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未來兒媳婦太能幹,他這個做公公的,表示壓力挺大,怕將來有人說靖王府靠兒媳婦養家。要不……等兒媳婦一進門,就把臭小子分出去?
此時的朱儁陽,不知道自己看上了一個太能賺錢的小媳婦,被老爹計劃着掃地出門呢。他趁着觀禮的賓客下樓的時候,悄悄潛入東間。
他家小丫頭正臨窗而坐,窗外透出的光線,在那個淺笑嫣然的少女身上蒙了一層淡淡的溫暖的輕紗。那雙時而靈動,時而狡黠,時而嬌嗔的眸子,流光溢彩,如夜空中的繁星般閃爍着幽邃的光芒,彷彿能夠吸走人的靈魂般,讓人着魔。
不知同在屋內的小蓮說了句什麼話,他家小丫頭收回瞭望向窗外的視線,俏臉上帶着薄嗔,那張淡施粉黛的小臉上,散發着瑩瑩的玉澤,膚若凝脂,光潤剔透,就像是鬼斧神工雕琢過的溫玉。
朱儁陽腦中忽然閃現着不知從哪兒看到的一句話:“所謂美人者,以花爲貌,以月爲神,以柳爲態,以玉爲骨,以冰雪爲膚,以秋水爲姿……”他的小丫頭,不知不覺中,已經長成一個俏佳人了呢!
或許是他的視線過於灼熱,抑或是兩人的心有靈犀,小草將視線轉向了他藏身的角落,跟他驚豔的目光來了個對視。朱儁陽看着小姑娘瞬間綻放的笑顏,比那三月的繁花還要絢爛,頓時有種想要上去抱抱他的可愛丫頭的感覺。屋裡的小蓮和兩個丫鬟,就顯得礙眼多了。
蹙眉想了想,他對小草做了個“稍等片刻”的動作,悄悄潛身出去。不多時,靖王妃身邊的得力丫頭梅香,面容中帶着幾分不太自然,進了東間,對小蓮道:“小蓮姑娘,我們家王妃想找您說幾句話。”
“我?梅香姐姐,你確定王妃娘娘找的是我?”小蓮驚訝不已,雖說靖王妃一年有半年時間在西山上的別院休養,可她跟娘娘並無交集。再加上她沒有小妹的好口才會哄人,王妃娘娘怎麼會找她說話?
梅香朝着屋裡的某個角落,隱秘地看了一眼,點頭道:“奴婢並沒搞錯,我們家娘娘點得的確是您的名字。”
小草心中隱隱有種異樣的感覺,朝着隱在暗處的某人瞪了一眼,出言安慰着略帶忐忑的小蓮道:“別緊張,就把王妃娘娘當做一個慈祥的長者就行。”
小蓮帶着不安的心情出了東間,她的丫鬟自然也跟了過去。不過,梧桐依然堅守着自己的崗位。梅香想了想,抿嘴一笑,道:“餘姑娘,奴婢有點事情想讓梧桐妹妹搭把手,您看……”
小草在心中嘆了口氣,似笑非笑地看了梅香一眼,回頭對梧桐道:“既然梅香姐姐你開口了,我就是再心疼我家丫頭,也不會駁了你的面子。梧桐,你跟着梅香姐姐走一趟吧。”
梧桐微微屈膝道:“小姐您稍等片刻,奴婢下去把楊柳叫上來陪小姐您說話。”在她心中,盡職的丫鬟是不會讓主子身邊缺人伺候的,她下去了,小姐身邊連個添茶水的人使喚都沒有,這可不行。
梅香笑道:“就耽誤你一會兒功夫,你家小姐不會被大野狼叼走的!”說着,朝着角落中隱藏得很好的某個大野狼瞟了一眼,心中微微帶着幾分竊笑。
朱儁陽的能力,自然感知到母妃身邊丫頭心中的那幾分取笑。不過,他可沒有時間跟這丫頭計較,滿心滿眼都是眼前這個嬌俏可人的小姑娘。
“你把屋裡所有的人都支出去,想跟我說什麼?”餘小草信步走到他藏身的角落,一把抓住他胸前的衣襟,很豪放地將人拽了出來。
因着小姑娘的靠近,朱儁陽的鼻間頓時縈繞着小丫頭身上傳來的陣陣幽香,眼神頓時幽暗了幾分。
“今日是你的生辰,爺難道就不能跟你單獨相處一會兒嗎?”朱儁陽拉着小姑娘的手腕,輕輕往自己懷裡一拉。小丫頭柔順的髮絲抵着他的下巴,誘人的香氣更加濃郁。尤其是,不知什麼時候變得玲瓏有致的小身子,隔着幾層薄薄的不料,貼在他的身上,胸前兩枚挺翹緊緊地貼在他的腹肌上,讓他的嘴巴不由得乾渴難忍。
隨着年齡的增長,不時被拉拉小手,摸摸小臉的餘小草,此時臉上像着了火似的。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傢伙嘴上說等她到十八歲再成親,可自己已成年,馬上就按捺不住狼的屬性,給她來個緊緊的擁抱。這傢伙的胸肌好硬,杵得她下巴疼。她的小手,好奇地往厚實的胸膛上按了按……
