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家有喜事了,杜遠哥哥不用去幫忙?”卓依風微微一笑,繼續之前的話題。
“唔,我只負責你。”杜遠冷銳的盯着卓依風。
“歐陽……少爺出門,爲什麼不帶着你啊?我在這裡又不會跑掉……”卓依風歪着頭,好奇的問道。
“和你無關的事,你不需要知道。”
卓依風無奈的吐吐舌頭,這個男人刀槍不入,她試了很多次,都無法從他口中多問出一句話。
不過,從看見他的第一眼起,卓依風也沒有打算從他嘴裡打探東西。
和他說話,純屬在拿他當靶子練說話技術。
否則,每次都被歐陽予帶着話題走,非常苦悶。
卓依風看見他冷厲的眼神還在自己的臉上打轉,於是笑道:“杜遠哥哥,不如……你教我一點散打擒拿長拳之類的吧。”
“你學不來。”他冷淡而疏離的說道。
“反正你在這裡也是閒着,教我一點點,也就當收個關門**……”卓依風繼續套近乎。
好歹他是歐陽予身邊親近的人,當他徒弟不吃虧。
關鍵時刻,還能防身。
“你沒必要學那些東西,受苦。”杜遠打斷卓依風的話,說道。
“不受苦,防身嘛,現在**那麼多,萬一被非禮了怎麼辦?”卓依風笑眯眯的說道。
“有少爺在,沒人會欺負你。”杜遠還是冷冰冰的。
“那就當健身!”卓依風看見他沒有拒絕的那麼徹底,試探的說道,“我也是閒極無聊,不防身也當作健身好了,你看我這麼瘦弱……”
“女孩子學這些沒用,如果只是興趣的話,你可以自己去健身房玩。”杜遠說完,轉身上樓。
果然是冷血的人……
這裡的人,只有他是最難接近的,可是,也只有他最有用處。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卓依風咬咬牙,跟在他身後,往三樓的健身房走去。
不管杜遠做什麼,她都在一邊一起做……
他做仰臥起坐,卓依風躺在一邊的椅子上也艱難的做着;
杜遠做俯臥撐,她也撐,好歹胸肌會變大一點,也是一種動力呀……
他打沙袋,卓依風也在一邊也敲着沙袋;他舉啞鈴,卓依風本着胸肌再大一點的念想,吃力的舉着……最輕的……啞鈴……
“你接近少爺,是什麼目的。”終於,在卓依風快累的掛掉時,杜遠說話了。
“如果我說是因爲走投無路,**來到這裡,你會相信嗎?”卓依風吃力的放下啞鈴,揉着酸溜溜的胳膊,問道。
“他從不帶女人回家。”杜遠換了塊更重的啞鈴,說道。
“我也不喜歡在別人家白吃白喝。”卓依風心裡翻個白眼。
女人?她哪有**呀,她是女僕!
“和大小姐訂婚的,是曾經……你親密的人。”杜遠不動聲色的問道。
卓依風走到一邊,不說話了。
她什麼時候才能雲淡風清的提到這個人?
“唔,曾經的弟弟。”終於,卓依風淡淡說道。
聲音裡,還是藏着一絲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