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敢?”
向暖連忙搖頭,討好地笑了,“我當然是歡迎秦先生的,你今天都可以陪着我,我高興還來不及了。”
“是嗎?”
“當然!”
向暖眼巴巴地看着秦遠,表情非常討好。“您感覺到我的誠意了嗎?”
“一點點吧。”
秦遠說完自己也笑了起來。兩人手挽手,散着步朝着程璽他們家走去。都在同一個小區,非常近。
現在已經開始朝着秋天過度,天氣晴朗,早上並不會很熱。
走在路上感覺很舒服。
特別身邊走着的人是會陪着自己一生的人,這種感覺更是美妙不可言說。
“老公。”
“恩?”
向暖扭頭去看秦遠,甜甜地笑了起來,細白的手指抓着他的衣袖,似乎這樣能跟他更親近一些。“你幸福嗎?”
“很幸福。”
秦遠微笑,眼角有着些許的細紋。向暖被他毫不遲疑且肯定的語氣取悅,抓着秦遠的手更緊了緊,“我真高興啊。”
“高興什麼?”
秦遠發現自己有些不太瞭解女人的思路,走在路上也能說出這些話。
不過秦遠也因爲她開心而高興,但如果知道她是爲了什麼而高興的話那就更好了。
向暖只是嘿嘿笑着,“不知道爲什麼高興,反正就是覺得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挺開心的。”
“傻。”
“傻我也開心。”
向暖做了個可愛的鬼臉,小鳥依人地靠着秦遠,卻感覺他突然停了下來。向暖奇怪地看着秦遠,就見他朝着某一個住戶家走去,然後從鐵柵欄的縫隙探過手去,摘了一朵紅色的玫瑰花。
“喏,送你了。”
秦遠衣冠楚楚地,表情更是嚴肅。要不是親眼看到,向暖怎麼都想不到他會去別人家偷花。
還不等向暖接那花,就聽牆內傳來一聲吼:
“誰在那兒?”
狗叫聲同時響起,並朝着他們的方向飛速而來,向暖都被嚇呆了,只是看着秦遠根本不知道要怎麼辦纔好。
秦遠拉起向暖
的手,也沒忘記另一隻手的玫瑰,就這麼抓着向暖朝着程璽家跑去。
向暖體力不行,今天還穿着高跟鞋,只跑了幾步就大呼跑不動了,秦遠想都沒想擡手就把向暖橫抱起來向前衝。
那樣的速度嚇得向暖大叫,但聽着背後的追逐的聲音,叫聲最後變成了笑聲。
幸好這裡距離程璽家並不算遠,在被追上之前秦遠已經抱着向暖衝進去。背後的保鏢和幾隻狼狗被當在門外。
不過保鏢都跟着跑過來了,最後還是程璽出錢跟對方交涉的。
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反正程璽回來的時候臉都是黑着的。
向暖看他這樣不敢出聲,只是縮在秦遠的懷裡偷笑,手中還拿着那惹禍的玫瑰花。
“BOSS,真不敢相信你居然是這樣的人。”
程璽包含指責的聲音也只是讓秦遠挑了挑眉,半分迴應都沒有的。程璽也不氣餒,就這麼冷冷地盯着秦遠夫婦,還是張諾看不過去,悄悄地拉了拉程璽的衣袖,“師父,到底怎麼了?”
程璽對秦遠的崇拜沒有人比張諾更懂了。
可現在程璽卻對秦遠怒目而視……
張諾真的很好奇秦遠到底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
程璽可以對着全世界的人冷臉,也不會對張諾那樣的,他順着張諾的力道,在她身邊坐下,拿了一塊糕點給張諾之後,程璽才道:“他們偷花。”
張諾眨眨眼,以爲自己聽錯了。
“怎麼會?”
“我聲明一下,是秦遠先生偷花的,我連從犯都算不上。”向暖連連擺手。
如果不是她拿着罪證,又躲在秦遠的懷裡,這話會更有說服力。
秦遠根本不反駁,只是把向暖抱在懷裡,緊緊地。
張諾看着他們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師父,他們是夫妻大盜。”
聞言,向暖的臉都垮了下來。
看來她的解釋根本就沒有用!
“諾諾,你學壞了。”
還夫妻大盜?
“我看是嫂子你學壞了。”托馬斯穿着一身休閒西裝,笑着走上前,把手中的玫瑰花送給張諾,而
他的臂彎裡掛着的是已經笑傻了的樑毅華。
“哈哈,不行了,不行了,七哥居然會偷花送人,這麼浪漫的事情一定要給大家分享!”
就看樑毅華拿出手機,噼裡啪啦的打字。
向暖都看傻了,“不要!”這事兒在朋友面前說一說也就算了,要是被樑毅華廣而告之……她還有什麼臉面見江東父老!
“老公,快!”
向暖急得話都說不出來了,起身一手拉着秦遠,另一隻手指着樑毅華。秦遠卻紋絲不動,反倒把向暖拉到懷裡,低聲在她耳邊問了一句:“好處?”
什麼時候了,還要好處?
不過向暖瞭解秦遠,知道他決定了的事情很難動搖的,她一咬牙,爲了名聲豁出去了。
“什麼都可以,快呀!”
向暖又起身,就要自己去搶樑毅華的手機,樑毅華尖叫着躲在自家老公的身後,托馬斯一米九的高大漢子,擋住她那是輕鬆鬆鬆的。
眼看樑毅華都要把消息編輯完了,就聽秦遠開口了。
“小花。”
樑毅華抖了抖,卻賴在那不出聲,誓死要把消息發出去的樣子。
秦遠也並不着急,慢條斯理地:
“十月九號。”
樑毅華就好像被按下了暫停鍵,遲疑了兩秒鐘,她憤憤不平地從托馬斯背後探出頭來,怒瞪着秦遠。“卑鄙!”
“彼此彼此。”
“狡猾!”
“謝謝誇獎。”
反正不管樑毅華罵什麼,秦遠都照單全收,樑毅華不滿地嘟了下嘴,最後一咬牙,把剛剛編輯了那麼多的字都給刪掉。
然後拉着托馬斯坐到離秦遠最遠的位置上,一聲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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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暖好奇死了。
十月九號到底有什麼魔力,讓樑毅華居然乖乖的聽話了?
偏偏秦遠嘴很緊,看樑毅華放棄發送消息,他也就一聲不吭。那邊托馬斯也非常好奇,蔚藍色的眼眸緊緊地盯着自己的妻子,就好像一隻大型犬,“老婆,那是暗語嗎?”
托馬斯小聲地問道,卻不知道一屋子的人都豎起了耳朵,就是爲了聽答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