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蘭城後,宋曉曉把買來的禮物給所有人一一送過去。
週末有空就是準備搬家的事情,她還沒有去看過那棟房子,不知道怎麼樣。
大部分的東西是覃慕柏請來的人整理好的,有一部分比較重要的東西是宋曉曉自己整理收拾的。
當天就全部搬完,效率也是很高。
新房子是在一片高檔的別墅區裡,獨棟的別墅,跟旁邊的房子隔着一段距離。
房子前面是大片的草坪,鵝卵石的小道,後院是花園,種了玉蘭樹,還有一片小雛菊。
三層樓的房子,二樓是他們的臥房和書房,另外有兩間房按照覃慕柏所說是留給孩子的,三樓的房間當做客房,一樓的房間給秦管家和其他的傭人住。
覃慕柏是不喜歡家裡有太多人,所以一直都只有秦管家一個人照顧起居,加上宋曉曉也是做家務做飯的能手,只是爲以後考慮的話,還是從覃宅那邊調了兩個傭人過來。
新房子的房間比他們原先住的公寓要大得多,有一扇門直接通着書房,不用從外面再繞進去,也很方便。
晚上吃過飯,覃慕柏帶着她出去走走。
不同於之前住的小區,晚上散步的人多,這裡顯得很安靜。
燈光柔和,道路的兩旁種的是櫻花樹。
“我還以爲你又會住到山上只有一棟房子的別墅裡面去,沒想到會住在這種別墅區,”宋曉曉看着他笑。
“你不是不喜歡?”覃慕柏一手牽着她,另外空着的那隻手插在褲袋裡,姿態悠閒散漫。
“是不喜歡,太冷清,沒有人氣,”覃宅也是佔地面積很廣的獨棟的大宅,她不太喜歡。
習慣了煙火氣的人,自然還是喜歡住在人多的地方,不會顯得孤寂。
“所以覺得這裡怎麼樣?”覃慕柏勾脣笑着。
“挺好的,比我想象中要好,所以我們以後不會再搬家了吧?我也不喜歡搬家,”她喜歡住的房子就一直住下去,她是個長情又念舊的人。
“不搬,”他都沒有告訴她房子裡的設計都是他親自同設計師溝通按照她的喜好來的。
兩個人往回走的時候很意外的碰到了出來跑步的蘇靖宇。
蘇靖宇震驚不已的看着大晚上跑這裡來的兩個人:“什麼情況啊這是?你們跑這裡來散步?”
想想也不太可能,誰沒事跑這裡來散步。
覃慕柏露出嫌棄的目光看着他一身運動裝脖子上還掛着耳機,淡淡的道:“所以你住這裡?”
宋曉曉也很吃驚,蘇靖宇笑着說:“是啊,你不知道嗎?”
覃慕柏揚了揚眉,神情倨傲:“我爲什麼要知道你住在哪裡!你那麼多房子,誰知道你今天住哪裡,明天又住哪裡!”
蘇靖宇嘴角抽了抽:“我住在這裡是妨礙你了還是怎麼樣?你這副厭惡的表情!”
宋曉曉看着他笑了起來:“大概是因爲我們以後就是鄰居了,他不喜歡。”
蘇靖宇大笑起來:“好吧,你們住哪一棟,門牌號告訴我,我可以時不時的去蹭飯!”
覃慕柏掃了他一眼:“滾!”
蘇靖宇朝宋曉曉使了個眼色,壞壞的笑了笑:“你老公火氣這麼大,趕緊帶回去降降火。”
其實這件事情說起來真的是蠻巧的,覃慕柏要搬家不會告訴他,他也不會去關心這麼點兒破事。
所以他們就這麼陰差陽錯的住到了同一片區域,相隔不遠。
蘇靖宇笑着跑遠,宋曉曉握着覃慕柏的手,看着他笑:“這樣也還好吧,以後珊珊要是住在這裡,串個門也方便。”
覃慕柏嗤笑:“你們平時天天在公司裡面見面,有時還得約在一起逛街吃個飯,現在還要當鄰居時不時的串門,你是多喜歡跟她在一起啊!”
宋曉曉踮起腳尖親他,吻他的下頷,眉眼彎彎:“這裡獨門獨戶的,都不認識,多個熟人不挺好的麼?”
覃慕柏扣住她的臉固定住,深深的吻她:“不好,所以說還是避世隱居比較好。”
時不時見一下已經很煩,還是經常見,更煩!
宋曉曉拉着他往家裡走,想起他現在好像很少去健身什麼的,就提了一下:“蘇先生這麼晚了還去跑步,你以後可以跟他一起運動,有個伴也挺好的。”
覃慕柏捏了捏她的手,湊到她耳邊,嗓音低沉的道:“我爲什麼要跟他一起運動,我比較喜歡跟你一起運動。”
宋曉曉推開他湊近的臉,也不知道什麼毛病,喜歡靠這麼近說話,她的臉頰卻是紅了一紅:“你這意思是要我早晚陪你跑步麼?”
鍛鍊身體什麼的也挺好的,畢竟她的體質不太好就是缺乏鍛鍊的關係,可是那也要她早上起得來才行。
這樣一想又覺得挺好的,可以控制一下某件事情的次數,不要那麼的頻繁。
覃慕柏雙眸微眯,笑容點點的瀰漫開:“你起得來嗎?”
這笑容怎麼看都有點兒不懷好意,宋曉曉的臉越發的紅了幾分:“你自己不知道這種事情很傷身體要節制的麼?你節制一點兒,我就起得來。”
覃慕柏哦了一聲,語調拉得特別長,倒是顯得很意味深長。
宋曉曉早上是真的沒起來,一來她是沒想到要這麼快就開始跑步鍛鍊身體的計劃,二來他雖然是減少了次數可特麼的時間加長了好不好,這能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別嗎?
吃早餐的時候宋曉曉就格外的怨念,覃慕柏送她去了公司。
“你有沒有覺得我們溝通有困難?難道是因爲年齡相差十歲有代溝?”宋曉曉如是說。
“沒覺得!”覃慕柏果斷的回了一句,“你難道不覺得年齡大一點的男人更加的成熟穩重?”
好像是這樣,可是不聽勸什麼的,也讓人很苦惱。
“成熟穩重什麼的只是表象吧,關鍵還是內裡比較重要,更重要的是能聽得進去別人說什麼,”宋曉曉據理力爭。
“你看我早上有起來去跑步鍛鍊身體吧?我有喊你起來,你嫌我煩不理我,能怪我?”覃慕柏連說了兩個問句。
宋曉曉啞口無言,她明天早上一定會爬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