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新開張,經營和服務模式也按着正規的酒樓來經營,各個部門也都設立起來,但現在剛開張,一切都還沒穩定,只能慢慢來了。
但點心部,也是要設立的,程素早就貼出了招工紙。
而既然開成了酒樓,從前的快餐形式就不適合在酒樓進行了,因爲左右兩邊都還是程素租來的鋪子,所以,她用一個鋪子做了快餐部,掛的牌子也是喜順來快餐部,餐車也設立在那邊,這是她弄起來的新興的快餐飲食,也是賴以發家的,當然不會輕易捨棄。
快餐賺的錢,幾毛幾毛的積攢,除了積攢錢,還能積攢人氣,何樂而不爲?
這要是有機會,程素還想把那兩邊的鋪子都買下來永遠成爲自家的呢!
一連開張幾天,程素都在喜順來酒家坐鎮,因爲酒樓開起來了,裝修什麼的比從前都要高檔,所以願意來包房吃飯的,也不少人,尤其是應簡他們還領了頭。
出品和裝修都不錯,自然也會吸引客人,又有開張優惠,連續幾天,兩層的大廳都人滿爲患。
而在一場酒局之後,程素拿到了第一個大訂單,來着市裡要舉辦商用地招標,用餐人數不少,應簡他們這些管理層把這承接單位交給了程素他們家。
程素歡喜至極,賺錢,都不如賺阿爺錢來的多,這樣的單子難得,所以她和老宋合了又合,一定要打好這一仗,做好了,以後這樣的單子纔會陸續有來。
但要拿單子,應酬少不了,又喝酒,這程素回到家,齊泰國有幾次都聞到了酒氣。
“你又喝了酒?”齊泰國皺眉。
“喝了兩杯花雕。”程素嗅了嗅自己。
“你過來。”齊泰國拉着她坐下,說道:“應酬我知道是必須的,但你現在還在吃着調理身子的藥,這又喝酒,你豈不是白吃藥了?以後能推就推了吧!賺錢重要,身體健康更重要!”
“我知道,就是這幾天剛開張,來的客人,也都是非富則貴,我纔在那邊掌控着。”程素說着說着,就低下了頭。
論應酬,最多的是業務員和做飲食行業的,尤其是各個酒家酒樓裡的高層,來的客人富貴,自然要去應酬。
爲了打開酒樓的生意,尤其還在開張期間,程素也不得不爲之。
“我知道,但你也能找別人幫你擋擋吧?”齊泰國耐着性子道:“你喜歡做生意賺錢可以,但前提是,不能拿身體開玩笑。我不喜歡,也不容許。”
“你,生氣了?”程素小心的覷着他的臉色。
“生氣你就不喝了嗎?不應酬了嗎?”齊泰國反問一句。
程素一把抱住他的手臂,用臉去蹭着他,撒嬌道:“我就是這開張這幾天,我又不喜歡喝,再說了,過兩天,我就要開學了,也不能再守着酒樓。所以,就這幾天而已。我喝的還都是花雕,黃酒之類的。”
齊泰國看她一副求憐惜求諒解的模樣,就嘆了一口氣:“也就這幾天,不許再喝多了。”
程素忙不迭的點頭,道:“不喝了不喝了,誰叫我喝,我就說要調理身子,給我老公生包子。”
齊泰國被她逗笑,一捏她的鼻子:“你啊!”語氣裡滿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