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 我用一生,爲我大哥贖罪(中)
童安暖的臉還沒來得及羞紅,安立行手上的紙袋已經被安凌遠搶了過去,翻看一通後,傳來他誇張的嚷嚷聲:“哥,你竟然給暖暖買情.趣.內.衣?!”.
說實在的,安凌遠壓根兒也沒見過什麼‘情.趣.內.衣’,只是每每大哥安立行送童安暖東西時,他都會用上最貶義最難聽的字眼。誰讓童安暖眼裡只有他安立行呢居。
“看,還有蕾絲花邊呢!”
童安暖是又羞又氣,連忙追着安凌遠去搶紙袋。他們有着相同的年齡,相同的風華正茂;圍繞着大哥安立行的身體,一圈一圈的追逐着。
安立行不動聲色的看着,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像安凌遠現在這麼‘欺負’童安暖,已經是家常便飯了。只有安凌遠太過分時,他纔會出言制止。而大部分的時候,他只是感受着他們的青春活力。
追上三四分鐘後,童安暖停下了腳步。她的耐力雖說還行,但跟安凌遠打不了持久戰。
“喂,童安暖,你不想要了?那我丟垃圾桶好了……”見童安暖停下了步伐,安凌遠有些意猶未盡的刺激着她。
“凌遠,你的手指好像還在流血!要不,我幫你包紮一下吧……赭”
說童安暖關心安凌遠,那也不假。因爲她跟他是情同手足的兄妹;他帶着她逃婚,是因爲他真心爲她好,她懂的!
說童安暖想使壞,也可以這麼理解。因爲在她的童年裡,安凌遠一直扮演着大惡人的角色!
一提及‘流血’二字,安凌遠突然僵住了,立刻把自己的右手送至眼前……
‘啪嗒’一聲,紙袋落在了地上。雖說只是小如黃豆的傷口,安凌遠看到自己右手指間已經乾涸的褐色血痕時,還是誇張的大叫起來,“安伯……安伯……我流血了……我流血了……趕緊給我包紮!”
童安暖眼疾手快,連忙從地上撿起紙袋,朝着沙發上的安立行說道,“哥,我先上樓了!”她迫不及待的想把自己洗乾淨。因爲自己的身體被一個陌生男人給摸過了。
安立行讚賞性的微微頷首。在童安暖跟安凌遠的鬥爭中,童安暖的勝出機率逐漸的提高着。
被安凌遠用籃球砸了14年,即便是塊木頭,也知道反抗。更別說是聰慧的童安暖了。
身體,已經認認真真的洗上三回了。看到鏡中潔白青澀的少女酮.體,童安暖羞羞一笑,連忙用浴巾裹緊自己。
還好,身體還是乾淨的!
突然,一張邪魅的臉闖進了童安暖的腦海,縈繞的,是來自地獄的魔音:記住:替我守着這層膜!誰敢動,我就吃了他!
童安暖猛然一陣驚秫!那個變態的惡魔男人,怎麼陰魂不散呢?!
替他守着?!真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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