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子赫朝天吼了一聲,“特麼的,我女人給我戴綠帽子了!”
衆人:“。紫幽閣 ziyouge”
整個包廂裡,連空氣都沉靜了。
嘈雜的音樂關掉了,打鬧的聲音停止了。
顧颺本來舉着酒杯喝酒,結果,杯子直接掉在了地上,杯中的酒灑了一身。
可憐他粉嫩的小西裝啊。
韓子赫吼完,才突然發覺自己剛纔說了什麼。
戴綠帽子這種事怎麼能隨便宣揚呢。
畢竟是不光彩的事。
“咳咳。”韓子赫擺擺手,“大家該吃吃,該喝喝,我喝醉了,剛纔說胡話了。”
顧錫:“我覺得你現在挺清醒的,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
傅景堯:“贊同。”
顧錫:“贊同1”
韓子赫的臉冷了,就算是好兄弟,也不能分享這種事情啊。
“那個,今天的派對就到這裡,我先走了。”
韓子赫推開包廂的門,走了出去。
留下包廂裡的一衆人面面相覷。
顧颺拿着手機在四大家族微信羣裡發了條消息。
“韓子赫被人戴綠帽子了。”
盛家老宅,盛北弦在給老婆按摩小腿兒,她最近睡到半夜小腿會抽筋,他睡前給她按一按,會舒服些。
手機叮的一聲響了。
盛北弦停下來,看到微信羣裡的消息,隨手發了條。
盛北弦:“他的女人那麼多,綠帽子應該有無數頂。”
顧颺:“大哥,你真相了。”
傅景堯:“大哥,你真相了。”
顧錫:“大哥,你真相了。”
韓子妍:“我哥腫麼了?”
衆人:“”
爲什麼每次這妞兒出來,就破壞隊形了。
顧笙:“妍妍,高考完了吧,考得怎麼樣?小四哥哥請你吃飯。”
他們發現了一條規律,每次韓子妍一冒泡,顧笙準會第一時間冒泡,就跟尋到與魚腥味的貓一樣。
韓子勳:“滾!別泡我妹顧笙”
唉。一個護妹狂魔。
翌日,清晨。
楚心之睫毛顫了顫,醒了過來,手習慣性地伸進盛北弦的睡衣裡,給他撓背。
盛北弦翻了個身,面朝她,“寶貝,早。”
脣湊過去,吻住她的脣,給了她一個綿長的早安吻。
“早。”楚心之給他撓了兩下,打着哈欠說,“你今天是不是要參加韓子赫的婚禮?”
“嗯。”盛北弦輕哼,“寶貝一個人留在家裡行麼?”
楚心之笑了笑,“我這那兒算一個人在家,有林嫂,李嬸,張曉,還有管家,不少人呢。”
盛北弦碰着她的額頭,“也是,我去參加個結婚儀式就回來,中午陪你吃午飯。”
楚心之摟着他的脖子,笑容淺淺,“不用急着回來,我在家還能餓着自己嗎?”
盛北弦沒說話。
楚心之知道拗不過他,也就由着他。
伺候完楚心之起牀,洗漱,兩人從房間出來,張曉就站在房門口,“少夫人,這個是不是你的?”
她手裡拿着一張設計稿,“我打掃衛生的時候,在桌底撿到的,看着像是很重要。”
楚心之點頭,“是我的。不過是一張廢稿,不重要,扔了吧。”
張曉低頭,愣了愣,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好的。”
盛北弦扶着楚心之往小餐廳走。
“昨天,姑姑打電話過來了,問你喜不喜歡吃上次那個品種的蘋果,給你郵兩箱過來。”盛北弦說。
“總麻煩姑姑不好。”
“你不麻煩她,她才覺得不好。”
“那好吧。讓姑姑郵過來兩箱,我覺得挺好吃的,又水又脆,還很甜。”
“嗯,我一會兒給他回個電話。”
張曉看着兩人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中的設計稿,扔進了垃圾桶。
舉行婚禮的教堂。
門外一字排開數十輛名車。
鮮花,氣球,綵帶。
夢幻唯美。
韓子赫從從最前面一輛車上下來。
手裡拿着捧花,牽着秦暖的手下車,把捧花交到她手上。
不得不說,秦暖這個女人長得很美。
穿平常的衣服已經夠美了,穿婚紗簡直就美得像神話。
長卷發挽起,用鑽石簪花固定,透明的薄紗蓋住了一張精緻的臉。
他仍是能看清她的容貌。
就一個字,美!
韓子赫喜滋滋地挽着她的手。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個女人的美呢?上次她試穿這套婚紗的時候,他都沒好好看一眼。
秦暖瞥了他一眼,“你的笑能收斂點兒嗎?”
“不能!”韓子赫回她,“今兒個是爺的婚禮,不讓爺笑,難道要讓爺哭?”
秦暖被她逗笑了。
韓子赫捏着她的臉,捏出一個弧度,“對,就像這樣笑。”
秦暖瞪了他一眼。
韓子赫輕輕挑眉。呦,瞪人的模樣也這麼美。
正準備往教堂裡走,突然衝過來一女人,抓着韓子赫的手。
韓子赫板着臉,語氣冷然,“你是誰?”
秦暖的臉色也變了,只當這女人是他的舊情人。
衆賓客的眼睛也都齊刷刷地看着韓子赫和那個女人。
韓老太太從教堂裡走了出來。
同樣出來的還有秦家二老。
“子赫,你在幹什麼?”顧老太太的臉,黑沉嚇人。
傅景堯他們也都一臉吃驚。搞什麼鬼,來搶婚的啊。
韓子赫緊握着秦暖的手,對那女人道,“我不認識你。”
女人搖頭,不停地喘氣,顯然是匆忙趕來的,“韓少,我是孟涵的朋友,她懷孕了,現在在醫院裡打胎,你趕緊過去!”
秦暖眸色一冷。
孟涵果然用了懷孕這一招。
真是蠢!
想要在她的婚禮上鬧,她不容許。
韓子赫看着她,“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