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嘶喊,拼搏着:“不要……”一聲聲的拒絕換來的是身上的男人更加興奮摸索,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周圍的人也起鬨的更加厲害,甚至有人伸手到她身上摸兩把。
讓這個叫張靜雯的女人,身體顫抖的厲害。
原本家裡就有錢,護理方面自然比一般女人好的太多,皮膚光滑細膩,手感好的讓一些想佔便宜的男人愛不釋手。
坐在李懂事懷裡的女人,臉色變了幾番,在這樣的場合是常有的事情,如果沒有強硬的後臺,沒有個有身份背景的男人作爲自己的支柱,進來也只會被人當做玩物的對象。
這樣的場合已經見怪不怪,只是聲音叫的有些怪嚇人的,鬱瑾年眉頭輕蹙着,一副沒有打算開口的模樣。
李董事看了,端起酒杯,臉上堆着賠笑道:“年輕人就是愛玩,鬱總你別介意。”
今天在場的都是跟在他後面混的年輕人,帶他們出來見見世面。
順便看看這個在海港城跺個腳,到能讓城市抖幾番的男人,長長見識。
看到鬱瑾年一副沒有準備插手的樣子,李懂事心裡輕鬆了些,生怕這種處於金字塔頂端的男人看不慣。
詳裝呵斥的出聲道:“要玩聲音小點,別吵着鬱總。”
這單生意若是被這羣傢伙攪局了,他非得剝掉他們一層皮。
好不容易能跟鬱氏扯上一點關係,他是不會輕易鬆手的。
鬱總。
這兩個字落到張靜雯耳朵裡更是刺耳的厲害,她不想,不想在那個男人面前這樣,女人嗚嗚咽咽的哭出聲音,讓周圍的人更興奮,更有人拿出手機對着這一幕猛拍着。
男人一把撕開女人的上衣,擡手就丟掉,欣賞着女人還剩胸衣的上身,這動作讓張靜雯猛然的尖叫着,刺耳之極。
摸着女人光滑的肌膚,男人言語中帶着一絲輕蔑道:“裝得跟第一名媛一樣端莊,脫下這一層衣服,不是還像婊子一樣放蕩。”
男人帶顏色的聲音很大,想讓人聽不見都難。
聽到這句。
王特助臉色猛地難變得十分難看,這段時間讓他清楚的知道陸小姐在鬱總心裡的地位,他還沒有出聲,一陣風從面前拂過。
心裡暗歎着:完了。
鬱瑾年已經衝到了那羣人的面前,伸手一拉,提起趴在女人身上的男人,手握成拳的打了上去,渾身充斥着陰霾的氣息,一字一句的道:“把你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男人被揍倒在地上,擡手摸着臉頰,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直接開口罵道:“臥槽,誰他媽壞老子的好事。”
“正玩的爽呢,誰這麼沒有眼力見識。”
身側有人推了一把倒在地上的男人一下,男人回頭看到一張陰鬱至極的臉,一下子火大的厲害,嗤笑道:“原來是鬱總,您看上了這女人您就上,動什麼手啊。”
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麼,非得動手。
媽蛋的,疼死老子了。
周圍沒有人敢出聲,但是大部分都以爲他是看上了剛剛川子正在玩的女人,所以下狠手在搶。
連坐在沙發上,環着雙臂摟着自己嬌軀的張靜雯也這麼以爲的,原本蒼白垂淚的臉色帶着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心臟蹦蹦跳的厲害。
很緊張、期待,他是爲了自己嗎?
“呵……”鬱瑾年冷笑,看着男人打算重地上爬起來,擡起純手工製作的皮鞋,一腳踢了過去。
動作狠厲、快猛,那個叫川子的男人躲避不及,硬生生的受了一下,整個人疼到禁臠了,淚水硬生生的奪眶而出,倒抽着氣息。
衆人看了連大氣都不敢出聲,生怕這人就這麼活生生的被打死了,更加不敢上前阻攔,這一腳落在自己身上,怕是要和這個叫川子的男人一樣了。
“鬱總、鬱總,您冷靜點,消消火氣,這是怎麼了?”李懂事一把推開身上的女人,着急的朝着那邊走過去,才走了幾步氣息都喘的厲害
。
用自己肥胖的身子攔在了中間,光看着那雙意大利純手工製作的皮鞋,在燈光下泛着光亮就能想到,這一腳踢上去該有多猛,應該疼的能讓人斷氣。
李董事也十分害怕,肥胖的身子有些顫抖,勉強才能支撐着讓自己不退縮。
鬱瑾年睜着一雙漆黑的眼眸看着地上苟延殘喘的男人,氣息才稍微平穩了一點,冷聲道:“這張狗嘴放乾淨點,這次我賣給李董事一個面子,再有下次,可就不是這幾拳幾腳的問題……呵!”那是那聲冷哼,就讓在場的人心抖了幾番。
“是,是,是,鬱總您說的對,這羣兔崽子嘴巴太不乾淨了。”李董事跟着附和着,雖然他完全不知道川子剛剛說了什麼。
不過順着男人的意思就對了。
在場的人,大概是能領悟到這個在海港城屹立着的男人,他的確有資本讓城市顫抖,更讓城裡的人心跟着顫抖。
鬱瑾年這麼一做,當晚幾乎一下子在圈子裡傳開了,能讓整個在上流社會的男人都清楚的知道,哪些女人能玩能說,哪些女人連玷污的想法都不要有。
比如一個頭銜——第一名媛,陸晚清。
否則後果會重到讓你難以承擔。
張靜雯依舊小聲的哭泣着,吸引着男人的目光。
鬱瑾年轉身蹙眉朝着女人看了一眼,脫下自己的西裝,覆蓋在她身上,俯身將女人抱起,朝着外面走着。
王特助立刻朝石化了的衆人賠笑了下,轉身跟上鬱總的步伐。
這算演的哪一齣啊?
張靜雯靠在男人胸膛上,鼻息之間能清楚的聞到他身上男人陽剛的氣息,味道和一般的男人很不一樣。
連味道都那麼迷人,攝人心魄。
她想自己愛上這個男人了,哪怕今晚做了他的女人,她都願意。
鬱瑾年抱着女人到了停車場,俯身將她送進車裡,自己站着,一字一句出聲道:“不要試圖模仿她,不適合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