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的想要驚呼出聲,但是一股力猛地朝她衝來,直接將她摁在了牆壁上,隨後,以吻封脣,將她所有的驚呼聲全部都吞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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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氣息像海水般朝她襲來,雪兒一下子忘記了推卻,這氣息熟悉到讓她哭了……
她知道面前這個男人是誰,她更知道這個深深吻着她的人到底是誰!她伸手攀上了他的肩,不再抗拒。
“怎麼不拒絕了?”對於她突如其來的順從和迴應,霍冽的嘴角上揚輕笑。
雪兒呼吸通暢之後,她擡眸望着霍冽,笑着出聲道:“因爲拒絕他,我會被打的。”
霍冽看着她的眼神並不像之前那樣全然充斥着冷意和怒意。
他朝着她揚起微笑,眸中帶着那種深情,讓雪兒看傻眼了。
半晌才反應過來。
“等一下!”雪兒立即出聲,而後打開了房門,到走廊處望了望,確定周圍沒人之後,雪兒這才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回到臥室。
她關上門,馬上把臥室門給鎖上了,她立即按下一側的按鈕,窗簾快速自動合上。
霍冽看着她的一舉一動,嘴角微揚,將她直接攬入了懷裡。
“警惕性這麼高?”
“因爲你在這兒,必須要小心爲上。”
“那你知不知道這裡裝了針孔?”霍冽將一個已經找到的攝像頭放在了雪兒的手掌心內。
雪兒看着小型的攝像頭,這麼小的針孔攝像都被霍冽給找到了?
唐納德用的針孔攝像應該都是高科技纔對,有紅外線功能,即使在一片漆黑的情況下,也能拍攝到臥室裡的人啊!
“撲哧……”雪兒忽的笑了起來,“還說我警惕性高呢,冽少爺的警惕性更高,針孔攝像頭都已經拆下來了。”
“我不希望有人拍我的女人。”
理由就是這麼簡單,他在到達這裡的時候,早就將房裡檢查過一遍了。
“你是怎麼辦到的?不會被拍到嗎?”雪兒困惑不解的望着霍冽。
霍冽輕笑着捏着她的下顎,“以前特訓的時候,沒有學過這個?”
雪兒搖頭,這個還真沒有學過。
“以後教你。”拆這種東西,對於他霍冽而言,一秒鐘就能搞定,對方一晃眼,還沒看清楚是怎麼回事,攝像就會被中止。
“好,謝謝老師。”
“喊我什麼?”霍冽蹙眉。
“老公!”雪兒立即乖乖改口,哪裡敢在冽少爺面前得瑟呀!
雪兒將手機的針孔攝像頭放在一側的桌上,而後好奇的望着霍冽,“你怎麼突然來了?”
“問了個蠢問題。”
“……”這個問題很蠢嗎?
“我女人在這,我不來,合適麼?”霍冽反問她,嘴角卻是上揚邪笑着。
雪兒眯着美眸甜甜的笑了起來,而後用力的搖搖頭,“不合適。”
“唐納德對你做了什麼?”
“今天嗎?”雪兒坐在他的腿上,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讓我試着解兩盤殘局,我解了一盤給了我出門的權力,我解了第二盤他就答應我讓我選一個人陪我出門。”
“所以你選了變。”霍冽篤定的出聲,完全知道她這一天的行蹤。
“你怎麼知道?你跟蹤我?”
“我的女人和別的男人獨處,我還要泰然處之?”霍冽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直接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雪兒又被他逗笑了,變是曾經吩咐給她打催產針的人,即便現在寶寶沒事,她身上的第七元素也解除了,但是對於變,她更多的是恨。
她不是聖人,不是聖母,不是白蓮花,她沒有辦法不去恨一個對她下過手的人。
她爲什麼選變,是因爲在這裡,除了他,她對別人一無所知,在對其他人一無所知的情況下,選擇一個曾經要殺死她和孩子的劊子手,未嘗不是一種明智的選擇。
霍冽知道雪兒所想,所以對於她選擇了變,並沒有感到任何驚訝和奇怪的地方。
她的心思,霍冽全部可以猜中。
“對了,冽,你和湘情什麼時候結婚?”
