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死我願意!”
沈蘭風不悅的瞪了他一眼,哥哥弟弟什麼的就是煩人,總是管東管西。
“嘿,你個不識好人心的。”
李辰軒看向屋裡的人,“你們說說,有他這麼不識好歹的麼?”
“有呀,不就在你面前站着呢麼?”
沈木棉指了指沈蘭風。
“你真是……”李辰軒覺得自己會這夫妻兩氣出內傷的。
“不管你們了,我走了,你們愛咋咋吧。”
李辰軒站了起來,順順幾個也跟了上去。
“你就這麼走了?”
“不走,待在這幹什麼?”
沈木棉很想問他,那你來幹什麼啊?
難不成就送幾個盒子來?
“她在後院,你不去見見麼?”沈蘭風這時突然問。
李辰軒怔了下,最終搖搖頭,“算了,不見了,以後再說吧。”
從未見過也沒在一起生活過,見了面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況且,他自小被李老夫人當成親子養大,見親母這種事還是要和她說一聲吧?
不然他日她從旁人口中得知,定然會傷心。
“那隨你好了。”
沈蘭風也不攔着他。
他和自己不一樣,自己只是忘了自己的家,而他從不知道自己家在哪。
沒有享受過一天屬於親生母親的愛,如今冷淡也是正常的。
“對了,我聽說蘭溪縣城的學堂要舉辦一年一度的才藝比賽,新新和豹子去了沒有?”
“沒有。”
“去了。”
沈木棉倏的就往沈蘭風腿上踹了下,真討厭,瞎說什麼大實話。
“嘖嘖……”李辰軒看見了直搖頭,“女人要大度一點,這樣才能惹人稱讚。”
“別人稱讚與否和我有什麼關係?我爲什要在意?”
沈木棉不悅的說,“再說了,等有人去搶你兒子的時候,看你還能不能說這話。”
“媳婦,他現在兒子就被人搶了。”沈蘭風很拆臺的說,“搶的那個人還是你。”
“沈蘭風,你雞下巴吃多了吧?怎麼老是瞎接話茬?”
“我說的是實話呀。”沈蘭風低聲說,“媳婦你太霸道了,咱家都不能說實話了。”
“你說什麼?”沈木棉聲音突然就大了起來,“沈蘭風你再給我說一遍?”
“不說,好話不說第二遍。”
“你沒膽!”
“……”
兩人吵吵鬧鬧的,李辰軒看的直搖頭。
到了外面上了馬車,順順問,“大人,現在咱們去哪?”
確認了那白公公走人後,李辰軒沒有急着回府城,而是先來了沈家。
作爲大人的心腹,他知道,大人是想來看看小公子,可惜沒看到。
想了下又提議說,“要不,咱們去縣衙看看?那陸縣令違規收稅,還沒找他算賬呢。然後再順便去看看小公子?”
“嗯”
李辰軒應了一聲。
到達縣城已經是下午,順順去打聽了,新新的比賽是翌日上午。
他們在客棧裡待了一宿,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學堂,學堂裡一般人是不能進的,不過順順遞了腰牌給看門的,便很順利的進去了。
學堂裡學字們的比賽,都劃分了區域,比字的比畫的都不在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