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遠打他都打輕了!
向暖想着,正打算安慰張諾幾句,就見剛趕來的程璽表情冷得嚇人。向暖正要說話,就看程璽走到剛爬起來的男人身邊,三兩下把人給拖過來,一腳踢下了海。
簡單粗暴。
跟程璽往日的行事準則完全不符。
“你誰啊!臥槽!”
被丟下水的和少看着站在岸上的程璽,終於反映了過來,叫道:“你們這些人是傻的嗎,我花錢僱你們有什麼用!”他罵了,幾個並不專業、被嚇傻了的保鏢才反應過來,一個抱住程璽,其他人就把他們往水下推,一副給僱主報仇的模樣。
“打他啊,你們傻啊!”
泡在水裡的和少尖叫着指揮,可是程璽被保鏢們抱着,想打他就要鬆開,但鬆開了人就跑了……但不鬆開這麼打似乎也不太容易。幾個保鏢一時間沒有想到好的對策,秦遠已經走了過來,一手一個把這些所謂的保鏢丟下了水。
“沒事兒的時候去基地訓練一下,這幾個你都對付不了。”
“是,Boss。”西裝亂了的程璽認真地答應下來,然後就盯着水裡的幾個人,見誰想往上爬他就擡腳把人踹下去。秦遠微笑着看着這一一幕,慄靈站在岸上,有些無措,不知道是因爲天氣太熱還是因爲別的什麼,她滿頭滿臉的汗,看起來異常狼狽。但就這樣了,慄靈還是沒敢離開。
因爲她猜到了秦遠的身份。
“七少……”她的聲音有些乾啞,秦遠看了她一眼,笑了下,“慄總真的很關心公司員工。”
這裡中國人不少,比張諾漂亮的更是多不勝數,和少這個紈絝子弟卻只來調戲了張諾,再聯想慄靈跟向暖之間的事情,這件事慄靈起了一個什麼作用並不難猜,又怎麼可能瞞得過秦遠?
慄靈的臉色頓時一片慘白,她的眼神已有了絕望。
“七少我……”
慄靈還想再解釋一下,或許還有轉機,但秦遠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慄靈徹底絕望了。
“慄靈,
你主動辭職我還可以給你留點面子。”
秦遠可以接受向暖有一個有心計的對手,卻不能接受她的身邊有一個隨時可能向外人出賣她的人。
這是秦遠給予向暖自由的底線。
慄靈頓時癱軟在地上,她知道這件事已經沒有轉機了,秦遠看了海里的人一眼,知道程璽會好好照顧他們,便走到一旁拉着向暖準備離開,但臨走之前,秦遠還丟下了一句話。“對了,廖星辰認識吧?”
慄靈因爲這話露出一個不解的神色,秦遠不管她是否真的像表現出來的這麼無辜,“幫我轉告他,我會記得他對內子的照顧。”
“什麼照顧啊?”
回到房間之後向暖才問出心中的疑惑,秦遠摟住向暖的腰,把人往懷裡帶了帶,“不是因爲廖星辰,你跟慄靈怎麼會對上?”他並不準備把廖星辰在網上推波助瀾向暖不孕的事情。
向暖恍然,也就沒有多想。
“是啊,其實今天很對不起張諾,要不是因爲我的事,慄靈不會這麼針對她。”
今天的事情也就不會發生,本來是開開心心出來玩兒,現在卻鬧得這麼不開心了,向暖心裡挺不舒服的。之前還神采飛揚的眼眸也暗淡下來,這樣的向暖看起來讓人心疼。秦遠擰了下眉,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語氣誘哄:
“醫生不是檢查過了嗎,張諾的身體無礙,如果你擔心她受到驚嚇,不如在別的地方補償她?”
秦遠的提議讓向暖很感興趣,“什麼地方補償?”
“華爲是有自己的員工宿舍的”
“這個我知道。”向暖搖了搖頭,但必須是正式員工,而且是工作滿一年的人才能申請。”向暖不明白秦遠爲什麼會提起這個,“諾諾現在並不符合申請的條件,或許……”向暖考慮幫張諾租房,但這個念頭只是冒出來一瞬間就被向暖否定了。
幫人不是這樣幫的,而程璽只是提了一句讓張諾換房兩人就鬧了這麼久沒說話,恐怕向暖給她租房她也不會接受。
“她不夠
條件,但是作爲公司高層是可以住房申請的,你住在家裡……”秦遠的話一頓,但向暖已經明白了他要說的意思,“我申請到的房子可以給張諾住,兩全其美。”
因爲張諾的事情,之後他們就都沒有出去玩,第二天早早退了房乘飛機回了北京。
一下飛機明顯能夠感覺到兩地的不同,出了機場,向暖可惜地看了一眼灰濛濛的天,這纔剛離開,她已經開始懷念馬爾代夫的碧海藍天了。
那纔是美。
不顧這裡纔是她的家。
向暖很快定下神,等到許鈴蘭被家人接走之後,剩下的人才離開,程璽去送張諾,秦遠跟向暖回婆婆那。
下飛機的時候就已經打過電話了,今天還要回去確定請柬的名單,最後確定過之後就會開始派發。
確定好了請柬,還有一些其他瑣碎的事情已經是晚上了,向媽早在三天前已經打過電話來確認喜餅,楊秀雅也已經訂好了,這個不用擔心。忙完之後楊秀雅端了一杯牛奶給向暖,看着她喝了之後她坐下來跟向暖叮囑道:
“最近要早睡早起,這些面膜隔天用一次,週末的時候我再帶你去做SPA,女人平時就要好好愛惜自己,這樣結婚的時候纔有最美樣子,知道嗎?”
怕向暖會不記得,楊秀雅還特意把寫好的日程表遞給向暖。“如果不記得就多看一下作息表。”
帶着關心的叮囑總讓人難以拒絕,向暖恭敬地接過作息表。
“謝謝媽,我會好好做的。”
“倒也不用這麼認真,自己開心就好了。”楊秀雅被她的嚴肅逗樂了,自家兒媳又軟又聽話,楊秀雅反倒有些擔心了,“要是有人讓你做不想做的事情,你也不要勉強自己,要學會拒絕,有事兒找媽媽,媽會給你做主的。”
“好的,謝謝媽。”
此時的向暖並沒有理解婆婆的想法,直到晚上洗完澡上了牀,被某人強制性地壓在牀上這樣那樣,向暖才明白了。
但這個時候明白也已經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