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猴就是潑猴,什麼時候都改變不了這性格。
“以後可得好好幫你姐做事,做不好了,我敲斷你的腿。”
兩個兒子都有安排,沈二奎對沈木棉很是滿意。
如此他自然要作勢敲打一番沈青樹表表心意。
不過沈木棉可看不上他那裝模作樣的樣。
對於沈二奎這個人,沈木棉的看法從來沒改變過。
“我知道,爹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嘿你個臭小子!”
“……”
“這裡是沈蘭風家麼?”
幾人正說話呢,門外有人喊。
沈蘭風伸頭看竟然是黑狐。
“黑侍衛,你怎麼來了?”
黑狐笑,“不僅我來了,大人也來了。”
說話間眼睛掃過沈二奎一家,又道,“我們來是有要事的。其他人等最好迴避一下。”
沈青樹聞言忙說,“姐、姐夫,那我們先走了。”
“行,你們走吧。”
沈青樹說着就去拖不動腳的沈二奎。
沈二奎有些不想走的,因爲他看見了門外的馬車,還有馬車旁邊站着的幾個人,一看那裝扮估計就是大戶,又聽什麼大人,就想對方來頭肯定不小,就想留下看看。
“嘿,你別拖我行麼?”
“爹你瞅點眼色成麼?”
“你怎麼說話呢?到底誰是老子誰是兒子?”
“……”
一家人走後,李辰軒從馬車裡出來。
“我們又見面了。”
“李大人!屋裡請!”
李辰軒卻沒有立即進屋,而是站在院內看了看,瞧着沈家的確比沈家莊很多人家要富裕的樣子,對此很是滿意。
進了屋,李辰軒就道,“黑狐去門外守着。”
“是!”
“李大人這是?”沈蘭風和沈木棉都有些奇怪,這人什麼意思?
李辰軒沒說話,卻直接拿出了自己的玉佩,“這個你認識麼?”
沈蘭風穆然身體變的有些僵硬,呼吸也有些粗重。
倏的他去了豹子屋,將豹子的玉佩取了出來,又拿過他的仔細對比,除了字不同,其他都相同。
“你是誰,我是誰?”沈蘭風厲聲問。
一句話,幾個人都愕然!!!
李辰軒爲之最,因爲這句話他也想問。
“你不知道自己是誰?”
過了好一會李辰軒才又問。
“以前我受過傷,有些事情不記得了。”
“竟然會是這樣?”
突然李辰軒就明白了,爲什麼這些年他一直待在沈家莊,爲什麼他的醫術沈家莊的人卻不知道。
沈蘭風見他面露詫異,不由深思難道他也不知道?他不知道那來找自己幹嘛?
“你是誰,你爲什麼也會有這玉佩?”
沈蘭風換了個問題問。
“我現在是李家長子,李家曾是京城郊外的員外。”他說的是現在,隨即又說,“當年我是被李家撿來的,身上帶着這玉佩,那日我見到了豹子的玉佩。便找到了你,我以爲你會告訴我我是誰,卻不曾想你竟然不記得自己是誰了。”
沈木棉這會就有種我了個大草的感覺!
本以爲是揭開謎底的時候,結果竟在關鍵時刻斷了線。
沈蘭風突然笑問,“你那玉佩莫不是假的吧?你說這些也是假的吧?”