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敏柔道:“你不要再想向暖了,她已經結婚了,你早幹嘛去了?”
“什麼?”
張誠尖叫,破口大罵:“你這個賤人,我現在因爲這事兒工作都丟了,老闆都告訴我了,說是我得罪了人,不是向暖還有誰?”現在他工作丟了,但如果能娶了向暖,那不止解決了工作的事情,還能得了向暖家的房子。
現在的女人就是麻煩,明明就是想讓他負責,但表面上卻裝得那麼清高。
一想到向暖那天被別的男人帶走張誠就一陣膩味,向暖這麼着急,不會是有孩子了吧?然後跟他老闆誣陷他……
張誠很快就陰謀論了,更覺得自己遇到的壞事都是因爲向暖想要賴上他,所以對徐敏柔也更加沒好氣。“向暖那個破鞋誰肯娶她,可能野孩子都有了纔來賴着我……”
“向暖沒那本事,張誠,就當我沒給你介紹過小暖,以後別再提她了。”
徐敏柔乾淨利落地掛斷了電話,並把這個號碼拖到黑名單裡。她確實不喜歡向暖,但是……“還是不夠狠心啊。”
徐敏柔自嘲地笑了下,發動車子離開了。
向暖回到家秦遠已經回來了,聽到開門聲就從運動室出來,穿着闊腿褲和背心的他滿身汗水,看起來性感又熱情。
向暖哪裡想到回家就看到這樣的場景?“剛運動完?”
“恩。”
秦遠點點頭,向暖轉身去幫他拿了毛巾擦汗,“你要不要先洗個澡?你爸媽給了我媽聘金,我媽把聘金給我了,這錢……”
“你自己看吧,給岳父岳母或者你自己拿着都可以。”
還沒等向暖說完,秦遠就已經給出了答案。他張開手臂,想要擁抱向暖一下,但想到自己的一身臭汗他又停住了動作,只是溫柔地凝視着向暖:“我先去洗澡,等我。”
“恩。”
向暖點頭,卻見轉身剛走了兩步的男人又轉過身來,“怎麼了?”向暖拿着支票,正考慮改天去下銀行。
雖然向家有兩套房,加起來價值兩百萬以上了,但那是不懂茶,他們家裡還
真沒有這麼多錢,向暖一時間也想不到怎麼處理。就在這時,剛離開的男人又走了回來,站在她的面前,頭湊過來低聲道:“不如,你幫我洗?”
“啊?”
向暖驚訝地看着秦遠,小嘴微長着,像被嚇到的小倉鼠似的,一動不動。
她懷疑自己聽錯了。
眼前的男人明明冷峻高傲,即使一身臭汗也理直氣壯的,這樣一個充滿硬漢氣息的人,會說那樣的話?
但再看他那烏黑清澈的眼眸,其中蘊藏着光,這樣的眼神讓向暖不禁想到盯着獵物的野獸,向暖被他看得汗毛都快起來了。
剛剛的話,她沒有聽錯。
向暖快速地後退一步,戒備地盯着秦遠,用貼切的兩個字形容:
“流氓!”
“看來是不願意了。”秦遠似嘆息地說道,眼睛眯了一下,打量向暖的目光充滿了危險感。想都沒想,向暖撒腿就跑,用實際行動告訴這個男人自己是多麼不願意。
他太討厭了!
後背緊緊抵着臥室門,向暖拍了拍發燙的臉,“不正經……”她咕噥了一句,似嗔似怒。
過了一會兒,沒有人過來開門,向暖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但一想到之前秦遠的目光她還是覺得有些腿軟,最後乾脆撲在牀上想事情。
沒多久,房門毫無預警地打開,向暖嚇了一跳,她想要起身,卻見秦遠只是打開屬於他的衣櫃。那是真正的衣櫃,但比平常尺寸的要大不少,比向暖的試衣間則要遜色很多了。
一整排的西裝看起來低調奢華,秦遠選了一套,然後拿出幾條領帶,“哪一條?”向暖起身,選了一條顏色亮一些的,“這條吧,可以教我打領帶嗎?”向暖問完又覺得奇怪,“現在都快晚上了,你要出去?”
“是我們要出去。”
秦遠擁抱了下她,“今晚帶你認識幾個朋友。”
說着,秦遠教她怎麼系領帶,向暖踮着腳尖試了好多次,但可能她天生少根筋,怎麼都系不對。很快她就急得滿頭大汗。“再稍等一下,很快就好了。”
“不着急。”
秦遠把手放在向暖的腰間,讓她站得不那麼辛苦,而專心跟領帶作鬥爭的向暖毫無所覺。秦遠看着面前的小腦袋瓜,很滿意這種距離。
“我自己來吧,你也去換一下衣服。”
秦遠摸了摸向暖的髮絲,向暖看着亂七八糟的領帶,只能放棄。“我很抱歉。”不止沒有做好,還耽誤了時間。
“沒有關係,去吧。”秦遠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自己三兩下就把領帶從混亂中解救出來。
向暖捂着眼睛,不忍心去向自己剛剛做的多糟糕,她還是去收拾自己吧。
一個小時之後他們出了門,意外的是他們並沒有去地下車庫,而車子已經在樓下等着了。
“七少。”
“恩。”秦遠點了點頭,帶着向暖上了車,低調奢華的車內裝飾讓這輛車看起來很是不凡,是向暖沒見過的車。“這是什麼車?”
“賓利的慕尚,前陣子老九定了兩輛,你喜歡的話以後可以開這一輛。”秦遠道,他想讓向暖開這輛車唯一的原因就是這輛車防彈做的很好。
不過他不準備告訴向暖,免得她不安。普通人的車是不需要防彈功能的。
“不要。”
向暖想都沒想就拒絕,賓利車她沒怎麼見過,但也知道價格,最少都是幾百萬,“我的工作用不上這麼貴的車,根本沒有必要。”
她自己也有存款,但向暖從來就沒想過買車,現在交通發達,不管是公交車或者地鐵都很方便,也不用考慮停車的問題。
“那我選另外一輛給你。”
“真的不用。”向暖笑了,“我出門坐地鐵或者公交都很方便,多一輛私家車就多一些空氣污染,而我又用不上車。”
向暖說完就見秦遠正在看他,漆黑的眼眸似乎帶着點別的什麼,看得向暖很莫名其妙。
“怎麼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又低頭看了下,沒有哪裡不對呀。
“沒,”秦遠搖了搖頭,把向暖拉到懷裡,在她掙扎前道:“先休息一會兒,路有點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