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捂着襠部,躺在地上,腦門上的冷汗直冒。
媽的,他玩兒多少女人了,就沒見過這麼潑辣的貨!
簡直了!
“你知道勞資是誰嗎?惹了我讓你走不出鼎盛大樓!勞資非要將你壓在牀上求饒…。”男人在地上左右翻滾,那處的疼痛着實不容忽視。
楚心之眼神泛着冷氣,鄙夷道,“還是擔心你自己吧!”
說完,對着男人的襠部,又是飛踢一腳。
“嗷嗷嗷…。”
男人的臉刷一下白了。
電腦的一端,祁兵見了,下意識的蛋疼了。
楚小姐,他見過兩次,縱然覺得那姑娘冷冷清清,又待人疏離,卻也絕對想不到會如此……火爆。
盛北弦盯着電腦屏幕看了一會兒。
眸子晦暗不明,不知在想些什麼。
楚心之剛剛摔那個男人的動作,熟練非常,氣力很足,沒有個三五年是練不出來的。
“將她的資料整理出來,明天之前送到我的辦公室。”盛北弦低聲吩咐,順手拉開了抽屜,將車鑰匙和昨晚那份被酒漬浸染的合約拿了出來。
祁兵愣了一秒,“她?總裁說的是楚小姐?”
“不然你以爲呢?”
“好的,我知道了。”
盛北弦起身關了電腦,“那個男人,找人廢了他,趕出公司。”
祁兵點了點頭。
心中腹誹,怕是不用找人廢了。
就楚小姐剛剛那兩腳,那個男人的命根子是甭想保住了。
電梯裡的男人是鼎盛國際財務部的主任,有點兒小才華,最主要的是他跟盛北弦的姑父那邊兒有點兒聯繫,頂多算個八竿子打不着的親戚。
平日裡,仗着自己的身份沒少對公司漂亮的女職員動手動腳。
沒想到今日撞上大佛了。
楚心之踢完兩腳,覺得跟這種人在電梯裡待着,實在噁心。
索性下了一層之後就出來了。
電梯門一打開,就看到那個風光霽月的男人站在電梯外。
“我送你回學校。”
楚心之想說不用,可盛北弦已經拽上了她的手腕,將她往總裁專用電梯里拉。
這人…。
楚心之甩着手,想要掙脫開,皺起的眉頭都能夾死蒼蠅了,“放開我!”她不喜歡別人碰她,尤其是男人,尤其是陌生男人。
盛北弦沒有聽她的,手下的力度反而緊了緊。
“寶貝昨晚可不是這麼說的。”說起昨晚,盛北弦又是一陣回味。
小東西還是喝醉酒之後最可愛,哪裡像現在,渾身都是刺兒,碰一下就炸毛到不行。
楚心之的耳朵紅了。
她想起了剛剛看到的視頻。
那種索吻的姿態,太過羞恥,雖然是喝醉了,但那也是她本人做出來的不是?
盛北弦見她害羞的模樣,心中一動。
想到了昨晚那個吻。
初次嘗試,可那種甜膩溼滑的感覺卻纏繞在心頭揮之不去。
盛北弦的眼眸暗了一下,這裡是總裁專用電梯,不會有人闖入打擾,正是接吻的機會。
人吶,就是不能動慾念。
念頭一旦起了,再想壓下去就難了。
明知道小東西清醒的時候會牴觸,會反抗,盛北弦還是一把將楚心之拉進懷裡。
手指就捏住她的下巴。
楚心之正惱怒着怎麼掙脫開手腕上的牽制,哪裡注意到身邊男人情緒的變化。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
晚了。
“唔……”
脣上真實溫熱的感覺向楚心之傳遞出一個信息,她被強吻了。
被盛北弦強吻了。
盛北弦擺明了要來強的,將楚心之抵在最角落的牆壁上,舌尖長驅直入,下意識就去尋找她的小舌。
楚心之心尖兒顫了一下。
媽的!
闔齒欲咬,卻被盛北弦輕巧避過。
那種傳遍四肢百骸的酥麻感又來了,盛北弦吻得熱烈,完全忘了情。
只知道拼了命的糾纏住她的舌,舔舐,吮吻,情動來得又快又兇猛,盛北弦喉嚨滾動了一下,粗喘聲從兩人交接的脣舌中溢了出來。
十分曖昧…。
這種親吻的感覺太過美好,若是小東西能配合些就更好了。
楚心之從頭至尾,完全就是一被惹怒的貓。
擡手想要捶盛北弦,雙手都被他捉住了壓在冰涼的內壁上。
擡腿想要踢他,卻被他的兩條腿壓住了,動彈不得。
盛北弦太高了,目測一米八八。
縱使楚心之身材高挑,身手矯捷,也抵抗不了盛北弦。
直到電梯“叮”的一聲響起。
盛北弦才舔了一下她的脣角,稍稍退開。
楚心之的四肢解除了禁錮,一瞬間就怒了。
“盛北弦,你他媽發情別搞錯了對象!”
盛北弦眉頭微蹙,瞧見她的腿橫掃過來,立刻護住了自己的襠部。
他可是見識過小東西踢人的本事!
總不能斷送了她的性福吧。
誰知…。
楚心之踢腿的同時,揚起了手。
盛北弦躲過了她的腿,卻沒能躲過她的手。
啪!
十分響亮的一聲。
堂堂盛少,鼎盛國際的盛總被人打了,還是被一個女人打了。
白皙的右臉,立刻就紅了一大片。
楚心之正在氣頭上,下手可是一點兒餘地沒留,用足了力氣,她的手都打疼了呢。
其實,盛北弦也被打懵了。
臉一瞬間就黑了。
他盛北弦長這麼大就沒有被人打過!偏偏眼前這小東西,不僅咬了他,還甩了他巴掌,對他拳打腳踢。
擱別人身上,早就被槍斃了。
盛北弦黑着臉,掃了一眼一樓大廳,好在現在是下班時間,沒有幾個人在大廳,就算有,也沒有往這邊兒看的。
不然,盛總的面子往哪兒擱。
“放開我!”楚心之繼續跟手腕上的大手做鬥爭。
這男人,媽的就是一流氓!
一出電梯就扣着她的手腕,她想跑就沒辦法。
“寶貝,你昨晚強吻了我,難道不應該還回來嗎?”他笑了一下,繼續道,“還有,我發情沒搞錯對象。”
說完,盛北弦都覺得自己魔怔了。
他被她打了,現在臉上還火辣辣的,居然還能笑得出來,不是魔怔了是怎麼了?
楚心之一噎:“……”
使勁兒平復了心情之後,說道,“現在扯平了,盛總能放開我的嗎?”她揚起自己的手腕,示意他放開。
她的手都被捏疼了。
“沒扯平。”
“什麼?”
“昨晚,你還脫我衣服來着。”
“……”
他說這個幹什麼,難不成還想脫她衣服嗎?
盛北弦說話的時候也注意到了,她的皮膚很薄,被他握住的地方紅了一圈。
可放開又捨不得。
他一鬆開,小東西準會撒手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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