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狐和林達面面相覷,隨後問,“霄兒,這是怎麼回事?信上有什麼問題?真被下藥了?是什麼藥?”
“黑叔叔,您等下就知道了。”
豹子臉冷着,雙目怒瞪着眼前的使者,恨不得弄死他。
“你們幹什麼?”使者見顧三往跟前來,感覺不對,就往後退。
“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你們還想殺人不成們?”
顧三已經抓住了他的兩條胳膊。
“沈木棉,兩軍交戰不斬來使,你不知道麼?”
使者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但是很害怕。
嚷嚷的聲音裡也很驚恐。
“沒出息!膽子這麼小,這麼怕死,就在家裡好好的帶孩子,沒事出來做什麼使者?”
豹子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又和風一說,“快點把信紙給他聞一聞,在小爺的眼皮子底下也敢耍這些花招,真是蠢貨!”
“是!”
“滾開,滾開……”使者見那信紙越來越近,他也越來越驚。
可不管他怎麼掙扎都沒用,顧三都死死的拽着他。
風一則拿着信紙在堵在他鼻子底下。
至於他帶來的那些人早就被扣押下了。
沒過一會,沈木棉就發現那使者臉色潮紅,腦袋還往顧三的胳膊上蹭了蹭。“啊……”
“熱……”
“砰!”一見他這樣,沈木棉哪還不知道信上什麼藥?
倘若剛纔豹子沒有出來,信紙她接了過去,那麼這個時候如此失態的人可就是她了。
“該死的!”
黑狐和林達臉色也變了,“這蘭城將軍真是個畜生!簡直無恥!等抓到他一定將他千刀萬剮了。”
“霄兒,這藥可有解?”沈木棉又問。
豹子搖搖頭。
沈木棉抽過一旁的刀,走到那使者跟前,噗呲就是一刀。
“兩軍交戰不斬來者,這句話在我眼中從來就是屁話!讓我不爽的使者,我照殺不誤!”
“將軍息怒!”黑狐忙說。
林達這會則是張大了嘴巴,忘記說話了。
他一直懷疑,一個娘們敢殺人麼?要是連人都不敢殺,還怎麼打仗?
現在,見她刀起刀落間利落乾淨,他再也不疑惑了。
黑狐見她還怒氣衝衝的,忙說,“將軍,霄兒還在呢。”
豹子忙擺擺手,“你們忽略我就好,這種我場面見多了。”
沈木棉將倒抽出來,鮮血濺了一地,可她身上卻一點沒有。
隨後將刀扔給旁邊的人,又對顧三等人說,“拖出去,斬了腦袋掛在莫城城門上。”
“是!”
等顧三和風一出去,沈木棉這才和黑狐說,“你別小看他,先前朝廷軍去沈家莊圍剿,他和新新兩個都敢帶人出來和人家對幹,還把幾百朝廷軍用藥給團滅了。他說的沒錯,這種場面他見多了,一個大夫,什麼樣的鮮血沒見過?”
“就是就是。”
小傢伙樂呵呵的說,“我要給人處理傷口的,挖**針不再話下。”
“霄兒,你剛纔是怎麼看出那信有問題的?”黑狐這時就好奇的問。
豹子卻不滿的說,“黑叔叔您又忘記我是個小軍醫了,我是大夫我鼻子靈敏,那味道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