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臉色略微抽搐的看着被掛斷的電話,有點擔心禁慾了五年的人,像一頭餓狼一樣,發起狂裡會不會讓婉清香消玉損。
而且還是女洗手間,嘖……五年的禁慾生活可真是容易逼瘋一個正常的男人,光想着男人腦海中就容易出現十八·禁的畫面,仰頭喝完高腳杯中的紅酒,拿起自己的西裝,沈楓將一切事情安排就緒,毫不猶疑的離開現場。
家裡有人等着他去收拾。
洗手間裡,陸婉清剛剛被不少商業上的人士灌了幾杯酒,腦袋有些暈乎乎的厲害,雙手接過從水龍頭裡的冷水澆在自己的臉上,抽了幾張紙巾擦着臉上的面容,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髮絲和妝容。
剛剛潑的水,冰冷的觸覺感讓她舒服了不少。
忽然,她察覺到一股異常強烈氣息的存在,擡眸看中鏡中已經出現在她身後的男人,頓了一下,整個人往後轉去。
修長筆直的男人立在她身前,英俊的容顏溫淡,唯獨那雙黑色的眼眸中帶着難以掩藏的戾氣,令人心悸的厲害。
她又哪裡得罪他了?
陸婉清不禁努力回想着,五年後的第一次見面,除了她說的那句她五年前的眼光也不怎麼樣以外,她可以肯定自己沒有得罪他。
他難不成走錯了?
“這裡是女廁。”陸婉清出聲強調着。
“嗯,我知道。”男人一本正經的應着,倒是讓女人剎那間的失神、無語。
面前的男人盯着她,一點一滴的靠近,她甚至能聽到他有規律的呼吸聲,頓時心臟漏了半拍,有些緊張的後腿,撞在了身後的洗手檯上,有些吃痛的蹙眉。
男人這樣的神情,她在熟悉不過。
“你在這裡幹什麼?”陸婉清強制性的讓自己冷靜下來,也許是她想多了,畢竟他們五年沒聯繫,沒準他早就有女人了,怎麼可能還吃回頭草。
男人牽起脣角,瀰漫出一股醇香的紅酒味,他這是喝了多少的酒。
“如果我說我來……”
這麼粗鄙的話從男人口中發出,絲毫都不影響他優雅矜貴的形象,彷彿他在說一件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但實實在在是讓陸婉清震驚住。
過去他從未對自己說過這樣及淺暴露性的語言。
陸婉清眉眼一擡睨到男人眼裡微微迷離的醉意和即將突破出來的熱情,心頭一緊,猛然想起一句話“千萬不要和醉鬼試圖理論”,想着陸婉清從他臂彎下往外面鑽,手在觸碰到門把的那一刻,猛然的被男人按在了門上,硬是將她的身體轉過來,兩人對視着。
五年裡她一樣沒有跟男人這麼親密接觸過,卻還是一下子感觸到了男人。
“這裡是女洗手間……鬱瑾年你清醒點。”她還是想後腿,背部頂在門板上無處可退。
陸婉清意識到洗手間裡似乎就他們兩個人,對她
來說很危險不利的局勢。
“嗯,我很清醒,一直清醒了五年,不清醒的是你……”男人的眸色越發深沉,一手已經扣在了她的腰肢上。
“什麼……意思……唔。”什麼叫不清醒的是她?
她還沒有說完,脣猛的唄男人吻住,吞下了她所有的詞語,女人一下子頓住,睜大眼盯着面前眼眸深邃的男人,紅酒香醇的氣息灌溉着她所有的呼吸系統,伸手用力的推着面前的男人,努力在兩人之間拉開一道距離。
只是她的動作不及男人的快,臀部被大掌扣住,整個人被男人抱着雙腿被迫式的環在男人精壯的腰間,蓬鬆的裙子更是被男人撂到大腿根部,將她白皙修長的腿暴露在空間。
在這個過程中,男人由始至終都在吻着她,不曾放開。
“鬱……鬱瑾年……你瘋了。”帶着憤怒式的喊着面前男人的名字,卻像更刺激了他一般,更用力的啃食着她的雙脣,似在粗暴的發泄。
“鬱瑾年……別……不許咬我……”她能感覺到自己口中嚐到了血腥味,脣一定破了。
男人咬得很疼。
鬱瑾年冷笑,想到她跟幾個男人聊得歡快畫面,就想狠狠的折磨她。
漆黑的眸中燃氣十足的火焰,擡手就拉下女人背後的拉鍊,扯掉她上半身的抹胸裙,露出乳貼的一角。
陸婉清簡直覺得面前男人瘋掉了,一手護着胸前不讓他扯得更徹底,另一隻手緊握成拳捶打着面前的男人,他跟察覺不到疼一樣,順着女人紅脣往下親吻啃食着。
讓陸婉清的身體來自第一感覺的顫慄,整個身體應激了下。
腦中浮現她對自己冷漠的徹底,男人的薄脣不禁彎起幾分,輕吻的呢喃:“五年沒睡,你還是一樣的敏感。”
說着男人手中的動作更加粗暴蠻橫。
“鬱瑾年……你他媽瘋了……”女人實在冷不住爆粗口,怒意直接沖毀着理智道:“我那是身體自然反應,任何一個男人對女人這樣,都會起得反應。”
她這句話再直白不過。
男人聽聞擡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眼眸眯起,往日冷沉的五官更是染上了某種危險的氣息,讓他整個輪廓都似乎鍍上一層嘲諷的意味。
男人停下了她纔有機會大口喘氣,不滿的動着被男人懸在空中的腿,尤其是臀部抵在冷硬的門板上痠疼的厲害。
她抗議的動作在無聲無息的摩擦着讓男人懊惱。
俊臉陰沉“跟那幾個男人聊得很愉快?”
