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瑾年是何等會察言觀色的男人,精準無誤的捕捉着女人臉上的神色,確定她的眼眸中沒有出現一絲讓他翻涌怒意的情感後,爽快的出聲:“答應你可以。”
這下倒是讓陸婉清愣住了,什麼時候鬱瑾年這麼好說話了,擡眸怔怔的看着他,有些不可置信,“你答應了?”
“嗯,我有條件。”
陸婉清蹙眉,她就知道他怎麼會這麼容易鬆口,臉色略微顯得不悅,出聲問着:“什麼條件?”
“以後離這種對你心懷不軌的男人遠一點。”
這就是鬱大總裁的要求,其實不算很過分,陸婉清想了幾秒點頭答應了,其實她覺得鬱瑾年可能想多了,哪裡有多少男人對她心懷不軌,她又不是漏了縫的雞蛋招蒼蠅,再說有他在蒼蠅也不敢叮她。
事情解決後,給那個叫關小悅的姑娘回了條短信,告訴她自己搞定了。
後者由一開始的憤怒轉爲對陸婉清的親切,重點是陸婉清還是超模艾西,多少人求着跟她巴結呢。
由於鬱瑾年答應的爽快,那他們也沒有什麼矛盾點激發的,所以陸婉清心情還算是不錯的給鬱瑾年擦了個身體,然後兩人躺在同一張牀,女人手裡捧着書,看了半天卻一個字都沒有看進去,睨眸能察覺到身側不斷盯着她的男人。
女人將書合上,“你爲什麼會這麼爽快的答應我?”
這明明不是鬱瑾年的風格,這男人對情感上面的事情向來是小心眼的厲害,有時候連兒子的醋都吃,這次怎麼這麼痛快,都有點不像他了。
“讓自己女人高興點,是身爲她男人的責任。”鬱瑾年理直氣壯着,那雙眼眸盛滿着深情,和以往不一樣,他現在毫不掩飾自己對陸婉清的愛意,恨不得全世界都能夠知道陸婉清是他的妻子,孩子的母親。
再者湯靖舟那個小羅羅他壓根沒有放在眼裡,若不是看在他對陸婉清還算是真心,早就廢了那傢伙。
“讓我高興很重要?”陸婉清秀眉輕挑,繼續問着
,顯然有點不敢相信現在的鬱瑾年和以前真的很不一樣,連帶着男人的魅力都在女人心中上升了一個檔次。
“嗯,重要。”鬱瑾年點頭,高顏值的臉上帶着嚴肅,絲毫沒有平時跟她開玩笑的語氣。
正經不過幾秒,下一秒,男人俊顏的臉上就出現一絲不深不淺的笑意,眼眸中睨着女人向帶着一股浴火,看得陸婉清有些尷尬,不自覺的想後退,臉上也有些不自然。
“很晚了,早點休息。”說着陸婉清轉身想關掉自己身側的燈,只是動作還沒有來得及實施已經被男人摟在懷裡,粗喘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手自然而然的留在女人的腰肢上,不輕不重的上下摩擦着。
“白天睡多了,現在不想睡。”
“不睡那看電視好了,你想看什麼節目?”說着陸婉清有些慌張的想找電視的遙控器就是不想看到男人這幅目光熾熱的視線,明明都是一條腿殘了的人,還這麼不安穩。
“只想看你”男人暗啞的嗓音繼續,卻在不知不覺中離女人更貼近,十指緊扣她要找遙控器的手,直接將女人逼得只能面對面的直視着他。
“你別鬧,腿還沒有好。”面對着男人的寸寸逼近,陸婉清只能伸手牴觸自己的胸前,儘量不要讓他這麼壓抑着自己,更要小心一點不能壓到他受傷的那條腿。
空氣裡的氣氛一瞬間就被男人帶到了燃點,炙熱的厲害。
“嗯,第三條腿是好的。”鬱瑾年湊到她耳邊咬着女人的耳朵,一字一句認真的說着,卻讓陸婉清瞬間臉蛋薰染的通紅。
“你正經點·······”因爲男人的壓迫讓她說出的話都有些有氣無力的錯覺,彷彿聲音都是從喉骨裡哼出來一樣,聲音輕軟讓聽者恨不得酥了骨頭。
“嗯?我有不正經?·······跟自己的女人在一起,正經的纔有病。”男人理直氣壯的哼着,手已經不知不覺的繞道女人的背後,將文胸的扣子解開。
直到女人察覺到胸前一空,才發現男
人的動作如此的快,他解釦子的動作大概比她自己都熟練。
薄脣覆蓋在她耳邊,一路往下纏綿的吻着,讓陸婉清無暇分身。
“鬱瑾年,你腿有傷,等你好了,再······好不好?”知道他身上有傷,陸婉清沒有很用力的推開他,動作幅度算小的微微抗議。
已經被餓了一個多月的男人,到嘴的肉沒有吐回去的道理,所以此時此刻男人哪裡聽得進去女人的話,溫熱的手掌依舊纏綿不依不鬧在女人身上游走着,將她的敏感點摸得透徹。
女人的體香由始至終的躥入他的鼻息間,所以這種關點他怎麼可能會停下來,強制性停下來簡直是要了一個男人的命根子。
“它沒事就好。”男人噴灑着熱氣說着,拉着女人的手朝着自己男性的象徵撫摸過去,剛剛觸碰到一股硬物的炙熱陸婉清下意識的想抽回自己的手,卻被男人用力的帶着沒法收回,只能任由男人拉着在那裡磨蹭,能感覺到它在不斷的壯大、散熱。
“斷了一條腿,我也能滿足你。”
“鬱瑾年·······”陸婉清羞怒的尖叫着,耳邊總是能傳來男人粗喘的呼吸還有一些聽了讓人面紅耳赤的話,不禁怒的想吼他。
“別說這些下流的話。”
真是個衣冠禽獸。
“嗯。”聽聞男人應着,自己繼續的動作依然繼續,不僅將女人身上的衣服脫了,自己的衣服也脫得十分流暢,完全看不出來是傷了一條腿的男人。
“接下來的事情更下流,怎麼辦?”
男人明知故問的。
陸婉清又羞又惱,大腦都快有些短路道:“你能不能別說話了,很煩。”
說話也就算了,淨說一些讓人面紅耳赤的黃段子,堂堂的鬱大總裁也會有一天腦門上刻着色字頭上一把刀的字樣。
聽到女人略微顯得惱怒不滿的聲音,男人也不聲音,薄脣在女人的胸前烙下一個個紅色的印跡,點頭應着:“嗯,不說,只做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