可疑了。
夏樂安回到店外,看到店中一個神情落寞擡起了腦袋,看着朝吧檯走去的鐘晴雪。
同爲男人,這種目光,夏樂安實在是太瞭解不過,立即衝回店門口,朝鐘晴雪招呼着:“老婆,走了。”
夏樂安喊的很大聲,讓鍾晴雪都有些驚到了,看了幾眼夏樂安,點頭,抓起鍾晴雨一起往外走。
“姐,姐夫,你們怎麼在這?”
鍾晴雨驚訝的看着夏樂安兩人,鍾晴雪乾咳着,目光不停的撇着夏樂安,夏樂安眼珠一轉,臉不紅氣不喘:“本來想跟你姐吃點好吃的,就過來了,結果,剛好看到你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