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泰國被戰友們背到安全屋,村裡的蠱醫馬上被找了來,看了那隻蜘蛛,道:“這是五彩蛛,很毒的,和那那個啥……”
“黑寡婦。”一個女聲在門口傳來。
衆人看過去,只見一個穿着休閒登山服,扎着馬尾,鳳眼微調,面容高傲的女人站在那。
萬大河喝止:“你是誰,閒人免進。”
“我是醫生。”女人瞥一眼萬大河,又看馬光社:“哪個部隊的,在執行任務?”
這話問的,好像很熟悉部隊似的!
“你既然是醫生,快看看這怎麼回事?”馬光社答非所問。
“她也是在部隊裡的醫生,特意前來咱們這邊採藥的。”蠱醫在一邊說道,又看向那女人問:“蔣醫生,你說這是什麼毒蛛?黑寡婦?”
蔣醫生,也就是蔣晴走到牀前,看一眼齊泰國,暗道好個俊朗的軍哥,雖然臉色蒼白,卻絲毫不掩他的偉岸。
蔣晴捏起齊泰國的手,把着脈,又看了一眼扎着的止血帶,查看了劃了傷口的十字口,暗暗點頭:“麻煩阿爸你去派人將我的藥箱子拿過來。”
被她稱爲阿爸的蠱醫連忙叫人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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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不是黑寡婦,平常我們叫它五彩蛛,這蜘蛛的毒性很強,比起黑寡婦,只遜色一點,而且,它的毒性蔓延的很快。”
萬大河在一旁聽了,很是緊張:“那你快治啊。”
“你們最初處理的也可以,綁紮傷口附近,能使毒性蔓延不快,還放了毒血了!”蔣晴探了一下齊泰國的額頭,道:“但還是不夠,中毒者,會出現發熱,呼吸心跳加速,嘔吐,重者昏迷,更嚴重的,組織壞死,導致器官衰竭死亡。”
萬大河急得眼都紅了。
這時,蔣晴的藥箱來了,她先拿出聽心器聽了心跳,皺起眉,掏出針筒,翻出一小瓶針水來。
“你這是什麼東西?”萬大河見了,不由上前一步,對馬光社道:“馬連長,也不知她可信不可信……”
“抗生素,可以不打,送醫院去,估計也都遲了。”蔣晴白了萬大河一眼。
“你……”
“蔣醫生,你打吧!”馬光社咬牙道:“有什麼事我擔着。”
“當然是你擔啊,是你的人。”蔣晴哼了哼。
這女人太可惡了!
萬大河恨恨的咬牙,看到齊泰國慘白如灰的臉,心想,這怎麼跟嫂子交代?
蔣晴將抗生素推進齊泰國體內:“我這是治標不治本,馬上送醫院,注射腎上腺皮質激素、靜脈注射葡萄糖酸鈣、補液。”
馬光社急忙讓人備車,又看向蔣晴:“蔣醫生,齊連長的生命……”
“暫時還死不了。”蔣晴收起藥箱,又看了齊泰國一眼:“他還是個連長啊,挺帥的嘛,死了還真是挺可惜的。”
衆人聽了,嘴角微抽。
萬大河更是恨不得去撓花她的臉,哪有人嘴巴這麼惡毒的,嘴上就會掛着死字。
蔣晴又去探齊泰國的脈搏,忽然,齊泰國的手一動,一抓,捏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蔣晴嚇了一跳,看過去,只見齊泰國半眯着眼睛,虛弱的一笑:“素素,你來了!”又昏睡過去。
他的手還抓着蔣晴的手,蔣晴感受到那大手的溫度,臉突然就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