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澤一個電話把項恩佑從睡夢中拽了出來。
“恩佑,我已經把葛貝兒的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你們在巴黎玩的怎麼樣啊?”
項恩佑點點頭,“這才十五天就搞定了。速度夠快啊,澤澤太能幹了。”
喬澤笑笑,“你這是嫌快啊?沒玩夠?”喬澤突然壓低聲音,“喂,你最近怎麼沒給李傾城打電話,她都找我這兒來了。你……是不是和那個冰水美人發生了什麼?”
項恩佑聽到喬澤不懷好意地笑,迴應,“發生個頭啊!我是良家男。”
喬澤哼一聲,“三少,是你搞不定人家吧?”
項恩佑要面子地說:“切,對於女人只有我項恩佑不想搞定沒有搞不定的。”
喬澤把玩着鋼筆,“那你跟我說說你怎麼搞定你那小嬌妻的?”
項恩佑趕緊把話題撇開,問:“傾城找你幹嘛了?”
“問你爲什麼最近不給她打電話?問你去哪兒了,和誰去的?”
項恩佑反問,“我最近沒給她打電話嗎?”
“我怎麼知道?”
“那你怎麼回覆的?”
“實話實說。”
“然後呢?”
“走了。”
項恩佑自己也沒有注意自己這幾天沒有給她打電話,“我還真沒在意這幾天沒聯繫她。”
“完了完了,你移情別戀了!”
項恩佑被他逗笑了,“我移情別戀你緊張什麼?再說了,我移情別戀這種事情很稀奇嗎?”
喬澤冷哼一聲,“呵,你說的輕巧,你移情別戀了,我還得給你善後。你是自己躲出去了,你那幾個金牌小情人一個接一個地Call我,我都不敢露面。你哪次公佈戀情我不得遭殃啊?……”
項恩佑止住他的抱怨,“澤澤,我知道你是愛我的,你不會和我計較這些事情的。”
喬澤一本正經地說:“我不喜歡男的,特別是你這種妖男。”
“澤澤,不要生氣。我怎麼能移情別戀呢?我這叫改邪歸正。白沁可是我的未婚妻,我愛我的妻子有錯嗎?”
“別,你真想改邪歸正你自己把你那些貝兒,殼兒,傾城,之戀,先處理乾淨,再做你的模範好男人。”
項恩佑對着手機瞅了一眼,“行了,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們兩個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你放心吧!”
聽完項恩佑的話,喬澤在打電話裡哈哈哈笑得止不住。項恩佑能想象得出電話那邊的“瘋子”像中了彩票一樣笑得眼淚嘩嘩的場面。
喬澤笑夠了,壓低聲音問:“你真的沒感覺?還是人家不讓你碰?”
項恩佑想立刻飛回去打死他,“我沒興趣。”
“那你給我吧!我就喜歡這樣的。”
“你想得美!”
喬澤調整好聲音,“說正事,你趕緊回來,把你後宮好好收拾收拾,立個規矩。特別是你那妖姬寵妃李美人你抓緊給人家回個電話。我先掛了。”
“好。我後天晚上就回去了。回去再說。”
“你麻溜的啊!抓緊打,不然我真受不了。”
項恩佑掛上電話,早已經把喬澤的話拋在腦後,衝着樓上喊,“沁兒。”
白沁迴應一聲,出來站在樓梯上問:“幹嘛?”
“你幹嘛呢?”
“我在打掃衛生。”白沁說完見他沒事就折回房間。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開始叫她沁兒了,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一看她不在,就想看她在幹嘛。他自己沒有意識到除了白沁他最近沒有給別人打過任何電話,就連最寵愛的李傾城也被冷落了。
白沁站在樓梯上拿着手機問他,“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後天晚上十一點應該能到C市。”
白沁朝手機裡說:“我後天到C市。”
“後天是週六,……那我們週日下午見面……”白沁打着電話回房間,聲音漸漸消失。
和誰打電話呢?項恩佑好奇地朝樓上張望。
他推開門,看見白沁背對着門在梳妝檯上寫什麼?他走過去站在她後面,白沁正在抄寫文件。
“抄什麼呢?”
“客戶資料。”
項恩佑拿過來,“你不是老闆嗎?”
白沁奪過去,“別鬧。我還沒抄完呢!老闆也分大小。”
項恩佑倚靠在牀頭上安靜地看着白沁,青絲如瀑。睫毛輕顫,側臉的弧線圓潤完美。她和項恩佑平常裡見到的女孩不一樣。
沒有名媛的派頭,卻有一種高貴的氣質。沒有歡唱女子的妖媚,卻有一種勾魂的風情。沒有小家碧玉的溫賢,卻有一種脫俗的婉約。
白沁合上筆蓋,長舒一口氣,“終於完成了。”
項恩佑拿起那些客戶資料翻看,“你這個大小姐去開影樓可以理解,但是自己親力親爲到倒是很奇怪。看着你那影樓挺大呀?你自己幹?”
白沁收拾好資料放在文件袋裡,“不是,我是在幫米蘭。她回老家了。”
“你助理?”
“我閨蜜。”
一陣電話聲。
項恩佑接起電話,“喂?”
“恩佑,你怎麼不接我電話?”李傾城抽噎着,“我這幾天一直打,你總是不接。”
“這幾天太忙了!沒注意。有事情我回去再說。”
李傾城不依不饒,“你什麼時候回來?”
項恩佑皺起眉,“不知道。”
聽出項恩佑的怒氣,她不敢繼續胡鬧,“那你好好工作吧。”
白沁嘆了口氣,“哎!做你的妃子太可憐了。”
項恩佑故意挑逗她,“你不也是嗎?”
“我比她們幸運多了,我是個臨時妃子。只有名分沒有感情。更何況我們還有交易啊!”
項恩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走吧!去吃飯。”
其實他現在不知道爲什麼有點後悔自己當初的那個交易,反而希望快點結婚。聽到白沁說這句話她,他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
白沁問:“吃什麼?”
“帶你吃好吃的,吃個新花樣。”
“真的!”
“饞貓。”
白沁發出清脆的笑聲。
和白沁在一起的感覺與其他人不一樣,和她在一起項恩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樂和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