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人要懂得變通,像咱三叔,就不懂得變通,弄個扶娘魔在家,搞的家裡雞犬不寧,要我是三叔,早讓她滾蛋了。”
“扶娘魔?啥意思?”
“字面意思就是以幫扶孃家爲生活之重並且成癮的一種人,也可稱之爲扶弟魔扶兄魔,咱三嬸爲代表人物。”
“噗……不就是什麼東西都往孃家搬麼,還搞的這麼文縐縐的。”沈白茶樂了。
沈木棉見她現在比曾經溫婉不少,想了下又道,“咱們姐妹既然聊到這了,我就再提醒你一件事,你帶去周家的嫁妝可要抓牢了。如今這世道,新媳婦剛進門家裡都是婆婆當家,有的婆婆還不錯,可有的婆婆眼皮子淺,整日盯着兒媳婦口袋裡那點東西。你那未來婆婆就是這樣一個人,我琢磨着她會想法設法從你這扣東西扣銀錢,你可別犯傻,把東西全掏出去,哪怕將來周寶寶哄你掏錢,你也別掏。”
“女人也要未雨綢繆,你的嫁妝只能留給你的孩子,別傻乎乎的你男人需要錢了你就拿一點,你婆婆病了你再孝敬一點,什麼你姑子出嫁了你也拿出來一些。告訴你,這些情況的花費應該從你們的家庭財產中出,而不是你的嫁妝中出。”
見她還迷迷糊糊的,沈木棉就道,“問你個問題,周寶寶有天和你說想要做生意,可是沒有錢,讓你掏你的嫁妝,而這一掏還不是小數目,而是全部,你是掏還是不掏?”
“掏吧?這不是做正事麼?”
“呵呵,你掏了是好,也許他拿着這筆錢做成功了呢?那時你就成了大戶人家奶奶,這想法是不錯也有利於家庭和睦。不過妹妹,不是你姐我咒你,而是人生本就無常,萬一哪天你遭到意外一命歸西了呢?你以爲男人會爲你守着不娶麼?到時候就會有別的女人登堂入室,享受着你付出的一切。自古後孃多狠毒,有了後孃就有後爹,一旦有別的女人進門,你辛苦付出的一切,你的兒子女兒一點落不到。所以男人需要用錢讓他自己想辦法,再不然錢從你們家庭裡出。”
“有嫁妝在手,萬一將來有我說的這種情況出現,你的嫁妝就是你兒女長大後生存的資本。世界情況千萬種,而我說的只是一種,所以千萬守好你的嫁妝明白麼?”
“明白了。”說的這麼清楚,她要是再不明白那不是傻麼。
“明白就好。”
沈木棉之所以這麼囑咐她,就是怕她傻,玩不過安氏和周貝貝,因爲她給她準備的嫁妝可不是小數目,而是近千兩銀子,那些人不可能不惦記。
“不過姐,你剛纔說的是對,可你爲什麼掏錢給姐夫開藥堂?”
“你傻?”沈木棉白了她一眼,“一來呢,這錢不是我的嫁妝,而是我們家庭財產(即成親後的共同財產),二呢,藥堂的地契盈利都在新新和豹子的名下,懂了麼?”
沈白茶瞭然的點點頭。
和沈白茶嘮嗑一會便到了中午,沈蘭風咋的不在,她竟然覺得日子異常漫長,買了人聊了天,竟然才中午。
到了下午想着買來的人要在山裡生活,便又去定了些被褥等零碎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