陸婉清微微一怔,纔回想起剛剛認識的幾個商業認識,直接反應出聲:“沒有……”
就算有關他什麼事情,直接告訴她這話說出去她的下場會更慘。
早知道不論這個汽車代言費是多麼的天價,她也不該回來。
鬱瑾年像是沒有聽到她的回答,居高
臨下的氣場愈發的咄咄逼人,薄脣偏噙着笑意道:“給了你五年的時間,你還沒有弄清楚一件事情。”
下顎被男人掐住,他俊美的容顏進一步逼到她的眼前,陸婉清錯愕住,突然感覺有什麼不對勁,蹙眉出聲:“沒有弄清晰什麼?”
她只聽到男人比以往更自大狂妄的語氣“這五年不是你偷來的,是我願意放手給了你這奢侈、自由的五年。”
聽聞她身心劇震,眸中帶着不可思議,用力的拍掉他的手,不可置信,“你什麼意思?”
她彷彿能感覺到他再說多一點,就足夠強大到毀滅她這五年來所有的努力,她得到的所有認可。
“你這麼聰明的女人不會聽不懂,五年是我最後的底線,是我願意給,你才能擁有。”他脣角勾起的弧度很淡,卻擋不住那股侵犯感極強的存在感。
在他給她的同時,也是他給自己最後的底線,結果證明五年他還是忘不了她,那就繼續糾纏在一起。
驀地,禮物安全陡然生出一股令人心驚的寒意,她聽明白了,憑着鬱瑾年雷厲風行的手段,這五年的確像是他施捨下來的。
心狠狠的沉落,一顆恢復了的心不斷的崩裂,臉上帶着難以掩蓋的傷,她以爲是自己走出來了,卻沒有想到最後還是在他的算計之下。
“這一次,鬱總想用這五年換什麼?再來一個兩年的假婚姻……還是一個生不出來的孩子?”女人的話語在諷刺不過,連帶着臉色都變得蒼白無力。
或許是五年過去,人也跟着變了,她能感覺到今天的鬱瑾年特別兇,連帶着一股強勢逼迫的意味,就非得讓她低頭投降。
她不知道的是他只是不想再等一個沒有她的五年,也不想再讓鬱天佑失去一個沒有母親的五年時光。
聽聞她的反問,男人身軀一震,直接用自己最直白的反應回饋給她。
男女之間的力道是懸殊的,原本她也喝了不少的酒,本來就暈乎乎的腦袋,被男人這麼一折騰,除了無力的反抗,別無其他。
門後,被強制性架在他身上的女人盤起的髮絲落下,上衣已經被扒了下來,下襬掛在腰間搖搖欲墜,倒更是有一副讓男人寵愛的意味,她的手依舊一手扯着即將不保的衣物,一手捶打着面前的男人。
她後悔了,晚上不該穿的這樣的裝扮,幾下就被男人輕而易舉的脫下,簡直像爲他準備的一樣。
鬱瑾年的俊臉都無意之間被女人捶打了好幾下,俊臉上微微泛着紅色,傳來微微痛意,低罵了一聲,“小妖精。”
本來以爲讓她去國外培訓了五年會更加完美、嫵媚,卻沒有想到這纔是意外之中的收穫,呵……更潑辣了。
男人俯身牙齒輕輕啃咬舔舐着她脣瓣、脖頸、鎖骨一路往下,力道控制在疼與不疼的邊緣,很容易令人崩潰的感覺,彷彿讓人失去自我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