“還滿意你摸到的嗎?爺的身材不錯吧?”臉頰貼着的胸腔震動了幾下,比平日裡略顯喑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有種淡淡的性感縈繞在耳畔。
“還……還不錯!”餘小草把燙得嚇人的臉蛋,埋進堅實的胸膛中,嘴角卻微微勾起小小的竊笑。
朱儁陽稍稍一低頭,便能看到那瑩白的修長玉頸,精緻動人的鎖骨,因領口鬆動而透出的一片冰肌玉膚,還有隱隱約約兩峰中間引人無限遐想的溝壑。朱儁陽只覺得腦子哄得一聲,渾身的熱流彷彿都往下面某個部位涌去。
感覺攏着自己的雙臂,稍稍增加了些力度,餘小草軟軟的身子,跟堅硬如鋼鐵般的胸肌腹肌貼合着,尤其是胸前已經發育的部位,被擠壓得有些疼痛。她輕輕蠕動了一下,卻被一雙大手禁錮住了。
“別動!讓爺抱抱……”朱儁陽痛並快樂着,懷中軟軟的嬌嬌的小身子,讓他有種想要嵌進自己身體,融入自己血肉的念頭。
垂眸看到自己心愛的小姑娘,微張着紅潤潤的櫻脣,表情懵懂而嬌憨,徹底勾起了他心底的火熱。握着小姑娘的肩頭,輕輕把她推開一些,微微傾身,雙手捧住不明所以的小姑娘那如花的嬌顏。
那粉紅中透出水潤光澤的櫻脣,彷彿帶着致命的幽香,讓他引以爲傲的自制力,隱隱有鬆動之感。喉結上下動了動,他聽到了自己乾澀的聲音:“你的成年禮,爺要送你個最特別的禮物……”
“禮物?你不是送了我一支鑽石髮釵,還有這頂釵冠也是你找來最好的工匠製作的……”餘小草表情中帶了幾分迷惑,這表情看在某人的 眼中,覺得分外嬌媚可愛。
“那不算,爺真正想送出去的——是爺自己!”說着,他低下頭,準確無誤地對上了那比花瓣還要嬌嫩水潤的脣瓣,輕輕啄了一口。本來,朱儁陽只打算淺嘗輒止的,可小丫頭溫熱的脣瓣太嬌豔、太香甜,讓他欲罷不能。
朱儁陽彷彿着了魔一般,輕輕地啃咬着小姑娘柔嫩的紅脣,溼滑的靈舌細細地描繪着那完美的脣部輪廓,輕輕地舔舐着她口中的甘甜。突然間被襲擊的小草,腦中一片空白。
前世雖說她已經是三十多歲的老姑娘了,可大量工作的時間佔據了她的生命,談戀愛成了一種奢侈。那幾個相親的對象,連她的手都沒牽過,更不要說是親吻了。
本來,她以爲脣舌交纏,津液交互是一種很噁心的事情,可是爲什麼此時她的心卻砰砰砰地跳個不停,爲什麼靈魂深處換來一種陌生的歡愉?
脣上那充滿掠奪的強勢中帶着珍惜的溫柔,傳來陣陣說不清道不明的酥麻之感,餘小草的腦中白茫茫一片,有種輕微的無措感。不過,她的身體卻做出了誠實的反應。那玲瓏有致的嬌軀,柔軟得彷彿要化成了一灘春水,櫻脣也彷彿邀請般地微微張開,露出了一顆粉紅色的丁香小舌。
少女身上淡淡的馨香,散發出致命的誘惑,那顆無意間露出的丁香小舌,使這 誘惑再度升級。朱儁陽的胸腔中充斥着洶涌的火熱,幾乎如猛虎般要脫閘而出。朱儁陽的大手,不老實地悄悄從肩頭溜下來,滑到了那不盈一握的楊柳細腰上。
無師自通般,他在那張小嘴上肆虐的嘴巴中,一條不老實的溼滑舌頭,輕輕抵開潔白的貝齒,溜入了晶瑩紅豔的小嘴巴,試探性地在滑膩膩的脣壁上舔舐,細細品嚐着小嘴的香甜。
當碰脣中那條不知所措的小丁香時,大舌頓時更加興奮起來,吮舔吸咬,跟小舌翩翩共舞。當小舌因害羞而欲躲閃時,大舌更是緊緊的跟丁香小舌勾纏到一起。
口舌間傳來的陣陣*,勾起了小草陌生的情…欲,她是那樣的無措,渾身一絲力氣也沒有,癱軟地掛在高大強壯的身體上,任他爲所欲爲。突然,小腹處某個堅硬的棍狀物,讓她猛地一激靈,伸出皓腕想要推開某個食髓知味的傢伙。
前世看過幾本小黃文的她,自然清楚那硬挺到底是什麼。發情的男人,是沒有什麼理智可言的。雖說經過這幾年的考驗和觀察,她已經認定了眼前這個人。可是,在古代婚前性行爲是被唾棄被瞧不起的。她可不想在自己的成人禮上,鬧出天大的醜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