“盼着我結婚?”霍冽挑眉反問她。
雪兒搖頭,“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但是……只有你們結婚了,才能消除唐納德警惕心。”雪兒停頓了幾秒鐘,再次說道:“我不知道是因爲什麼原因可以讓唐納德控制有權有勢的你,但是我知道一定是至關重要的原因,所以你纔不得不這麼做。”
是啊,的確是有至關重要的原因。
他們的親生兒子現在還在唐納德的手裡,只是他不能告訴她罷了。
“在這裡要小心。”霍冽俯身,沒有給她解答疑惑,而是在她耳邊囑咐着她要小心爲上。
“嗯。”雪兒點頭。
“這次的事情我沒把握,也許是三年能解決,也許五年,或者更久。”
“我知道。”雪兒再次點頭,她知道這次事情的嚴重性,畢竟他現在所面對的人是他的親生父親。
“等我。”
“嗯,我會在這裡保護好我自己,安全的等你來接我。”她這個人質,現在不愁吃不愁穿,除了自由受限之外,其他一切都好,而且唐納德目前不會對她下手。
霍冽頷首,那雙眸子深邃,但卻滿是深情。
“對了,冽,之前詹金也是住在這裡的,現在詹金和媽都不在了……”
“在我那邊。”
“他們現在還好嗎?”雪兒急切的詢問道。
“媽精神狀況不好,詹金受了傷。”
“是唐納德動的手?”雪兒猜測着。
霍冽點頭,沒有隱瞞。
提到唐納德,雪兒想到了小橙。
她立即出聲爲小橙辯解着:“小橙是唐納德的人,我總覺得小橙有什麼難言之隱,所以纔不得不這麼做!”因爲她總覺得小橙不是壞人。
“我已經派人將她關起來了。”
“暫時不要危及她的生命!”
“嗯。”霍冽答應。
“對了,把小菲帶來吧,詹金需要她。”
“嗯。”他的小女人分明身處險境,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卻還在爲別人考慮。
“哦對,還有啊,西城他……唔……”話音未落,霍冽就再次低頭吻住了雪兒的脣。
好不容易有共處的時間,她卻全程都在考慮別人。
顯然,霍冽不高興了!
這一次,這個吻近乎於狂熱的程度,雪兒被他吻的七暈八素。
他的手直接推高她的衣服……
接下來的一切,就如同預期那樣,他這個根本喂不飽的“野獸”開始了……
她擔心會被人聽見聲音,從頭至尾都是咬緊下脣的狀態。
霍冽看到,自然心疼無比。
他低頭吻住了她的脣,她的脣瓣已經被她咬破,隱隱可以嚐到血腥味。
“不許咬。”
“但是……唔……”接下來所有的話都被霍冽給吞了進去。
她沒有喊出聲,因爲他自始至終都牢牢吻着她。
她不知道室內的餘韻到底是什麼時候消褪的,更不知道霍冽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她只知道,等到她醒來的時候,室內變得冷冰冰一片,落地燈還開着,但是他卻已經不見了。
放在桌上的那個針孔攝像證明他來過這裡。
雪兒起身,渾身的痠痛感也證實了這一點,爲了防止其他人看出異樣,雪兒立即打量着自己,確定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之後,她又跑去將窗打開。
吹着微涼的風,雪兒看着矇矇亮的天空,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早上八點整。
這是喬治家族規定的早餐時間。
“咚咚咚。”她的房門被敲響了。
“進。”她已經穿戴整齊了。
“雪兒小姐,早餐已經準備好了,麻煩您立即下去,不要讓老爺久等了。”傭人的聲音也是冷冰冰的,完全沒有任何起伏,直直的語氣讓人覺得她像是木頭人。
雪兒點點頭,“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很快就下來。”
“好的。”傭人應聲,沒有再多說什麼,直接轉身離開。
等到傭人離開後,雪兒將視線移到了放在桌上的針孔攝像頭,她將那一頭長髮紮成一個高高的馬尾,而後拿着針孔攝像頭就朝着電梯的方向走去。
她搭乘着電梯到達二樓的餐廳。
餐廳內的氣氛也是冷冰冰,完全沒有溫度,雪兒真是沒弄懂,面對這樣的氣氛,唐納德怎麼吃得下飯?
“來了啊。”唐納德簡單的說了三個字,隨後放下了手中的刀叉,“看你的樣子,氣色不錯,昨天沒有認牀。”
“這裡的牀又大又舒服,而且我累了一天,爲什麼要認牀?”
“是開飛機累的,還是找監控攝像頭累的?”唐納德顯然已經知道針孔攝像頭被拆掉的事情了。
“如果我不累一點,那麼累的人可就是唐老爺您了。”話音落下,雪兒不疾不徐,將那個被拆下來的針孔攝像頭擺放在了唐納德面前,“這是針孔攝像,沒壞,原物奉還。”隨後,她將針孔攝像頭直接推到了唐納德的面前。
“哈哈哈。”唐納德看着雪兒,冷不丁的笑了好幾聲,“我倒是覺得好奇,你剛纔說,如果你不累,那麼累的人會是我?此話怎講?我昨晚可也是喝好睡好,怎麼會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