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我家大人讓我給你送人來了。”
順順指了指馬車。
“是他麼?”
“正是!”
“很好。”馬車裡的應該是何勇,沈木棉眼裡閃過一絲狠意,“其他人呢?”
“其他人要留着應付朝裡的人。大人說了這件事要上報朝廷的,事關重大,上頭肯定要派人下來查探,必須得留幾個人應付。”
的確,不能一個不留,不然就成了死無對證了。
“順便問聲,那何勇的家人呢?你們大人打算怎麼處理?”
“他的家眷以及縣令等人必須要全部關着等候上面人來發落的,不過他的孩子當中有一兒一女在牢中染病身亡了。”
緊接着怕沈木棉沒聽懂又說,“這何勇在我們審問途中沒經住拷打也死了。”
一聽是這樣,沈木棉突然就明白了。
李辰軒大概是放走了何勇的一個兒子和女兒。
“對了,你知道這何勇和鎮上柳府的關係麼?會牽扯到嗎?”
“按照律法應該不會。”
“這就好!”
問完要問的問題,就和他說,“你把人給我放到西廂房裡”。
“行!”
很快一個渾身是血,滿身髒污的人被拽了下來。 щщщ✿ ttκǎ n✿ ¢ O
“對了,沈娘子,我們大人還有句話要我轉告你。”
沈蘭風一聽就不高興了,“你們大人有事爲什麼不和我說,反而要你和我媳婦說?他想幹嘛?”
順順:……
“你告訴他啊,以後有事情注意點,還有你們這羣公的,都離我媳婦遠點,不然小心我一把毒藥讓你們都爛臉。”
這醋的!
沈木棉忍不住捂臉,“甭理他,一大早起來就犯抽,已經抽到現在了。”
順順心中哀嚎,這不是犯抽吧,這他孃的是泡了一晚上的醋缸吧?
眼角抽抽,隨後說,“大人說,您對他做什麼的時候,順便幫忙問下,京城哪家人蔘與了。這個人很奸猾,說了那麼一句後,卻死活不再張嘴了。”
“京城也有人蔘與這種事?”
若是這樣可就不好了,京城人大多背景強大,一個不慎怕是大家都會玩完。
“是,就是這個人說的,說京城也有人蔘與,應該不是空話。”
“好我曉得了。”
說完事,都不用沈蘭風趕,順順就腳底抹油的溜了。
順順都走老遠了,還在擦額頭,這沈公子的醋意太強大,剛纔那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樣,他以後一定要和主子說,像來沈家傳話這種活還是找個女人來做比較好。
“媳婦,你打算怎麼處置這何勇啊?”
“喲,不醋了?”
沈蘭風尷尬的摸摸鼻子,隨即正色道,“那啥,我這不算是吃醋,只是時刻保持警惕性。”
“滾你的吧!”沈木棉沒好氣的道。
是夜,兩個孩子都睡了,沈木棉拿了身子和刀去了西廂房。
沈蘭風也進來了,胡大胡二在外面看守。
“何勇我這人一向說話算話,說給你穿身皮衣,就肯定給你穿,我遇見新新的時候他就在鎮上雜耍。我相信你這麼大的人了,表演的肯定會更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