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蘭風你說誰臉黑呢?”
沈木棉要炸毛了,“我說你莫不是真在外面有小狐狸精了吧?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竟然敢一回來就嫌棄我臉黑?”
說着一腳踹在沈蘭風的腿上。
“哎喲……”
沈蘭風痛呼一聲,這時火摺子也滅了。
“你個死女人,你完蛋了,你又踢我……”
“什麼叫又……”
還沒說完,沈蘭風猛的站直了身體,伸出雙手禁錮住她,“沈木棉你老實一點,別爺一回來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的。”
“誰鼻子不是鼻子了?”
沈木棉推了推他,卻沒推開。
卻聽他又說,“你動啥動,讓爺好好抱抱。死女人,虧得爺天天想着你,想的茶飯都不思了,爺還以爲你會和爺一樣對爺日思夜想呢。哪曉得一回來就給爺扣帽子,沈木棉我跟你講,你真的玩完了!”
聽他說的很委屈的樣子,沈木棉哼了哼,不過卻沒再去推他。
沈蘭風身上傳來的淡淡草藥香,讓她感到甚是心安。
“你怎麼不給我回信?”
說起這個又踩了他一下。
“嘶……”
沈蘭風倒吸一口氣,不過他卻搞明白了,媳婦原來是因爲這個再生氣呢,他就說沒道理啊,沒道理媳婦那麼久不見他,卻不給他一個擁抱而給他匕首的呀。
“東洋的事情讓朝廷翻了很大浪,顧家被抄家了,跟顧家很遠的旁系,其實連旁系都不能算了,連這些人都沒被放過,而這些人當中有幾個比較突出的人他們不甘心被抓,在被抓往天牢的途中逃跑了。這些日子京城戒備森嚴,到處都在抓那幾個人,京城更是隻進不出,那種情況下我哪還敢回信,萬一被發現就完了。”
這樣一解釋沈木棉就氣順了很多。
“那朝廷怎麼判決的?”
“男丁處斬,女子充妓。”
說起判決結果,沈蘭風抱她抱的更緊了,像是不抱緊了就再也抱不到了一樣。
“嘶……”
這個結果不可謂不慘,可是卻又合情合理。
此時沈木棉覺得自己訓練人的計劃真的是無比正確。
“唉……”
察覺到他的低沉,沈木棉伸手拍了拍他的後背,“沒事,都過去了。”
“嗯,逃跑的那幾人都被抓回去了,判了腰斬。當行刑完,後半截落地,前半截卻蠕動了半時辰才死去,活活疼死的。”
他怕是這輩子都無法忘記那樣悽慘的場面,那些人何其無辜,只是因爲姓顧,其實和他們顧家已經沒有多少關係了,在顧家輝煌的時候沒有享受過顧家的照拂,卻在顧家落難的時候受到了牽連。
而這一切的根源卻在東洋的詭計之始。
“棉棉這一切都是東洋人引起的,有朝一日我定不會放過那些人。”
“有機會的,一定有機會的。”
“棉棉,我們以後一定要小心了,千萬不能被人認出來,不然會很慘。”
那等結果他承受不起。
“放心,我是不會讓那種慘狀發生的。誰滅我我跟誰爲敵,天滅我,我都要捅破天。”
“哈哈……”她說的狂妄,沈蘭風都被她逗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