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正在出發去相城的路上。
得到這消息,緩緩一笑,“適當殺一殺他的銳氣也是好的,不然他還真以爲咱們是軟腳蝦呢。”
隨後和顧八說,“把這消息傳下去,讓大家樂一樂。”
“是!”
沈木棉要傳這個消息自然不是光讓他們樂呵的,而是想通過這個消息告訴大家,對方的守將都差點被他們的守將給殺了,他們沒有殺那守將只不過是因爲暫時需要留着他。
領頭的不行,下面的人再厲害也不用擔心,她需要時刻的鼓舞士氣。
“霄兒,累不累?”
“不累!”
本想讓這孩子和顧三他們另外走的,可他偏要跟着大軍一起走,她們都是騎馬,總不好轉變門弄輛馬車給他坐,沈木棉便將他帶在了懷中。
“咱們什麼時候能到相城?”
“後日就能到了。”
這三座城之間離的很近,均是兩三天的路程。
“那還挺快的。”
“對。”
一會小傢伙又問,“娘您累不累?”
“娘不累。”
豹子就說,“您要是累了告訴我,我昨兒晚上配了醒腦丸,可以給您用。”
“好,娘累的時候會找你要的。”
“嗯嗯。”
大軍一路往南,中途並未停下,在第三日傍晚,到達相城下。
相城的守將是戰榮光原先的一個部下,此人和戰榮光還是同姓,據說是戰榮光同宗的人。
名喚戰野,據說此人驍勇善戰,十年前駐守北邊邊境的時候,北疆的人壓根不敢南下搶劫。
可不知道後來爲什麼被調離了北邊,反而弄來這相城做守將了。
這差別待遇可就大了,原先掌握着十幾萬人馬,如今卻是守着兩萬人馬。
心裡的落差可想而知,而北邊自從沒了戰野後,北疆年年南下,百姓苦不堪言,曾有人上摺子希望把戰野調回邊境,卻被金相給阻攔住了。
現在想想,那金相定然是奸相,估計拿了北疆的錢了。
此時戰野聽說,沈木棉的大軍已經到了相城下了,又結合了這些日子接到的消息,就感嘆說,“這女子的胃口還真是大,竟然想一下攻了相城和蘭城兩座城。”
過了下又擺擺手說,“也不是,爲什麼好好的放着瑞城不打,反而去打蘭城?要是想兩座城一起打的話,不該是瑞城和相城一起麼?這距離上更近一些呀。”
他盯着地圖好一會說,“我知道了她怕是隻想打我們相城,那兩座城不是要打,而是怕他們支援我們。哈哈……”
想到這裡就笑了,“這女人還真有自信,她這是覺得一定能拿下我們相城麼?”
“沒上過戰場的人,總是異想天開。”副將沒說的是,估計是這女人在家閒太久了,看了些兵書就覺得自己真是巾幗英雄了。可是一旦真到了戰場後,使出來的計策就讓人恥笑了。
“娘,咱們這要怎麼打?”
豹子看着前面的城,這城好生奇怪呢。
怎麼那麼高啊?
“霄兒,娘先前讓你幫娘買的孔明燈呢?”
“我讓顧三叔叔收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