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眸子盯着秦四季。
厲爵琛說,“我既然答應了你,那麼今天就會放你走。明天,你能給我答案嗎?”
“嗯,能。”
厲爵琛擺擺手讓趙雷讓秦四季走了。
秦四季走的很匆忙。
葉安琪還顫抖着腿,蒼白着一張臉望着厲爵琛,道,“厲總,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可以。”
葉安琪站起身,差點摔倒。
剛走到門口。
厲爵琛說,“葉安琪,因爲你聽話,所以,這次我就放過你。但是,一點必要的懲罰是不能少的。”
葉安琪遲疑的回過頭,眼裡佈滿驚悚,她又想到了那種血紅的針管,“是……是什麼……?”
“下一部大投資的電影女主角是你吧。”
葉安琪的淚水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
厲爵琛悠悠的說道,“我聽說在我出差的那段時間,你想要辭演,雨馨還特意去找過你。你很不想演一個惡毒的角色,是吧。那正好,下一部電影中有一個惡毒又醜陋的女性角色,聽說是個被毀容的妓女,那就讓你來演吧。”
“厲總……”
厲爵琛並沒有看向葉安琪,葉安琪也不敢再說什麼求饒的話了,灰溜溜的走了。
包廂內瞬間恢復了安靜,厲爵琛對着趙雷說道,“你現在馬上派人追蹤秦四季,看看他有沒有跟姚天雪聯繫,兩個人又商討着什麼。另外,將阮市的各大機場嚴密監控。”
察覺到危險的人可是隨時都會準備逃跑的。
厲爵琛理了理袖口,這些人,一個都別想逃。
……
秦四季回家之後,呆了不到一刻鐘,在房間裡來回的走動踟躕,他咬着牙思索,事情,似乎比他想象的複雜。
這一切,本該在他的掌控當中的。
現在卻脫離的軌道。
葉安琪居然如此容易的就被發現了,而且還毫不猶豫的出賣了自己,呵,他以爲葉安琪因爲喜歡自己會守口如瓶的。
拍了拍腦袋,秦四季想自己不該如此的相信葉安琪那個笨蛋。
然後,他徑直的開車到了姚天雪的家,進入了姚天雪的家門。
開口便道,“姐,事情不好了,我們得采取一點非常的措施了。”
“這是什麼意思?爵琛現在已經發現了是嗎?”姚天雪問道。
“快了。我估計他馬上就會發現的。”
姚天雪不安的在地上來回走了兩步,手指點在自己的胳膊上,“那我們只好把方向引到別人的身上去。”
“嗯,我也是這樣想。但爲了萬無一失,我現在必須要把我秦四季的身份暴露出來。只有公衆人物的身份,纔有可能讓厲爵琛忌憚一些。姐,現在就要動用你現在在娛樂圈積累的人脈的關係,把我秦四季這件事情大肆的宣傳了。”
“好,我知道了。”姚天雪應道。
她從房間裡換了一身衣服,然後準備出門去聯繫人。
姚天雪一出門,這個消息就被彙報給厲爵琛。趙雷說,“厲總,現在要怎麼辦?”
“靜觀其變。”
姚天雪再怎麼整出幺蛾子,一切也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何不看看這人到底想要怎麼辦?又還有多少人牽扯到其中。
厲爵琛抽了一支菸,菸灰彈了彈,一圈又一圈的寂寞蔓延。
……
不過一個下午的時間,媒體就爭相的報導,文筆卓越的青春憂傷派作家秦四季,原來是一個美男子。一個才華的人本來就很難得了,一個有才華的而且長相又如此帥氣的就更加難得了。
大批的讀者爲此很欣喜,因爲這長相,秦四季爲此又多了不少粉絲。
厲爵琛讀着手機上的新聞發出了一聲冷笑。
他把手機放下,心裡想着,秦四季,姚季,呵,用的假名啊,將身份隱藏的真好,我派去的人都查不到。
不過這有什麼用呢?
你以爲我厲爵琛擺不平一個媒體嗎?
等着吧。
窗外冬日的陽光強烈了一些,隱隱約約的有些暖意。一切都要變好了嗎?
……
秦四季正在電腦面前碼字,事情突然起了變化,他這本《美麗的謀殺》就要
做出相應的改變。
刪了大片大片字。
他的嘴邊露出了一個陰冷的笑,口中喃喃道,“看來我的這本書現在還完成不了呢,這個謀殺怎麼也不算成功。”
夜深。
趙雷直接破門而入。
緊跟着進來的就是走在後面的厲爵琛。
秦四季沒有想到厲爵琛來的這樣之快,而且,一點聲響都都沒有,他的笑容很快就凝固了,電腦的光在他的臉上明明滅滅。
他心裡一驚。霍然的站起身,對着厲爵琛道,“厲總,你怎麼現在過來了?”開口,臉上又自然的堆出了一個笑。
“是,我等着你給我證據,也等着你告訴我後面的那個人,可是你遲遲都沒有告訴我。所以,我就自己過來了。”厲爵琛找了一個椅子坐下來了,眼眸似漆黑夜裡的一盞寒燈。
秦四季,有些帳,該算的總是要算的。
“哦,這個啊。”秦四季做出了恍然大悟的模樣,道,“厲總,就算是這樣,也不用勞煩您大半夜的來拜訪吧。我正打算明天把這些證據材料給您送過去呢。”
說話間,秦四季已然察覺到的危險。
他沒有想到厲爵琛來的是如此之快。
“那正好,現在告訴我吧。”
“厲總,這種時候,我也不是傻子,我相信您也知道我不會在這個節骨眼告訴您的。”
“呵。”厲爵琛從鼻子裡發出了一聲冷哼,他站起身,走了兩步,走到了書房的門邊,對着趙雷說,“動手吧。”
動手吧,我懶得耗下去了。
幕後還有什麼人,就算你秦四季不告訴我,也還有個姚天雪呢。
趙雷連着兩個保鏢一起上去擒住了秦四季,將他綁在了椅子上。
秦四季劇烈的掙扎,自然是沒有用的,等到自己被綁的瓷實了,他才露出一個陰冷又狠毒的笑容,道,“厲爵琛,你這樣做,不是很卑鄙嗎?擅自闖進別人的家裡面,擅自綁了別人,呵,厲爵琛,你以爲你就是這裡的王法嗎?”
厲爵琛側過半邊臉盯着秦四季道,“你說對了,在這裡,我就是王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