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啊。”
當年沈守信死的時候,她一直守在牀邊,根本沒有告訴她任何消息,也沒有送給她任何東西。
不僅沒有告訴她,她還可以肯定,沈紅茶大周氏她們也都不知道。
“我爹什麼都沒說。”
“這就奇怪了。”沈蘭風想了下又說,“對了,還有件事我很奇怪呢。你爹我岳父,在我走的時候身體還很好呢,怎麼會突然就病死了?”
“就是生病了啊,先是得了一場風寒,然後風寒加重,沒兩個月就死了。”
在古代風寒可大可小的,吃藥好了還行,要是藥不管用,死的可能性就很大,每年因爲風寒死的人不計其數。
沈蘭風想了想又道,“這就更奇怪了。”
“怎麼了?”
沈木棉覺得今天沈蘭風怎麼神神叨叨的。
沈蘭風想了下就和他招招手,等沈木棉到跟前了,就拽過來抱在自己懷中,就在她耳邊道,“媳婦,我跟你說件事,其實你們沈家真的有傳家寶。”
“什麼?”
沈木棉看了他一眼,隨即又低聲問,“真的假的?”
沈蘭風眨了眨眼睛,說,“當年咱們成親的時候,岳父很高興,拉着我一直喝酒,喝多了話就多了,後面你懂得。”
原來當年沈守信酒後失言說了這件事,所以沈蘭風就奇怪,既然這件事是真的,爲什麼沈守信死的時候沒有把東西傳給她,更甚至都沒有告訴她這件事。
況且沈守信得的不是疾病,根本不存在什麼來不及說的情況。
“這我也搞不懂了。”
“算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頓了下,沈蘭風卻又道,“不過,我覺得以你當時的智商,岳父就算留下什麼指向性的東西,你也看不懂。”
“沈蘭風你說什麼?”沈木棉雙手像他的臉伸了過去,“你敢說我笨?”
“我又沒說錯,本來就是嘛。”沈蘭風捉住她的兩手邊笑說,“你自己說,你那時候是不是很笨?紅茶天天耍的你亂轉你都不曉得。”
“啊,沈蘭風我讓你說我笨,我咬死你信不信?”
沈蘭風將脖子伸向他說,“要咬就快點,趕緊咬,我等着呢。”
“咬就咬,你當我不敢咬啊。”
沈木棉哼了一聲,就下口了。
“哎呦我的娘哎。”
豹子從門外進來見兩人抱在一起,做的動作還那麼讓人羞澀,豹子立馬捂住了自己的雙眼。
口裡還喊着,“我來的不是時候啊,完了,這下該長針眼了。”
“知道你來的不是時候,還不快點滾?”沈蘭風放開沈木棉,瞪了他一眼。
臭小子真是討厭,老子的好事都被你打攪了。
“嘿嘿……”豹子衝他笑了笑,“爹,您別那樣看着我,不然我還以爲你對我有意思呢。”
“啊呸,沈木棉你都交了他什麼鬼話?”沈蘭風聞言立馬轉頭質問沈木棉。
“這跟我沒關係啊,我什麼都沒和他說,都是他自己想着說的。”
“不是你教的,他能說出這樣不着調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