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沖沖的跑進廚房,見到案板上的菜刀,抽着就衝出來。
刀指着大周氏,“你再給我罵一句!你再罵一句試試!”心想虧得原主混不吝啊,不然她現在可不能這麼幹。
“我告訴你大周氏,我叫你一聲娘那是看在死去爹的面子上,別以爲你就真是我娘了。”
這麼說沒錯,她是原主娘,可不是她沈棉的娘。
且就算原主活着,怕也不能認這種腦子有坑的娘。
沈木棉一刀砍在大周氏坐着的旁邊空地上,恨恨的道,“捉姦的事別以爲我不知道是你和沈紅茶搞的鬼,她騙我去木屋,你拿了家裡剩下的二斤苞谷面去找的老光棍,是不是?就連村裡的人會來,也是你去叫的人。”
“我告訴你,你敢這麼害我,就算你是我娘,我也照樣不會和你客氣,還有沈紅茶那個小婊砸,別以爲我就這樣放過她了,且給我等着。”
“想在這個家裡生活,想讓我養着你,那就給我乖巧點,別做那些噁心的事。”
大周氏瞪着三角眼,滿眼的不可思議,這個賤丫頭怎麼知道的?
不可能啊,她怎麼會連二斤苞谷面都知道?
不對,她要是知道,昨天怎麼不說出來?她肯定是騙人的。
“你,你胡說,我沒做,你冤枉我!”大周氏怎麼也不會承認這樣的事是自己做的。
“我胡說?”沈木棉冷哼,“那個老光棍把你做的事都說了,你以爲人家會替你保密麼?”
不錯她打暈那個老光棍之前,雖然沒時間理順事情,卻還是憑着工作經驗,對那老光棍先審問了一頓。
“大姐,你怎麼可以冤枉我?”沈紅茶也紅着眼眶從屋裡出來了,手裡還拿個帕子,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
“是柳公子讓我喊的你,我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老光棍啊。”
“你少在那給我裝無辜扮可憐。”沈木棉皮笑肉不笑的看向她,“別什麼柳公子藍公子的,你一個沒出閣的姑娘家學窯子裡的老鴇,給自己姐姐拉皮條,你特麼還真是要臉。人家讓你喊我你就喊我了?你不知道你姐成親了?你是沒長腦子還是說你就是故意的?”
“既然你這麼喜歡做老鴇,現在立刻收拾東西給我滾,鎮上的窯子肯定喜歡你這樣的,又能做婊砸又能做老鴇,身兼兩職多好。”
沈紅茶被她堵的說不出來話。
只得委屈的看向沈蘭風,“姐夫,你看姐姐,說話那麼難聽!沒憑沒據就冤枉我和娘。”
“沒憑沒據?”沈木棉就笑了,“那老光棍可沒死呢。”
“蘭風,你去那老光棍家一趟,把人給帶來,再去二族老,三族老家看看,讓他們都過來一趟。”
沈木棉扔下刀子,就說,“正好讓他們過來做個見證,咱們好好說道說道這件事。免得以後再出現類似的事情,她哭兩聲,村裡人又跟以前一樣指着我說不孝順。就她這個德行,有什麼資格讓我孝順她。”
沈木棉不孝順,還是個爛婦的名聲,有自己作的原因,也絕對有這幾母女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