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些什麼?”鬱瑾年繼續出聲問着,眼神卻在電腦的報表上瀏覽着,那份查不到的Email依舊在他電腦裡存檔,時不時他會翻出來再看一遍,尋找着蛛絲馬跡。
陸晚清的手指把玩着因爲無聊而拿着的手機,發出溫溫懶懶的聲音:“林媽做的飯菜,想知道是菜,問林媽去。”
反正她也看不到,只知道吃而已。
女人的乾脆利落的回答,讓鬱瑾年蹙眉,擡頭看着病牀上氣色恢復很好的女人,除了秀眉緊蹙着,臉上的傷疤已經淡化了不少。
聽她不耐煩的聲音,男人就大概知道這幾天實在讓她憋得難受,深邃的眸子閃過一絲異色,關上筆記本電腦,起身朝着牀上的女人走近出聲道:“擦個身,我抱你去花園曬會。”
八月份的天氣還是很熱,太陽沒有半個小時就要下山了。
剛剛好擦完身,帶她出去走走。
“喊林媽進來。”陸晚清不樂意道,看着身邊猛然貼近的男人。
她可不想擦着擦着就擦槍走火了。
鬱瑾年俯身看了下女人紗布下結痂了的傷口,將自己的袖口捲起朝着浴室走去,邊放水邊出聲道:“林媽,有事先回去了。”
陸晚清忘了這個點林媽到會回鬱清別墅準備些食材,然後晚上做好晚餐帶過來,病房的小廚房裡沒有食材了。
“那你讓護士進來,你笨手笨腳的弄傷我怎麼辦?”她也不想雪上加霜,反正她就是不要讓他來動手。
鬱瑾年將水盆裡調好的水溫,放入了她喜歡的精油端出來,漆黑的眼眸睨着女人嫌棄的神色,聲音不快道:“陸晚清識相點,我第一次這麼伺候女人。”
整日整夜的照看、餵飯、現在還擦身。
這女人似乎一點都不懂知足二字。
真是欠收拾。
“我沒想讓你伺候啊……”陸晚清小聲的呢喃着,聲音正好傳入朝着她走來的男人耳中,
臉色黑了一層。
“砰”的一下,水盆擱在櫃子上時,發出聲響,水滴都濺出了許多,瀰漫着芳香的味道,驚得陸晚清一個哆嗦。
從她懷孕以來男人幾乎沒有發過火,基本是有求必應,時間久了,讓她都快忘了這個男人本來的面目。
狼怎麼可能會不吃羊。
真傻。
“想待會出去吹風,就老老實實的。”說着鬱瑾年擦乾自己的手,解開陸晚清身上穿着病服的鈕釦,動作很輕,眼神認真而專注。
“嗯,知道了。”她淡淡的應着。
陸晚清看不清男人的神色,但是能感覺到一雙大手在退着自己的衣服,雖然有些不適應,好在勉強還可以接受,畢竟兩個人現在連孩子都有,實在沒有必要矯情些什麼。
只是她感覺這男人現在未免花太多的時間在自己身上了,他的未婚妻董麗呢?
都不要陪着嗎?
至少陸晚清還是很清楚,那個叫董麗的女人在他的心裡有着一番地位,至於處於什麼樣的地位,就不得而知了。
也許比自己高,比自己肚子低而已。
鬱瑾年將身上的病服一一退下,直到身上只剩兩件小內衣,露出身上原本就雪白的肌膚,橫布在身上結痂的傷疤。
這些傷一點都沒有影響到她的美,胸部依舊高聳,緊緻的腹部因爲懷孕有些微微隆起,餘下是一雙纖長白皙的雙腿,美得不可思議,光是看着就能直接讓男人繳械投降。
外加陸晚清的省美觀念一向好,穿的內衣向來都是大品牌,薄而短的內內,能清晰到看身下隱隱約約的痕跡,男人的呼吸明顯的變得急促。
她的這份美,讓他心裡充滿着極強的佔有慾,她屬於着自己。
陸晚清躺着,因爲病房內的空調的溫度很適宜,雖然不覺得冷,卻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好像被視覺……
讓她很不舒服,聲音不耐煩的開口:“鬱瑾年
,你還擦不擦?不擦讓護士進來。”
男人就是麻煩。
她閉了閉眼眸,就知道這個餓了久的男人會這樣,所以一開始就拒絕着。
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思維短路,第三條腿僵硬。
隱隱約約陸晚清還是能擦覺到,從她成爲他的女人之後,這個男人似乎沒有再有過的別的女人,這方面女人的直覺向來準的很。
雖然他經常因爲飯局晚歸,身上充斥一股菸酒味,唯獨沒有女人的胭脂水粉的味道,就算偶爾有,也沒有做愛後的曖昧味。
所以偶爾陸晚清會胡思亂想,他這算爲自己守身如玉?
呵呵……
“我來。”男人應着,很困難的將自己的視線收回去,伸手到水盆裡將毛巾擠出來,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動作小心的擦着女人的脖頸.、胳膊、腹部。
男人在自己女人面前的自制力,向來不高。
“擦完了嗎?”過了片刻,陸晚清出聲問着。
“嗯,這你自己擦。”說着鬱瑾年將重新洗好的毛巾丟給她,讓她自己擦胸前。
他怕自己一旦擦下去,就愛不釋手了。
以她目前的身體狀況肯定吃不消,何況肚子裡還帶了一個。
陸晚清懂了男人的意思之後耳朵一紅,自己轉過身擦着胸前。
一兩分鐘的事情。
“諾,好了。”擦完之後,將毛巾往身側一遞過,男人順勢的接過去。
將水倒掉,替她將衣服穿好,渾身透着一股淡淡的幽香。
“我們可以出去了……唔”話還沒有說完,全部被男人吞嚥掉,一手扣住她的後腦,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讓她張開嘴,舌頭順勢的滑入她的口中。
手掌從下巴往下滑着,漸漸的,手從衣角的下方滑進去。
這些天,只能看不能碰的日子,對一個正常男人來說實在是一種煎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