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大言不慚的傢伙,揚言要纏元書涵一輩子。但是這樣的話在元書涵聽來應該也是溫暖吧,就連自己聽了也要被司空子弘的誠意打動。
“如果對象是我的話,待太長時間也許我會將你給扔出去也說不定。”掃地出門這樣的選擇雖然說難看,但是對待什麼樣的人就要用什麼樣的說法。裴明宣對司空子弘也只能算得上無奈,兩個人曾經對上的時候自己也是沒少吃虧,雖然說兩個人都沒出什麼大事。
“那也要你能夠扔出去才行,你該不會還不知道元書涵的手段吧。那個時候我和元書涵做對手,兩個人之間你來我往誰都沒少吃虧。”雖然那個時候自己多少有那麼一點自作自受的感覺,但是並不代表自己就真的不在乎這樣的事情,否則自己何必這樣呢?
“你倒是跟我說說,涵姑娘的手段是怎樣的?以前一定沒少嘗試,惹得她那時候一看見你就心煩。”向來自己知道這件事情,司空子弘心裡頭也是有數的。“那時候說謊騙人的事情,你忘了我可還沒忘。”雖然說那些事情也沒有什麼計較的必要。
只是現在口頭上討個說法還是應該的,裴明宣饒有興趣的看着司空子弘。這人也真是夠狠的了,連人家寵物的名字都拿來用,真不怕自己被人家當成寵物?有這是因爲對元書涵有着無與倫比的信心,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認定會被識破。
“總之是你想象不到的,今天的事情看上去雖然血腥殘酷,但是還真就比不上青墨歡成名那一戰。”他們以前也是有着自己的成名史的,這一點兩個人都無比清楚,反正他們各自的資料在對方那裡,其實都算不得什麼秘密的存在。
“你該不會以爲墨老大這個稱呼也是我自己編出來的吧。”說起來這個稱呼喊得順口,其他稱呼都有些不太想用的樣子,雖然對於元書涵來說不一定。那樣的過去在元書涵這裡,會不會成爲想要拋棄的東西,這一點他們兩個都無法去肯定。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東西就是,現在的元書涵和以前不一樣……
“那個時候的青墨歡,雖然說有這一大票兄弟,但是也可以死得很灑脫。你以爲真的上了戰場的話,青墨歡真的會比你我差勁?”這就是司空子弘的答案,從一開始就已經知道的答案。元書涵並不是一般的人,而是可以和他們比肩而立的人。
裴明宣看着司空子弘,想起自己兩個人曾經帶兵打仗的往事。元書涵上戰場會是什麼樣子裴明宣不知道,但是裴明宣心中並不想元書涵經歷那樣的事情。並不是那些人所說的戰場並不是女人可以去的地方,而是覺得不想要看到那個時候的元書涵。
元書涵還是像是現在這樣,和他們喝酒聊天然後說說話就好,其他的事情都不用元書涵去做。這樣自由自在,雖然在努力着其它的事情,但是眼中依舊有着笑容的元書涵,在裴明宣眼中才是最美。
雖然說元書涵動手殺人的時候,也有着一種殘忍的美麗,但那個時候卻隱約感覺到,元書涵的內心充滿着悲傷,元書涵本身也不覺得這樣的事情很快樂。他之前也說過不是嗎?他不希望自己喜歡的女人流眼淚,這樣的話語可不是說說而已。
“她還有上戰場的機會嗎?”裴明宣轉頭看向司空子弘,對這個人有着更深的瞭解。原來這個人瞭解的元書涵,和自己所認識的元書涵不一樣。“我也很好奇元書涵的成名之戰,可以跟我說一說嗎?”
成名之戰這樣的事情,也可以說是元書涵曾經的輝煌。裴明宣就算是有那麼點不感興趣,實際上也非常想了解元書涵的往事。
“我大概只有那一句形容,你可以說是書面記載,大概也就是那樣的東西。”司空子弘並沒有經歷那場戰爭,也只是後面從別的途徑瞭解到那一場戰爭,唯一可惜的就是那時候的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青墨歡單槍匹馬挑火幫,傳除青墨歡之外無一生還。”就是這樣很簡單的記載,火幫當時也算是大幫,並且這場戰爭沒有任何的起因經過,只有那個似是而非的結果而已。“沒有任何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留下來的只有這一句話。當然也沒有知道青墨歡原本的名字,也只留下青墨歡這一個名號。”
這樣的事情司空子弘不能給裴明宣詳解,大概因爲他自己也是一知半解,畢竟那樣的事情只要不是自己親眼所見,大概都不能算作是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