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愛醫院的大門口。
楚心之穿着病服,被陶媛和顧傾傾兩人一左一右的架着走。
蔣言玉跟在後頭,手臂上挎着四個包包,另一隻手上還拉着楚心之的拉桿箱。
蔣言玉累得滿頭大汗,忍不住吐槽,“之之,你這箱子裝的都是什麼?重死了!”
楚心之回過頭,衝着蔣言玉妖嬈一笑。
“裡面除了我的兩件衣服,剩下的可都是帶給你們的禮物。”
“禮物?”陶媛抓到了楚心之話中的重點。
她轉過頭對蔣言玉說道,“顏如玉,來,你扶着楚楚,我幫你提着包包和拉桿箱。”
蔣言玉巴不得她說這樣的話。
兩人交換了位置。
蔣言玉和顧傾傾扶着楚心之,陶媛跑到後面拉着死重死重的拉桿箱。
“楚楚,聽說澳大利亞的堅果最好吃了,你有沒有帶一點兒回來。”
顧傾傾一手撩開自己的長髮,無情的戳破了她的幻想,“湯圓,是誰昨天吆喝着減肥來着,我看你是自己說的話自己當屁給放了。”
陶媛:“……”
楚心之拍了拍顧傾傾的肩膀,“親,說好的淑女呢,你見過哪個淑女成天將放屁掛在嘴邊?”
顧傾傾:“……”
陶媛拉着拉桿箱衝到顧輕輕的面前,比了個V形手勢。
也就是楚楚能將傾傾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換了旁人可沒這本事。
。
四個女孩子站在路邊,儼然成了一道絕美的風景線。
“傾傾,不是說你哥要來接我們嗎?人呢?怎麼沒看到?”楚心之的右腿一直彎曲着,站得久了有些酸了。
顧傾傾從陶媛那裡將自己的包包拿過來,掏出手機。
撥通了顧颺的電話。
“顧小三兒,你到哪兒了?說好的二十分鐘呢,你不會是又醉倒在哪個美人的溫柔鄉了吧。”
“……”
“給你兩分鐘,立馬過來接駕,否則,我就跟爺爺說你搞大了小模特的肚子。”
沒等對方回話,顧傾傾就帥氣的掛了電話。
楚心之手動給顧傾傾點了個贊,“中國好妹妹!”
“過獎。”顧傾傾收起手機,給了楚心之一個燦爛的微笑。
兩分鐘後,一輛騷包紅色法拉利停在路口。
車窗搖下來。
露出一張美到慘絕人寰的臉,雌雄莫辨,妖孽非常。
顧颺性感的薄脣泛着寶石紅,一雙桃花眼彷彿天生爲勾人而生。
巧克力色的短髮凌亂張揚,耳朵還帶着黑色的耳釘。
“顧傾傾,你的膽兒夠肥啊,誰讓你稱呼本少小三兒的?”顧颺嚼着口香糖,指着顧傾傾的臉教育她。
顧傾傾不以爲意,“廢話別說,沒看到我還扶着傷員嗎?先讓我們上車。”
顧颺在顧家排行第三,顧家的長輩都稱呼他三兒。
招搖過市,風流成性。
顧傾傾長大後好像就沒喊過哥,也跟着顧家的長輩喊他三兒,不過在三兒面前又加了一個小字。
陶媛和蔣言玉是見過顧颺幾次的,說不上特別熟悉,也算認識。
駕駛室的車門推開。
顧颺從車裡走了出來,徑直走到楚心之的面前,像個紳士一樣伸出手,涼薄的脣角微微上揚,帶着魅人的淺笑。
顧颺穿着深灰色的西裝,沒有繫上領帶,白色的襯衫敞開了兩個鈕釦,露出了一小片白皙的肌膚,說不出的撩人。
“你好,我是顧傾傾的三哥,顧颺。”
顧颺狹長的桃花眸中難掩驚豔。
他一直都知道傾傾有一個貌美的好閨蜜,聽說移民去了澳大利亞,卻是從來沒有見過。
想來,眼前的女孩就是了。
楚心之的右手被顧傾傾挽着,有些僵硬的伸出手握住了顧颺的手,“你好,楚心之,聽傾傾提起過你。”
不過傾傾對他這三哥的評價似乎……不太好。
“哦,不知她是如何評價我的。”
“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交往過的女人加起來可以開辦一場奧運會!”清冷的聲音如實說道。
“…。咳咳咳。”
顧颺掩脣不自然的咳嗽了兩聲。
“這地兒熱,先上車吧,上車再聊。”
顧颺將陶媛手中的箱子接過來放進了後備箱。
然後繞到前面拉開了車門。
顧傾傾坐在副駕駛上,蔣言玉扶着楚心之坐在了後座,陶媛也坐進了後座。
“心心,你是直接去H大報道,還是先去別的地方?”顧傾傾扭過頭來問楚心之。
陶媛一拍腦袋,“哎呀,我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今天H大正式報道,楚楚轉來H大肯定有一大堆的手續要辦理。”
楚心之人忍不住皺眉,想想都覺得麻煩。
“你們都已經報過名了?”
顧傾傾是不用問的。
她打小的志願就是當大明星,三個月前更是參加H市電影學院的藝考,以第一名的成績被錄取了。
而陶媛和蔣言玉肯定是上H大的。
蔣言玉摟着楚心之的肩膀,“我們離得近,昨天就已經提前報過道了,不過今天才是正式報道,現在去應該不晚。”
“楚楚的腿能走嗎?要不,打個電話給學校,明天再補辦吧。”顧傾傾看了一眼楚心之,“總不能讓心心穿着病服去報道。”
報名的時候要採集信息,還要照相存檔。
那可是伴隨着大學四年的照片,肯定要拍的美美的。
。
幾個女孩子聊着天將金光閃閃的大帥哥給冷落了。
顧颺擡頭看了一眼後視鏡。
目光落在楚心之的身上。
他見過的女人不在少數,卻從來沒有見過像楚心之這樣講清純和妖嬈結合的這般完美的。
清清冷冷卻又巧笑嫣然。
十足的誘惑人犯罪。
“我倒是想去報道,可是我的腿,你們覺得我能一瘸一拐的在人羣中穿梭嗎?”楚心之看着自己受傷的腿,嘆了口氣。
今天是H大正式報道,不用想人一定非常多。
人家倒黴是出門沒看黃曆,她倒黴是看了黃曆也沒躲過。
“楚楚,你這樣放着哈佛不去上跑回來上H大的人才,別說晚個一兩天報道,就算是晚個十天半個月校長見了你還是跟見了親戚一樣。”陶媛拍了怕楚心之的肩膀安慰道。
顧颺又擡頭看了一眼後視鏡。
“不是第一天回國嗎?怎麼受傷了?”
顧傾傾笑道,“你懂個啥,我家心心只是被桃花砸中了!雖傷尤甜!”
楚心之:“……”
聽過雖敗猶榮,沒聽過什麼叫做雖傷尤甜。
陶媛從口袋裡拿出棒棒糖,拆了包裝含在嘴裡,“傾傾,你這話就錯了,WULI楚楚金剛鑽一樣的心哪朵桃花能砸的進去吶!”
------題外話------
【我叫小劇場】
某晚,楚心之洗完澡穿着真絲睡衣躺在牀上。
盛少的手搭在楚心之的肚子上。
楚心之:幹嘛?
盛少:媳婦兒,我摸摸兒子們。
楚心之:兒子……們?
九個月之後,隨着兩聲啼哭…。
楚心之:老公,從今兒起,我叫你預言帝!
盛少(得瑟臉)
三爺:我是不是劇透了…。別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