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早知道這裡是他開的,我就不來了。肖三一走進包廂就在心裡罵道。
大大的包間裡就只坐着一個人,這個人穿着黑色緊身衣褲,耳朵上帶着長長的耳鏈,長頭髮,紮成一把放在腦後,這副樣子倒有點搖滾範兒。他的手指上還夾着未點燃的雪茄。細看,這個人長着狹長的眼睛,薄薄的嘴脣,右臉上還有一道刀疤,那是他的妻子和妻子的情人留下的,所以臉上做手術的時候,他故意囑咐醫生留下這道疤,爲的就是永遠銘記着這仇恨。他被稱爲刀哥也是因爲這刀疤。
“三兒,你來了。”他向肖三招招手。
聽到不男不女的聲音,肖三的胃就特別不舒服。
他終於走近,看清楚了刀哥的臉,媽的,這簡直是妖精啊,十幾年前,我見到他,他的臉是這樣的,現在還是這副樣子,雖然說永保青春是好事,但是看到面前的刀哥這樣,肖三一陣噁心,尤其是看到他眼睛上紫色的眼影,他簡直忍不住想吐。刀哥又晃了晃手中的雪茄,肖三便蹲下來,掏出牛仔褲口袋裡的打火機幫他點菸。
刀疤男的一隻手便在他的頭上撫摸着,那手的觸感很像女人的手,曾經他很喜歡這撫摸,但是現在他卻感到厭惡——這個男人是來逼自己回去的。他想掙扎,卻被他死死按住。我靠,力氣還是這麼大,肖三心裡罵道。
“聽說你最近大幹了一場,翅膀長硬了不少嘛。”刀疤男吐了一口煙道,然後放開了肖三。肖三起來,站在離他稍遠的地方。
“總共賺了五千萬,有兩千萬是孝敬您的,明天就會給你送去。我還記得你的恩情,所以一賺了錢,就想着要孝敬你,只求你別再說我讓我回去的話了,聽着就噁心。”
“三兒啊,離太遠了,
離近些,我有話要對你說。”刀疤男突然掐掉煙,來拉肖三的胳膊,肖三動作稍快,他便撲了空,卻從後面把肖三摟住,同時在肖三耳邊說,三兒,別掙扎了,你鬥不過我的。是呀,要打架,他是打不過刀哥的,因爲這個變態的男人練過少林的武功,會柔道和跆拳道。
“我操你媽!”肖三大罵起來,他被刀哥拖到了沙發上,被迫趴在那裡,本來他是光着上身,現在下面也被扒光了,刀哥身體並未壓在他上面,只是輕覆在他上面,讓他不得動。
他的手在他的年輕的身上撫摸着,充滿了挑逗,他的薄薄的嘴貼着肖三的耳朵:“我說過你這輩子只屬於我一個人的,你忘記了嗎,我今天叫你,不是爲了要錢,而是想你了。”他說話的語氣是寵溺而無奈的,但是肖三聽了卻差點吐了。
他薄薄的嘴脣不斷下移,小心翼翼地吮吸着他的每一寸肌膚,然後他又捧起他的臉,硬是把舌頭伸進他的嘴巴,接着肖三感受到了身體被入侵的痛漲感,這感覺和16歲那年被他第一次入侵很像,你這輩子註定不屬於女人,只屬於我。他的話又在耳邊響起。
他的內心升起了恥辱感,使勁咬了下他的舌頭,然後刀哥的舌頭和身體都退出了,肖三大聲喊道: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你!
三兒啊,爲什麼這麼恨我,你這條命都是我撿的。
我這條命是你撿的嗎,今天我還給你好嗎,來呀,掐死我,肖三已經得以坐起來,把刀哥的雙手都握住自己的脖子,用力掐起來:早知道現在是這個樣子,我寧願死,也不願受到你這樣的擺佈。
刀哥把手抽了回來,淡淡地笑了,你要死,還早着,等我什麼時候活膩了,你這小崽子是要爲我陪葬的,這樣咱們下輩子還會在一起,
這輩子我們是一體的,下輩子,下下輩子,咱們還會在一起,這是我看到你第一眼就決定好的,你別想逃脫。
“你爲什麼不去死,活在這個世界上噁心人,你要死嗎,我陪你一起死吧。我現在就掐死你,然後再掐死自己。”肖三完全失去理智,他覺得自己作爲一個男人的尊嚴完全被剝奪了。
“三兒,你今天可太讓我傷心了啊。”那個男人被掐着脖子,費力地說了一句話。突然從他的眼眶滾出了大大的一滴淚,肖三很意外,猛地放開他:“你哭,你哭什麼哭,你他媽又不是女人。”
“我要是女人了,你是不是就不離開啦。”刀哥開始穿自己的衣服。
“你要是女人,我依然會嫌棄你。”
“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好說的,你穿上衣服走吧,不過我還是相信你有一天會乖乖回到我身邊的。”
“那你等着你死的那一天,我去給你送葬吧。”肖三穿完衣服,丟下一句話就走了。
“三兒,好自爲之吧,警察已經決定要開始逮捕你和你的兄弟了,如果你肯來求求我,說不定事情會有轉機。”
看着肖三頭也不回,刀哥自己點燃了雪茄抽了起來,然後又拿起了手機:喂,遊局長,那個小崽子,你們暫時就不要逮捕了吧,等過段時間,我親自把他送到你局裡去,放心,只是讓你寬限幾天,絕不會讓你完不成任務。
刀哥決定,那個小崽子如果願意回來,他也願意帶着他逃避警察的追捕,一起亡命天涯。
肖三出去,爲了證明自己是個男人,連着爬上了兩個女人的身體,當他看着身子下面的女人因qingyu而漲紅的臉時,他想起了另一張蒼白的臉,心裡咯噔一跳,心裡想着該去看看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